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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我自己覺得現(xiàn)在就是一個入幕之賓,需要看您的臉色行事,但很抱歉,我覺得我應(yīng)該盡快擺脫這個身份?!?/br>溫洵還是被祁瞻的話驚到了,但他縱有一千句惡劣的話語回敬,此刻也一句都舍不得說出口。他選擇回避。“……哦,好?!?/br>溫洵偏過頭給了祁瞻一個小心翼翼的笑容,然后轉(zhuǎn)身,落荒而逃。祁瞻雙手緊緊握拳,腦海里還是剛剛溫洵離開時的面容。他差點就心軟,告訴他自己是色厲內(nèi)荏,但是他還是克制住了。祁瞻告訴自己,溫洵的一切面貌都是面具,東庾侯怎么可能是個動不動就紅了眼睛的小白兔。這都是他的騙局,欺騙自己上鉤。祁瞻在腦海里重復(fù)了幾次,最終說服了自己。接下來的日子里,溫洵都是早出晚歸忙于政事,這樣一直忙碌著,就減少了自己想去見祁瞻的沖動。忙著忙著,時間就過去了半個月。這一天,溫洵剛到了太守府沒多久就發(fā)現(xiàn)自己落了一份卷軸在家,于是匆忙間就回到了府上。剛一進門,就看到了在府里走路恢復(fù)的祁瞻,拄著拐杖慢悠悠地走著。聽見動靜,祁瞻也轉(zhuǎn)頭看向府門的方向,看見了一身官服的溫洵。溫洵想著的是,祁瞻已經(jīng)能走路了,真好。而祁瞻想的是,他好像瘦了很多。溫洵怕自己看太久引起反感,于是移開視線,匆匆走到書房,拿起卷軸就又走了。祁瞻躲在暗處,看著溫洵一舉一動。心想,第一次看到他穿官服的樣子,還,有點好看。人已經(jīng)離開了好遠,祁瞻又在心里補了句,不冷戰(zhàn)了。作者有話要說: 依舊短。什么九喑全是我瞎幾把胡扯出來的,治病也是我胡扯的,沒有科學(xué)依據(jù)。第4章第四章溫洵這天的工作因為回家看見了祁瞻而魂不守舍,傍晚時分他就拋下手上并不繁瑣的工作回家了。侯府進門的西側(cè)有一道曲廊,此時正是落日時分,霞光透過來,在地上映出斑駁的影子。溫洵進門的時候,就看見坐在曲廊里的祁瞻,夕陽的余暉給他的身影鍍上了一層灼目的紅色,讓祁瞻看起來是那么的溫柔。溫洵癡癡地看著他,沒有眨一下,然后他就看到祁瞻撐起拐杖站了起來,一步步緩慢而堅定地向自己走來。“我為我那天的失態(tài)向你道歉。”“很抱歉對你說了那些過分的話,因為我沒辦法接受自己的廢物狀態(tài)?!?/br>“當(dāng)然這并不是我向你發(fā)火的理由,所以我不為自己辯解。”“那么……”“溫洵,你愿意接受我的道歉嗎?”祁瞻說了長長一串話,卻發(fā)現(xiàn)自己傾訴的對象呆呆的看著自己,一副完全不在狀態(tài)的樣子。祁瞻有些無可奈何,于是準(zhǔn)備重復(fù)一遍。“我愿意?!?/br>溫洵終于眨了眨眼,然后沖上前給了祁瞻一個熱情的擁抱,把腦袋埋在祁瞻懷里,悶著聲音又重復(fù)了一遍。“我愿意?!?/br>祁瞻看著總愛在自己面前變得黏糊的溫洵——的腦袋,用空著的那只手撫了上去,輕輕笑了。這種被人依賴的感覺,還不錯。兩個人和好如初,溫洵是憑著自己對喜歡之人的潛意識在對祁瞻親近,而祁瞻也完全沒有對這些舉動表示任何不滿,一概全部接受,絲毫不知道自己的態(tài)度有違自己當(dāng)初“不喜歡男人”的設(shè)定。