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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是從來沒有親眼見過,如今一看這算是自己的失策。他沒有算到太子會被傅歇接住,而他因此失去了一個籌碼。話說得難聽點,即便是最終皇帝沒有安全被解救,那些大臣也完全可以讓太子登基。“師父……”常遠(yuǎn)看著傅歇朝這里走過來,喊了一聲,傅歇仍然沒有理他,只是把懷里的太子給了他。他愣愣的看著已經(jīng)暈過去的太子,站著沒動,直到身后的副將說了句話,他才猛然回神,讓人去把軍醫(yī)帶過來給太子診脈。都說傅歇輕功無雙,這話常遠(yuǎn)聽多了,但他和范忻一樣都沒見過。如今一見立刻就想起來兩年前的那個夜晚,他的府邸進(jìn)了刺客,那刺客十分厲害,和他一路打到房頂上。眼看著他就要被刺中肩膀,一個人從天而降,幫他擋住了那泛著藍(lán)光的一刀。真的是從天而降,常遠(yuǎn)覺得自己可能永遠(yuǎn)都記得那一天,那個幫他擋了一刀之后立馬就跑得無影無蹤的人,那個一身藍(lán)衫飄飄欲仙的人。原來是師父……傅歇可不知道常遠(yuǎn)在想什么,他重新回到之前站的地方,仰頭看著范忻。范忻的表情有些高深莫測,他轉(zhuǎn)頭看了一眼皇帝,自從太子被安全救下之后他就恢復(fù)了那副云淡風(fēng)輕的樣子。“陛下,你說我應(yīng)該怎么處理你呢?”他湊到皇帝的耳邊,低聲問。“不如你就把朕推下去吧,就像你當(dāng)初推云菩那樣?!?/br>范忻瞬間臉色鐵青,不過手倒是松開了,他冷哼:“陛下,您還有用呢。”這一天終究是沒什么成果,就在傅歇以為要等到明日才能再戰(zhàn)的時候,城墻之上突兀的出現(xiàn)了一抹白衣。白似微手握雪如玉,從范忻的身后冒出來,隨手一劍刺過去。在旁人眼里他的輕功幾乎和傅歇不相上下,然而他和柳輕卻是知道這根本就不是什么輕功,這是不屬于凡人的力量。天界規(guī)定,不得對凡人使用法術(shù),所以白似微只能無奈的和范忻比試,論劍法攝政王果真名不虛傳。“是你?!狈缎蔑@然認(rèn)出了白似微,他一邊出招一邊饒有興趣地說,“難怪能從本王的寢宮全身而退?!?/br>“……”哪里全身而退?白似微一想到第二天早上他變回凡人身份之后居然還傻兮兮的問柳輕:是不是被攝政王啃了,頓時整個人都不好了。范忻笑了笑,“本王正好心情不佳,來陪本王練練手?!?/br>他的語氣狂妄至極,之后的招式也是毫不留情,白似微沉重的擋下一招,一抬頭看見范忻身后猛地掠過一片紅色。梁韜根本沒管范忻,手中的扇子直接對著皇帝那邊去了。“清平?!狈缎没仡^,他也不確定梁韜是哪邊的人,這一扇子究竟是為了殺他的皇兄,還是救他的皇兄。“范忻。”梁韜應(yīng)了他這一聲,然后轉(zhuǎn)過身對著城下的茫茫將士們高喊,“拿下這反賊!”白似微看見范忻有那么一瞬間的恍惚,他看準(zhǔn)機(jī)會扔出雪如玉,果真刺中了他的肩膀,鮮血順著劍尖流下,一片猩紅。“其實吧,我真的一點都不想和你動手?!狈缎冒蜒┤缬癯槌鰜眄樖秩酉铝顺菈Γ瑢χ喉w說,他已經(jīng)完全無視了白似微。柳輕悄悄的幫自家仙君把雪如玉撿回來,還順手拿了幾個果子過去,“正好休息一下?!?