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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約再有四五個番外吧,給自己立個fg,兩天寫完?。。?/br>話說那唯一的一個活著的小伙伴真的有在看我寫的文嗎……?第29章第二十九章說起來,溫洵也從沒問過鐘闕對于現在的生活是不是很適應,畢竟他們在東庾的生活水平和富庶沾不上半點關系。溫洵有些好奇,也就問出口來了。鐘闕笑笑,“這些不算什么,你當初都能適應,我怎么會輸給你呢?!?/br>他沒有正面回答,但溫洵還是有些擔心,“雖然現在說太遲了,但是你如果有什么不滿意的都要告訴我,我會盡量做到的,實在不行,我還可以私下里做點生意?!?/br>鐘闕彈了彈他的額頭,“真要養(yǎng)我啊?拋開身份我還是一個大男人,還是能讓自己活得下去的,別cao那么多心。”溫洵掰著鐘闕的手指,“那好吧,不過你有什么事情還是要和我說的,知道嗎?”他仰著頭,用那種不放心的眼神看著鐘闕,好像在看什么初入人世的孩子,什么都不放心。鐘闕很多年沒有過這樣被人關照的體驗了,一時間有些哭笑不得。“遵命,我的東庾侯大人?!?/br>溫洵似乎也覺得自己想的太多,有些不好意思,便趕緊轉移了話題。“鐘闕?!?/br>“嗯?”“最近你怎么天天去茶樓聽書呢?老先生有講什么新奇的故事嗎?”“也沒有什么,就是在講我們東庾侯的豐功偉績?!?/br>“有……有什么好聽的,都是說了許多遍的陳詞濫調。”“因為……我想了解你啊?!?/br>溫洵猛地掀起被子蓋住鐘闕的腦袋,不愿再去理這個人,只留鐘闕在被子里發(fā)出沉悶的笑聲。兩個人解開心結之后,溫洵又開始了黏人之旅,每天能帶回來處理的事務必然會留回家處理,和鐘闕待在書房里,雖不交流,但是疲累了抬頭放松時,一眼就能看到對方的體驗,真的再滿意不過了。這天鐘闕在書房里找東西,在書柜的一個抽屜里找到了一方很陳舊的錦帕,他打開了錦帕,里面包著的是自己當初給溫洵的那塊玉佩。原本玉佩上系著的那根繩子已經不見了,但是玉佩本身卻依舊很圓潤,可見經常被人放在手中把玩。鐘闕只看了一眼,就把玉佩放了回去,沒有在溫洵面前提過自己發(fā)現了這塊玉佩,他怕說出來溫洵又會陷入失落的情緒里。但是就在他往回放的時候,溫洵進來了。溫洵走過去,從他手里奪了過來,“你要把玉佩要回去嗎?”“沒有,只是看看,沒想到你還留著。”“為什么不留著?這是定情信物?!?/br>鐘闕發(fā)現自己還是沒有完全了解溫洵,自己還是不能太快地給他就下了定論。“定情信物不隨身帶著嗎?”“可以嗎?”“為什么不可以?說起來你不打算禮尚往來一下嗎?”“有啊,但是不算是我送的?!?/br>“是什么?”“現在不說?!?/br>“嗯,讓你保持神秘感?!?/br>后來過了約莫兩三個月,有位喜好云游的俠客來到溫洵府上,遞給了溫洵一件用深色布料包裹著的長長物品。溫洵接過物什,很是歡喜地感謝了那位俠士。恰好這天鐘闕沒有在家,溫洵于是能夠有充足的時間準備。等到鐘闕回來的時候,就看到一個沐浴之后穿著禮服的溫洵。他把鐘闕拉著坐在了大廳正坐,一臉神秘地讓他等著,然后走到偏房拿出了那柄寶劍,像是十二歲那年那樣,恭敬地獻給了鐘闕。“代王請——斬蒼劍?!?/br>溫洵在鐘闕面前站立,雙手捧著斬蒼劍。“第二次把這柄劍呈遞給你,這下可不要弄丟啦?!睖劁χ?。鐘闕接過斬蒼,順手拉過來溫洵,在他的唇上輕柔地吻著。“牢記阿洵的囑托?!?/br>溫洵雙手抱著鐘闕的脖子,也親了他一下,“嗯?!?/br>第30章第三十章又到了一年年關時分了,這一次兩個人都能夠好好地在一起過一個春節(jié),兩人早早就準備了年貨,迎接一個熱鬧的新年。臘月里的一天,鐘闕問他,“今年你們那位皇帝陛下不會再請你去瑞安過年吧?”溫洵忍不住笑意,“不會了,怎么會年年都去?!?/br>“那就好,還好不是個麻煩的皇帝?!?/br>“今年、明年,以后的每一年都和你過,別擔心。”“嗯,不錯?!?/br>一本正經回答的鐘闕,讓溫洵再一次露出笑容,忍不住地走上前去擁抱了一下。除夕那晚,溫洵下了廚,做了一桌的菜。這大約是鐘闕唯一還保留的挑剔的地方了,就是除了溫洵的廚藝之外,其他廚子的手藝一律都不滿意。溫洵做菜的時候,鐘闕總愛站在不遠處一直看著,偶爾也會打打下手。溫洵打趣地問他,“你當初勾搭我是不是看我做的菜好吃???”“有一部分原因?!?/br>“那還有呢?”“自然是看你好看?!?/br>“這么簡單?”“當時讓手下敲門,本以為會出來一位老人家,沒想到出來一位小公子?!?/br>“因為期望低,所以出人意料?”“嗯。當時還怕是山里成精的妖精,專門欺騙路人……”溫洵噗嗤一笑,“這么夸我,是怕我不給你飯吃嗎?”“都是真心話?!辩婈I很認真地看著溫洵,惹得他臉頰微紅,也不再說話,把注意力放在了食材上。晚上吃了飯,兩個人窩在床上守夜,房間里燃著幾盞油燈,照得分外明亮,兩人依偎著看著話本,偶爾聊著書上看到的新奇故事,好奇是不是真實存在的事情。“等以后我空閑下來的時候,我們一起出去游玩好不好?”“東庾不是還要你管嗎?”“不會太久了,最多兩年東庾就能復興了,那時候我就真的是位閑散侯爺了?!?/br>“這么大的功勞,你們皇帝準備怎么賞賜你?”溫洵沒有告訴鐘闕這些事情,一時間不知道怎么回答,然而鐘闕還是察覺了一些。“沒有賞賜?卸磨殺驢?”“也不算吧……我用別的事情交換了?!?/br>“什么事?”溫洵又不說話了。鐘闕明白了,冷哼,“是因為我?”“……”這下鐘闕也不知道怎么說了,有些氣悶卻無處可舒,但又問了,“所以今年并不是沒有宴會,而是單純的沒有允許你去?”“今年是真的沒有,只是……”溫洵頓了頓,“以后都不允許我進瑞安……”“你……”鐘闕不知道該怎么說他,好像自己沒有立場去職責他,畢竟是因為自己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