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己的夫君。想到今日還要去見致遠(yuǎn),杜芳心里又隱隱有幾分期待,她是恨不得日日同他在一處,也好過在這里備受煎熬。謝睿不在家更好,不然她今日還真得想著怎么才能擺脫謝睿。 杜芳坐上馬車回了家,張氏得了消息,立刻就從屋子里出來。張氏昨日將那幾個(gè)女人處置了,心情好得很,聽見女兒上門,張氏恨不得立刻就將自己昨日的豐功偉績在女兒面前大肆夸耀一番。 “芳芳,你回來了!”張氏拉著杜芳的手親切的說著話,見馬車?yán)镏幌聛硭粋€(gè)人,又問道:“怎么就你一個(gè)人,睿哥兒他人呢?” 杜芳讓人將東西搬進(jìn)去,一邊道:“謝睿生意上有事,實(shí)在是走不開。娘,爹怎么樣了?” “你爹挨了這頓打,到現(xiàn)在人還沒醒來。大夫說了,你爹年紀(jì)大了,得慢慢將養(yǎng)著。” 杜芳快速跑進(jìn)屋去探望杜華倫,見他趴在床上一動不動,臉色也是慘白慘白的,杜芳見此情形,抹著眼淚哭起來。張氏拍著她的脊背,一邊勸道:“你別太難過,你爹要是知道了,也會心痛的。”、 “娘,爹受了罰,那他們可受了罰?” “昨日娘方才聽說了,那杜三娘在衙門里可是伶牙俐齒,竟把你爹都給說得啞口無言,若不是她在這中間搗亂,你爹哪能吃這場官司,定然是要叫他杜華盛背著。可恨啊,當(dāng)著是可恨!”張氏到現(xiàn)在都沒想到,杜三娘竟然敢在衙門里說話,還硬是說成功了,讓那杜華盛全身而退,是丁點(diǎn)的責(zé)罰都未受著。 杜芳咬緊牙關(guān),手里的帕子被她死死捏著,“這個(gè)杜三娘,一而再再而三的同我過不去,這口氣,我遲早要向她討回來!” 第 118 章 “芳芳, 這件事情已經(jīng)過去了, 你也別管了。橫豎以后他們同咱們也沒什么關(guān)系, 他又被你奶奶趕了出去, 這往后連個(gè)落腳地都沒有, 就憑他杜華盛, 這么輩子都別想再翻身!”張氏對杜華盛壓根兒就看不上眼, 以前就過得緊巴巴的,如今沒了田地又沒了房子,一家子都在族里除了名, 往后可沒什么好日子過活了。 說著張氏又拉著杜芳說她昨日是如何當(dāng)機(jī)立斷趁機(jī)將家里那幾個(gè)小妖精給發(fā)賣了,又如何把王氏給趕走了,張氏洋洋得意的說著, 杜芳卻聽得直皺眉頭。 張氏笑著道:“芳芳, 咱們娘倆說句掏心窩子的話,這段時(shí)間來, 娘就沒睡過一個(gè)好覺, 直到今日心里方才踏實(shí)了。你爹以前也不是這樣的人, 這來了城里, 倒是興起城里人那套, 還不都是那些女人有意勾引他!他杜華倫也不想想, 當(dāng)初若不是我,豈有他今日!” 對爹和娘之間的恩怨,杜芳是不愿管的, 她也管不了, 可看娘這樣的激烈,杜芳還是說了兩句,“娘,你可真是糊涂!怎么能說賣就把人給賣了,回頭爹醒來,還不得跟你鬧。你也別說以前怎么樣,只說現(xiàn)在,爹現(xiàn)在可不是以前,你別把他惹急了!” 張氏原是想在女兒面前夸耀一番,可沒想到反而被女兒說了,張氏心頭極其不快,口不擇言的道:“這事情沒發(fā)生在你身上,你自然是事不關(guān)己高高掛起。等哪日謝睿被哪個(gè)女人給勾走了,我看你哭不哭!” 杜芳也被張氏這話激怒了,她唰的一下就站起身來,居高臨下的看著張氏,板著臉說道:“我的事,就不用娘擔(dān)心了。謝睿的女人,我心里有數(shù)。他大戶人家的少爺,自然不會只有我一個(gè)女人,可那又怎么樣,我才是正頭娘子,他就算是在外頭花天酒地,有多少女人,可也只有我才是他明媒正娶,上了謝家族譜的女人!” 杜芳懶得再呆下去,今日她本就有事兒,不過是順道過來探望罷了。 “你還好意思說我,你們?nèi)堑煤檬?,謝家的人如今對我們一家極有意見,還連累得我在府里都抬不起頭!你還只想著你自己!”杜芳越說越生氣,一甩袖子,直接離開了這里。 春芽候在外頭,看見杜芳?xì)夂艉舻某鰜?,忙就迎上來,“娘子,怎么這么快就出來了?!?/br> 杜芳抿著嘴,硬邦邦的道:“我們走!” 張氏張嘴嘴,看著女兒來了又走了,氣得她胸口大痛,這明明是件好事,怎么又說她做錯(cuò)了。她倒是說得好聽,也不過是因?yàn)橹x睿歇在她房里罷了,若是哪日謝睿不進(jìn)她的屋,只怕她比自己還要做得更過分! 杜芳從院子出來,深吸了口氣,朝春芽使了個(gè)眼色,春芽便先一步離開,沒過多久,一輛并不起眼的馬車停在了杜家后門,杜芳從后門上了馬車直接去了梧桐苑,謝府的馬車卻還好好的呆在杜家的門前…… 梧桐苑里平日里只有一對年老的夫婦照看著,另外還有兩個(gè)丫頭,也只有主家的說要過來時(shí),才會事先打掃院子。杜芳下了馬車,臉色仍然不佳,一想到這件事情是因?yàn)槎湃镏剩欧夹念^的火氣就越發(fā)大了。 一路陰沉著臉進(jìn)了屋,謝斌還未到,兩個(gè)丫頭看見女主人來了,連忙奉了茶水來,杜芳喝了一口,噗的一聲就噴灑出來,抬起茶碗就朝著那丫頭腦門上摔了過去,“死丫頭,是想燙死我不成?” 那丫頭年紀(jì)不過十三四歲,長得瘦小,又是怯生生的模樣,杜芳這一盅熱茶摔過來,她也不敢躲開,幾片茶葉黏糊在她額頭上,腦門立刻紅了一片。小丫頭挨了罵,又被燙了一遭,心頭懼怕,身子發(fā)抖,眼里喊著淚,卻再痛都不敢喊出來。 春芽是曉得這小丫頭是成了出氣筒,杜芳從杜家出來之后,臉色就沒好看過,便是她在旁伺候著,都小心著。 “還不快滾,死丫頭,連個(gè)茶都泡不好,要你何用?”杜芳心里那口氣兒出了些,心情又變得好了,看著底下跪著的那丫頭,又責(zé)罵了兩句。 小丫頭幾乎是連滾帶爬的出了房間,時(shí)間還早,謝斌又還未曾到,杜芳吩咐春芽:“我先歇會兒,若是致遠(yuǎn)來了,你叫我?!?/br> 春芽忙點(diǎn)頭,伺候著杜芳睡在美人榻上,又放下兩頭掛著的薄薄的紗簾,這才退下。 梧桐苑雖比不上謝府精致,卻也是一般的平民買得起的。春芽坐在回廊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