/br>白似微靠著墻根坐下去,順了順氣道:“不用靈力真的不行,范忻能當(dāng)上攝政王,在凡界基本上就是無敵了。之前那對師徒呢?這么好的機(jī)會怎么不上來?”不是傅歇和常遠(yuǎn)不愿意上來,他們現(xiàn)在實在是走不開。太子殿下被攝政王扔下城墻,在下落的過程中就已經(jīng)暈過去了,好不容易安全的接住了,卻毫無征兆的發(fā)起了熱,而且是高熱。軍醫(yī)主要治傷,對于這等疾病的了解遠(yuǎn)遠(yuǎn)不如宮里的御醫(yī),可是現(xiàn)在上哪里去找御醫(yī)?一群人頓時手忙腳亂。“太子殿下絕對不能有任何閃失?!背_h(yuǎn)撂下這句話,轉(zhuǎn)身去找傅歇。傅歇就坐在帳篷外面,拿著水壺喝了一口,目光放得很遠(yuǎn)不知道在看哪里。“師父,那次是你救了我吧?”他問,“那次的刺客,是攝政王的人?!?/br>傅歇沒想到他竟然惦記著這件事,愣了一下,“胡說什么?”常遠(yuǎn)只當(dāng)沒聽到,“師父應(yīng)當(dāng)是來看我的,畢竟那天之后我們就要一個向南一個向北分道揚鑣了,師父舍不得……”“我怎么會舍不得?”傅歇仍然是那般冰冷的聲音,“不就叫了幾聲師父我就舍不得了?”“說實話,那天晚上我是真的以為遇到了神仙,來無影去無蹤的?!背_h(yuǎn)說著拿過他手里的水壺猛地喝了幾口,“我知道師父是氣惱我與范忻這等反賊關(guān)系匪淺,害怕我受到牽連,我都知道?!?/br>傅歇沒說話,他起身就走。常遠(yuǎn)對著他的背影笑了笑,從懷里摸出一個木雕,那木雕不太好看,上面隱約刻了一個“傅”字。天色暗了,城頭上范忻與梁韜的對戰(zhàn)完全是一面倒的結(jié)局,清平王是以文采成名的,即便是會武也沒有多厲害。“攝政王。”梁韜被阻攔,但還有很多將士在奮力趕去解救他們的皇帝,范忻的人馬所剩不多了,他今天這是被三方圍剿,從剛開始的強(qiáng)勢到現(xiàn)在逐漸衰敗,也都是有原因的。如今這等情況范忻也不在意了,他想好好的和梁韜聊一聊。“我以為你會恨你的皇兄,如果不是他這皇位就該是你的?!?/br>梁韜的目光落在他染血的肩膀處,輕笑道:“你錯了,這么多兄弟里面,我們倆的關(guān)系最好,盡管我們在年齡上差距很大,但這都不是問題。我堅決擁護(hù)我的皇兄,他是一位圣明的君王,他待人寬厚,不像你,殘暴而無德。”“云菩是個好孩子,她最愛纏著我叫我皇叔,讓我?guī)鋈ネ?。我記得她嫁給你之前還在口口聲聲的念,說你是她心中的英雄。”“范忻,你配嗎?”范忻,你配嗎?不配,我當(dāng)然不配。他想著,我不配這攝政王的位置,不配做云菩的駙馬,我最最不配的,就是擁有你。當(dāng)然,我也沒有擁有過你。你可知我從來不會放過任何一個到手的獵物,但對著你卻變成了舍不得三個字。我的那些孌童你可都見過?你可有留意過他們的長相?一開始我是照著你的樣子去抓的人,后來卻覺得,他們怎么配和你有相似的地方?別誤會啊,我不是喜歡你,在這個世界上除了權(quán)利我誰都不愛,你只是有些特別。第20章應(yīng)得夜晚城頭城下燈火通明,兩邊都是不眠不休的架勢。范忻如今已失去了所有的籌碼,皇帝被白似微救下,已經(jīng)安全轉(zhuǎn)移到城外的帳篷里,因為他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