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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著五條繩子被套到了五匹馬身上,他已經(jīng)懸空,那些馬也蓄勢待發(fā)。梁韜面無表情的甩出去五根銳利無比的銀簪,馬匹受痛頓時向前跑起來,范忻提起內(nèi)力,和它們的力量抗衡。他的四肢能抗住其中的四匹馬,但脖子上那一處太脆弱,而且不能受力,時間一久便痛苦至極。“竟然還有這樣的死法?!卑姿莆⒃谔旖鐩]有見過這等場面,不禁感嘆。他們不過說了幾句話的功夫,范忻的脖子已經(jīng)細到一種境界,梁韜轉過頭,聽到不大不小的一聲響,再看,五匹馬已經(jīng)脫離了禁錮,而它們中間的人則只剩下一堆骨頭和rou,鮮血染紅了地面。無憂結第21章無極范忻的事情就算是翻過去了,皇帝和太子重見天日,清平王仍然開著他的袖挽樓,傅歇和常遠暫時留在京城,關系緩和了不少。如今國家無事,白似微很是悠閑,他可以有大把的時間來對付柳輕,那只死纏爛打的貂。“仙君。”柳輕坐在院子里烤雞,香味飄了好幾里地,然而他烤好之后的第一件事不是取下來給自己吃,而是拿到白似微面前,很鄭重的交給他?!俺粤诉@只烤雞,仙君就是我的了?!?/br>白似微擺擺手,“太油膩。”于是下午,他在院子里小憩時,柳輕在廚房里白水煮雞。等他把一大碗雞端到自己仙君面前時,仙君又說:“太清淡?!?/br>桌上已經(jīng)有兩只雞了,白似微可不想他再去弄一只來,想了想伸手拿過了那一只烤雞,在柳輕期待的目光中,他撕下一塊rou遞到了他的嘴邊。作為雪貂,他對于雞rou是來者不拒的,很快便吃了兩塊rou,吃完才想起來這不是給自己烤的。“仙君這是我給你……”白似微淡定的繼續(xù)投喂,“不吃浪費了。”雖然沮喪,但柳輕還是把這兩只雞吃完了,他有點撐,然而眼看著白似微臉上帶著淺笑望過來,又頓時覺得這些都無所謂了。轉眼就到了夏季,人們都換上了單薄的衣服,柳輕則是有了新的主意。晚上白似微沐浴的時候,他先變成雪貂藏在池子的最底部,聽著仙君一步步走近,最后踏入水中,他歡快地蹦起來,迅速變成人形。“柳輕?”白似微嚇了一跳,本能的揮出去一道掌風,在貼近柳輕臉頰的時候堪堪收住。“仙君!”柳輕喊著,一把把人撐在了池壁上。這場面似曾相識,白似微于是趕緊從他的手臂里掙脫出來,“你在干什么?”柳輕的面具上全是水滴,他隨意抹了一把道:“聽人們說浴池是個好地方,我想試試?!?/br>“誰告訴你浴池是好地方了。這里太熱了,不利于你傷口的恢復,你快出去?!?/br>“可是我已經(jīng)好得差不多了?!彼f著,摘下面具,白似微湊過去仔細看了兩眼,傷口已經(jīng)結痂,看樣子就快好了。柳輕趁機把自家仙君攬在懷里,“仙君為了我消耗了好多靈蝶……”“那是成形的靈力,我可以控制它們變成任意的樣子?!卑姿莆⒄f著,一伸手又是一只白蝴蝶飛了出來,他照例把它放到柳輕的臉上,蝴蝶很快就消失了,留下一個嶄新的面具。兩人正說著話,外面的窗戶忽然動了一下,白似微敏銳地轉過頭,卻什么也沒看見。“剛才好像……”剩下的話被堵在了柳輕的唇齒間。這次沐浴的時間格外長,其實他們并沒有做什么,柳輕雖然已經(jīng)很久沒碰自家仙君了,但他不想每次都是稀里糊涂的狀態(tài),他希望白似微能正視他們的感情,所以這次他拼了命的忍住了。“司命官大人?”白似微簡單的披上外袍走出去,一眼就看到了端坐在屋子正中央的灰袍老者。司命官清咳一兩聲,意有所指道:“有時候還是要克制克制。”白似微不太明白他說的話是什么意思,所以很快就略過去了,“大人來這里所為何事?”提到這個司命官也不拐彎抹角了,嘆了口氣說道:“似微仙君,你還記得無極魔尊嗎?”柳輕出來的時候正好聽到這一句,他腳下一頓,眼看著自家仙君的臉色瞬間不太好看了。“他又出現(xiàn)了,殺了夢游仙人?!彼久僬f著,“還向天界宣戰(zhàn),指名道姓的要見你,說是和衡弋神君有關……”無極魔尊就是當年仙魔大戰(zhàn)中魔界唯一幸存的那位,其余兩位都被衡弋打得魂魄溢散了。論神秘,這位無極自稱第二,沒人敢說是第一。從他成名到現(xiàn)在,臉上的面具就沒摘下來過,換而言之,就是幾千年來無人見過他的真面目。各界流傳著他的各種小道消息,有的說他是從天界墮落下去的,所以不敢見人。有的說他是從普通人修煉上去的,他一生無惡不作,所以受到了天雷的懲罰,天雷打壞了他的臉。還有最最離譜的,說他是面具戴久了和臉長在一起了,取不下來了。無論哪一種說法,白似微都是不信的,可如果不信,那他就真的隱藏得太深了。“似微仙君,我勸你一句,你可千萬不要去找他,誰知道他打的什么主意呢?”司命官見他沉默,便知道他是想去的。柳輕也說:“仙君,這件事要慎重啊?!?/br>白似微點了點頭,不過看起來仍然有點心神不寧,“我知道了?!?/br>司命官又問:“仙君可見過無憂仙人?”“見過,怎么了?”“無憂仙人已經(jīng)很久沒有回去過了,陛下有些擔心……”白似微嗯了一聲,“一個月前我還見過他,他沒事?!?/br>柳輕哼了一聲,沒說話。“那我就先走了?!彼久僬f著,撩起衣袍很快就不見了。看著司命官漸漸消失,柳輕猛地抱住白似微,“不準去。”“……”白似微有點無奈,“你怎么知道我要去?”“我當然知道?!绷p死活不撒手,“我就知道你會去,你剛才都是騙我的?!?/br>“我沒說我不去啊?!?/br>柳輕一副我不聽的樣子,“總之,無極魔尊肯定沒安好心,他那么多年都沒找你,現(xiàn)在突然指名道姓的要見你,一聽就知道不正常?!?/br>白似微承認他說的是事實,但是無極魔尊言語中提到了衡弋,他就很動心,因為他一直想知道當年衡弋究竟是為什么死的。無敵戰(zhàn)神,一打三都不是問題,就算是他最后和三位魔尊同歸于盡了白似微都不會有疑問。但偏偏,活下來了一個。那么,衡弋戰(zhàn)死的時候,他一定還在場,他一定知道很多細節(jié)。“仙君?”柳輕不滿地喊了一聲,見他沒有反應就知道他在想衡弋,整只貂都快被酸死了,“仙君能不能別再回憶了?!?/br>白似微轉過頭看著他的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