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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左搖右晃?他剛準(zhǔn)備吱一聲來提醒自家仙君,草叢堆里的人竟然就這么出來了。“此山是我開,此樹是我栽,要想從此過,留下買路財!”領(lǐng)頭的那個人一臉的橫rou,拎著大刀,兇神惡煞地開口說著。白似微停住腳步,頗為認(rèn)真的在自己的袖子里掏了掏,然后拿出七個銅板,雙手奉上。柳輕把他的一系列動作看完,笑得想在地上去打個滾,他趴在白似微肩上一顫一顫的,害得白似微也跟著顫。山匪頭子看著面前的人,顯然認(rèn)為他是故意的,他頓時就怒了,“這么幾個破銅板也想糊弄你爺爺?拿不出錢來就別想今天就別想從這里過去?!?/br>“可是我真的沒有錢,我就是個窮書生??!”白似微說著把身上的包裹取下來打開給他看,“我只帶了兩件衣服?!?/br>山匪頭子沒說話,旁邊站著的一個人湊到他耳邊不知道說了些什么,他突然指著白似微腰間別著的雪如玉,說道:“看你身上這把劍不錯,你把劍留下我們就可以放你走。”白似微皺眉,又聽見他補(bǔ)充了一句:“順便把你身上的貂留下,爺爺拿去烤著吃一頓?!?/br>且不說這雪如玉是他極其珍視的寶劍,雪貂也是他今天遇到的同伴,這兩個他是一個都不會給出去的。既然如此,那就只能另想辦法了。“怎么,舍不得?”山匪頭子見他遲遲不動,冷笑一聲,“要么留下劍和貂,要么留下你的命!”白似微沒說話,手卻慢慢的移到了腰間,他正準(zhǔn)備拔劍卻驟然聽到由遠(yuǎn)及近的馬蹄聲。周圍的一群山匪顯然也聽到了,他們齊齊回頭去看,白似微也望過去。一匹白馬正逐漸靠近,馬上坐著一個男人,那人一身藍(lán)色的衣袍,端的是清雅無雙。柳輕默默翻了個白眼,既然你們覺得這人的出場很炫酷那就多看一會兒吧!等我施個法……然而他并沒有成功施法,因為在這一瞬間白似微毫無征兆的把他塞進(jìn)了自己的衣服里。柳輕只覺得眼前一黑,然后嗅到淡淡的清香,他才后知后覺發(fā)現(xiàn)自己現(xiàn)在身處何方,竟然……竟然在仙君的衣服里……“三弟?!鄙椒祟^子對著那藍(lán)衣男人喊了一聲,“你來看看這把劍怎么樣。”白似微心中暗道不妙,第一眼看到這個人他還以為是這山上的路人,還存著能不能向他求救的想法?,F(xiàn)在看來徹底沒戲了。三當(dāng)家的馬穩(wěn)穩(wěn)的停住了,他從上面一躍而下,俊雅的面容上泛著陽光。他下了馬之后第一眼就朝著白似微看過來,目光中有著白似微看不懂的神色。“劍是好劍。”他說,“人也是好人?!?/br>山匪頭子詫異的看了他一眼,“三弟,你確定嗎?”三當(dāng)家點了點頭,然后當(dāng)著這么多人的面伸出手去,把白似微抱上了馬,匆匆而去。白似微愣了足足一分鐘,聽著近在咫尺的馬蹄聲,覺得自己可能是在做夢。他衣服里的雪貂早已經(jīng)黑了臉,正盤算著一會兒怎么咬死這個山匪的三當(dāng)家。竟然敢碰他家仙君!找死!“寨子里環(huán)境很好的,在那里你不用愁吃穿,多好。”三當(dāng)家笑著,伸手準(zhǔn)備摟住白似微的腰。柳輕毫不猶豫的一口咬了過去。“竟然還帶著一只貂?”