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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活兒你也別做了,娘還應(yīng)付得過來。你就在家好好養(yǎng)著 ,陸湛那兒,娘還是那句話,這幾天就少見他?!?/br> 杜三娘抿了抿嘴,“娘說什么就是什么,我聽就是了?!?/br> 至于少見陸湛,她不去,他還會來,他上門來娘還能攔著不成? 楊氏見她聽進去了,心頭也滿意,又道:“娘也是為了你好,你說這成天都看得見,等你出嫁那天還有什么驚喜的?湛哥兒雖不講究這些,可這女人,長得好看的和長得不好看的擺在一塊兒,你看那些男人是喜歡俊俏的還是不俊俏的!” 杜三娘強忍著笑,道:“是,娘說的是。娘的意思我懂了,就是要保持點神秘,新鮮感嘛。你放心好了,我保證陸大哥以后我讓他往東他不敢往西,除了我誰哪個女人都瞧不上?!?/br> 楊氏被她這話逗得笑了,“可別說大話,早點睡?!?/br> 杜三娘在后頭又道:“娘這些年,爹可什么都聽娘的,讓我爹往東家不會往西,娘回頭可得教教我?!?/br> “你要有心,自然什么都是你的?!?/br> 第 136 章 謝斌這幾天一直待在別院里, 哪兒也不敢去, 就是找大夫都是偷偷摸摸的, 身上的傷當(dāng)真是鉆心一般的疼, 一想到自己竟然在家里被人揍了, 謝斌心里就極其沒有安全感, 他怕那人又上門來找自己算賬, 白日黑夜也都要人守著自己,整個猶如驚弓之鳥一般。 那日那人出現(xiàn)得突然,謝斌也沒個頭緒, 雖是找了人看著,可到底也是不知道那人究竟是何方神圣,整個就像是突然冒出來的, 還打著陳管事侄兒的名號, 可不就是氣人。這座別院,謝斌兩年來的次數(shù)少了, 他出來都是偷偷摸摸的, 自然院子里不敢留多少人, 也不讓院子里的人同外頭的人攀談, 很是謹(jǐn)慎。 謝斌在院子里躺了兩天才稍微能下地來, 一看銅鏡里自己面皮還青紫著, 一走動渾身都疼,謝斌心頭是一肚子火,暗道要是被他查到是誰下的手, 非弄死對方不可!還敢在他頭上動手, 簡直活膩了。 陳管事兒也不好過,誰想到有人冒充自己的侄兒,偏陳管事兒在外頭還真有侄兒,可是有理也說不清了。陳管事也躺在床上,屁股都要開花了,整個院子里,也就只有那個廚娘還是活生生一個,沒受到懲罰。 賀氏這兩日來過得心驚膽戰(zhàn),生怕自己哪里伺候不好被主家責(zé)罰,這主家性格暴躁,陰晴不定,平時看著還笑瞇瞇的,不知道是個多和氣的主家,可這不過是表像,這主家的生氣起來,那也很是嚇人了。 整個院子都彌漫著一股風(fēng)雨欲來的緊張感,每個人都是緊繃著心頭的那根弦,生怕又惹得主家的生氣。 謝斌讓人在外頭盤查,可對那人的身份也是沒個明白,謝斌氣得都將屋子里的東西砸了個遍。他越是待在院子里,脾氣就顯得更加的暴躁。 直到自己身邊的人上門來回稟說杜芳想見他,謝斌直接就想說不見,最后還是看在杜芳好歹懷著自己的子嗣,這才軟了口風(fēng),愿意同杜芳見面,這見面的地點自然是梧桐苑了。 那人一周,外頭監(jiān)視謝斌的人立刻就跑去同陸湛說了,陸湛這幾日正是憋著一肚子火,多少次他都后悔當(dāng)時沒直接弄死那男人!聽見謝斌府上有人出來,陸湛丟開自己的活兒就走,謝斌身邊那人還沒回去就被人打暈截走了。 —— 一早起來,杜芳心里就沒踏實過,眼皮跳個不停,今日是她約了謝斌見面,這幾日沒見著謝斌的影子,謝斌不回府,她這心頭就沒法安穩(wěn)。杜芳穿好衣裳,讓春芽來給自己梳了頭發(fā),妝點一番,打扮妥當(dāng)之后,才帶著春芽出了杜家的大門。 謝睿白日里要在鋪子里忙,杜芳如今懷了身孕,在謝家的地位也是水漲船高,她要出門,誰也不敢攔著。 杜芳同樣先回了趟自己家,從自家后門喬裝打扮往梧桐苑里趕。 等到了梧桐苑里,杜芳沒見著謝斌,心頭也是憋著一通火,自己懷著身孕,他還不好些來。果然是心頭之想著新人的好,眼里哪里還有舊人! 杜芳等了差不多一個時辰,謝斌才從外頭進來,他臉上的傷還沒完全好,就算是面對杜芳,也不好意思露出那張受傷的臉。杜芳見他都不愿見自己了,竟然還帶了個頭巾來,心里更是酸澀,以前就算是謝斌討厭了,也不曾這般對她。 杜芳如今有了身孕,更容易胡思亂想,謝斌本就讓她先等了這么久,如今又是這樣一幅不愿見人的打扮,杜芳一下子就管不住自己的脾氣了,她盯著謝斌道:“致遠,你是不是已經(jīng)厭倦我了?你要當(dāng)真是厭倦我了,好,那我們以后就各走各的,一刀兩斷便是?!?/br> 謝斌看她臉色不好,發(fā)了火,連忙道:“我的好芳芳,你可別耍性子了,我這也是逼不得已不是,我來的晚,也是有苦衷的,你就理解理解我。” 杜芳眼圈都紅了,“理解你?我若不是理解你,能把杜三娘送你?致遠,我曉得如今你對我已經(jīng)沒什么情誼,你不過是看我肚子里的這塊rou罷了??墒侵逻h,我把自己的一切都給了你,我以為你是我的唯一,可是你卻這樣來傷害我。致遠,你對不起我,你對不起我!“ 謝斌看她發(fā)脾氣,也是頭疼得很,他就搞不懂了,杜芳怎么就變成這樣了,以前那個溫柔可愛惹人憐愛的姑娘到底去哪兒了,怎的就變成了這般面目可憎的模樣! “芳芳,你聽我說,我真的沒有嫌棄你的意思。你別氣,小心身體。來,你先坐下,坐下說?!敝x斌說著拿了一把椅子出來,放置在她面前。 杜芳坐下,斜眼看著謝斌,謝斌頭疼得很,嘆了口氣,只好將頭巾取下來,指著自己的臉說道:“你問我,我還想去問誰呢?你看我這樣子……” 杜芳見他臉上的傷,驚得一下子跳了起來,“致遠,你這是怎么了?這到底是怎么回事兒,你怎么受傷了?誰把你打成這樣的?” 說著她伸出手去摸著謝斌的青紫的臉,謝斌面皮抖了抖,一邊道:“我道也想曉得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