而侯府的下人們則是覺得,這是侯爺和“侯爺夫人”小兩口的情趣。因為心情好,晚飯的時候溫洵就自己下廚做菜了,對此祁瞻很是驚訝。而溫洵只是笑了笑,給他解釋了原由。“我以前家里也算是名門望族,后來家破人亡我只能四處流離。當(dāng)時也沒有侍從,我只能自己動手豐衣足食了?!?/br>祁瞻知道溫洵曾經(jīng)經(jīng)歷過南征北戰(zhàn),這半個月聽家仆們說的也算多了,但是他們只說了溫洵是當(dāng)今皇帝座下第一謀士,這樣的軍師職位一般都是出謀劃策的,卻不知道還要學(xué)習(xí)做菜。溫洵手里的動作頓了頓。“這兩個事不是同一時間,等你以后……以后我再告訴你,如果那時候你還感興趣的話?!?/br>祁瞻知道,每個人都有秘密,既然溫洵不便說,那他也不會追問到底。“那就等你想說的時候再說,我洗耳恭聽。”祁瞻不追問,溫洵也很是松了口氣,于是加快了動作,做出了一桌好菜,順便還拿出了當(dāng)初特意從關(guān)內(nèi)帶來的酒。“我今天做的都是關(guān)內(nèi)菜,全是你以前愛吃的,雖然不如大廚做的好吃,但是勝在心意,嘗嘗看?!?/br>溫洵緊張地看著祁瞻伸出筷子吃了菜,卻沒有立即評價。于是更加緊張了,卻還是忐忑地看著祁瞻。祁瞻看著溫洵那仿佛等待長輩夸獎的小孩子模樣,忍俊不禁。“東庾侯,你也是堂堂一個千戶侯,怎么像個小孩似的,還總愛黏黏糊糊,你這樣真能服眾嗎?”溫洵臉微紅。“只在你面前這樣?!?/br>實話說,祁瞻這輩子也沒經(jīng)歷過這么一而再再而三的情話攻擊,所以祁瞻被噎得一句話也說不出,都不敢再直視溫洵的目光了,他怕溺死在里面。“你還沒回答我,菜好吃不好吃呢。”“好吃,比你府上的廚子做的還好吃?!?/br>此時恰好有一個仆人走進來送酒壺,聞言插了句嘴。“那不得好吃嗎,這可是侯爺拐帶了關(guān)內(nèi)第一酒樓的大廚學(xué)來的,整整學(xué)了一年呢!”仆人說完就離開了,深藏功與名。祁瞻以詢問的目光看向溫洵,溫洵這下臉又紅了幾分,不太愿意說的那么詳細,卻也不得不回答。“那時候夏蒼先生說你的毒穩(wěn)定下來了,沒有意外肯定會醒。我怕你醒來之后吃不習(xí)慣府上的菜,就去找了個大廚學(xué)了關(guān)內(nèi)菜,也算是學(xué)有所成吧。本來是早就準(zhǔn)備做給你吃的,可是之前我們鬧不愉快,我就把這事給忘了。”祁瞻不知道別人的喜歡能有幾分,但目前在他看來,溫洵的喜歡是十分。祁瞻走到溫洵身邊坐下,握住了他的手。“今天看到你穿官服的樣子,我以為你使的是美人計。后面吃你的菜,我以為你使的是美食計。現(xiàn)在才知道,原來還有美言計?!?/br>祁瞻握著溫洵的手,放在自己的左胸膛,掌心下是撲通跳動的心臟。“東庾侯,我被你俘虜了。”作者有話要說: 我粗長不起來第5章第五章祁瞻一句話仿佛一個定身術(shù)把溫洵定在那里,不知動彈。他反應(yīng)了許久,才意識到,祁瞻的確沒有在和自己開玩笑。認識這個人二十年,喜歡他的時光就有十二年。過去的歲月里多少內(nèi)心的痛苦掙扎,原來和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