三當(dāng)家被狠狠咬了一口,只是皺了皺眉,他也不惱,反而饒有興趣的看著雪貂。柳輕瞪著他,作勢又要咬,他這才伸出手把雪貂放到了白馬的腦袋上。白似微一把按住了三當(dāng)家的手,把雪貂塞進(jìn)懷里,然后他在馬背上轉(zhuǎn)了個身,和那三當(dāng)家面對面的坐著。柳輕和三當(dāng)家都是一愣,愣過之后一個黑了臉一個笑得很開心。“三當(dāng)家?”白似微喊了一聲,笑著湊過去,似乎是要在他耳邊說一句悄悄話,他立馬配合的靠過來,但是沒有聽到話,只覺得有一雙手放在了他的腰上。柳輕又一次愣住了,他家仙君居然主動去抱一個男人……他還沒來得及胡思亂想就看到白似微干脆利落的一把把人推了下去,拉住韁繩騎著馬揚(yáng)長而去。三當(dāng)家被推下去的瞬間就懵了,他好半晌才反應(yīng)過來,不禁又好氣又好笑。不過他很快就撩起衣袍施展輕功追了上去。“跑什么呢?”他穩(wěn)穩(wěn)的落在白似微的前方,露出一個微笑。白似微回頭看了看這一段的路程,發(fā)現(xiàn)他居然還是個輕功高手,這下可能是真跑不了了。“在你之前,我沒有想過帶任何人回山寨,你是特殊的。雖然就目前來看,我并不是喜歡你的人,而是喜歡你的臉……”三當(dāng)家的話還沒說完就被白似微拿著雪如玉指在脖子處。他似乎有些不屑,連躲都沒躲,白似微拿著劍的手遲遲沒動,兩個人就算是僵持著。直到雪貂毫無征兆的用身子撞向了雪如玉的劍柄,劍尖猛地向前一刺,不過并沒有刺中。“這貂真討厭?!比?dāng)家說著,伸手成爪準(zhǔn)備去抓雪貂的脖子。柳輕怎么可能如他所愿,只可惜他現(xiàn)在是原形狀態(tài),很多地方受到限制,只能用最原始的方法打斗。他低下頭默默看了看自己的體型,就看了看三當(dāng)家出手的速度……拼了吧……白似微看到了雪貂低頭的那一瞬間,不知道它在干什么卻意外的看出了一絲委屈和視死如歸,他頓時就被自己的想法給雷到了。但不論怎么樣,他一定要護(hù)住小白。他看了看四周,果斷的棄了馬朝著路邊草叢的方向跑過去,雪貂靈敏的躲過三當(dāng)家的爪子也跟著他跑。之前的那一堆人不在附近,他們只需要解決這個三當(dāng)家就可以了。白似微練了多年的劍法到底還是有用的,三當(dāng)家手中沒有武器,他就只能躲著雪如玉。不過他的目的并不是真正的廝殺,白似微一不小心被他壓在草叢里才猛然醒悟。柳輕急得眼睛都紅了,他伸出利爪對著三當(dāng)家的眼睛抓了一下。這一爪非常厲害,當(dāng)時就見了紅,但這血恰好激起了他內(nèi)心濃烈的占有欲,他冷笑了一聲,開始更快速的解白似微的腰帶。白似微冷靜的思考對策,眼看著雪貂又要一爪子撓上去,而三當(dāng)家分神去擋,他一個翻滾撿到掉落在旁邊的雪如玉,看都沒看就揮了過去。柳輕看著他揮劍,他不覺得自家仙君這一劍能中,但是那三當(dāng)家面對這一劍就像中了邪了一樣,傻傻的站在原地不動,于是劍尖順利沒入了他脖頸處的皮膚。鮮血噴濺,白似微覺得自己的臉上有水滴滾落,他伸手一抹,滿手鮮紅,頓時就有點發(fā)懵。柳輕也愣住了,他看著喉嚨出破了一個大口子的三當(dāng)家,三當(dāng)家還沒死,只是瞪大眼睛不斷的張嘴,但一個字都說不出來了。為什么?為什么他不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