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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感覺還是難受,沒什么快感,連前面都快萎了。忽的,潘煜不知戳到哪兒了,他感覺全身一軟,□出聲。潘煜又往那兒戳了一下,他情難自禁的扭起腰肢來:“就是那兒……”潘煜抬著他的雙腿緩緩?fù)肆顺鰜?,他正有感覺呢,此刻非常不爽的瞪了潘煜一眼,剛想說點什么,潘煜猛地捅了進(jìn)來,沖著剛才那點猛烈進(jìn)攻,快感一波一波的來,宴嘉禾腦子迷糊了,只是跟著潘煜的節(jié)奏叫了起來。潘煜禁欲蠻久的,這次宴嘉禾送上門來,自然要做個夠。先把宴嘉禾干的在沙發(fā)上射·了一次,宴嘉禾說累了,兩人就停了,在客廳吃蛋糕,宴嘉禾就不小心弄掉了一些奶油沾到腹部上,潘煜俯身過來舔,于是又來了一發(fā)。宴嘉禾累得要死,就想泡個澡然后睡覺了,潘煜又把他按在墻上,來了一次后背式。他自個兒也蹭著墻壁射·了,兩腿跟面條似的發(fā)軟。看著潘煜依然躍躍欲試的眼神,他認(rèn)輸了,帶著哭腔求饒:“我真不行了,下次吧……”潘煜特失望的說:“浴缸里的水剛放滿,我還想著在水里來一次呢?!蹦岈敚闶潜锪硕嗌侔?!宴嘉禾其實也不怎么想拒絕,就是真累了,最后在潘煜灼灼的目光下不知怎么又親到一塊兒了,于是,他在浴缸里被做的哭爹喊娘。做完了潘煜就把他抱到床上,挺不好意思的說:“對不起啊,沒控制住?!彼麤]說話,他埋頭到潘煜懷里:“是你的話,沒關(guān)系,怎樣都沒關(guān)系……我愿意?!迸遂闲睦镆魂嚫袆樱皖^吻了吻他,緊緊地抱住了他。他也抱著潘煜,覺得幸福異常,他就想一輩子抱著這個人,感覺他的溫暖。對于他的委身,潘煜似乎明白了點什么,想著他那么高傲的人都肯張開雙腿讓他上了,他不該在猶豫了,就說:“宴嘉禾?!?/br>宴嘉禾第一次聽他叫自己的全名,就抬臉看他:“嗯?”他咧嘴一笑:“我們在一起吧。”宴嘉禾說:“那你要好好愛我。”潘煜充滿情·色的笑了起來,輕聲說:“剛才愛的還不夠嘛?嗯?”尼瑪,宴嘉禾凌亂了,他怎么會覺得潘煜這個人很二啊,現(xiàn)在很壞啊,真的很壞啊,為什么又開始摸他的屁股了?哎,不能做太多次啦,會壞的啦!不過,他的目的是達(dá)到了,他就是想和潘煜在一塊兒,但是告白……現(xiàn)在潘煜那么壞,他不想告白了。第二天潘煜還有通告要趕,一大早就出門了。宴嘉禾醒來那會兒,見潘煜沒在旁邊,心里挺失落的。隨即他又開始鄙視自己,宴嘉禾,別像一個剛奉獻(xiàn)出自個兒處·女的女人一樣惆悵好嘛?他腰酸背痛的就懶得起來,躺在床上吧,就不自覺開始回想昨天的一切。尼瑪潘煜這廝一點都不體諒他第一次做受的心情,居然讓他擺出那么多極限制的動作,想著吧,臉就紅了。就算他知道自己是同性戀,也從沒預(yù)料過會在另一個男人身下承歡,還是自愿的上趕著的,還做的很開心。宴嘉禾醒的晚,沒一會兒潘煜的電話就來了,他拖著面條似的雙腿撅著屁股千辛萬苦來到客廳接起電話,潘煜溫柔的給他說:“醒了沒?”不知道為什么有的害羞?。骸班??!?/br>“你就躺在床上別動,我一會兒就回來了,你想吃點什么?”潘煜的溫柔真是暖到了心田,他忍不住撒嬌了:“你回家做給我吃?!?/br>“好好好,我去超市買菜,回來會晚點。那個,你沒什么事吧?”“沒事,就是疼……”“哈哈,對不起,我太猛了?!?/br>“……”潘煜哪里溫柔了,明明那么壞!掛了電話,宴嘉禾懶得回床上去了,就躺沙發(fā)上了。哎呀,別說,還真疼。于是只好趴在沙發(fā)上。35黎泛訂婚潘煜一回來就看見赤條條的宴嘉禾,宴嘉禾身上還都是歡愛過的痕跡,那么躺在細(xì)碎的陽光中,特別好看。他把買回來的菜放到桌子上就坐到宴嘉禾身邊,伸手摸了摸宴嘉禾肩頭的吻痕,說:“怎么睡這兒了?”宴嘉禾本來就想躺會兒,沒想到睡著了,醒來看見潘煜,臉?biāo)查g就紅了,也不曉得自己在害羞什么:“我,我出來接電話。”潘煜應(yīng)了一聲,又伸手去摸他的臀瓣,問:“還疼么?”他扭頭見潘煜正專心觀察他的菊花,臉燒得快冒煙了,連忙用手去捂:“看什么看!”潘煜摸著下巴說:“有點腫,就跟一微微張開似的小嘴邀請我似的?!笔裁纯拥男稳莅?,宴嘉禾恨不得找一條地縫鉆進(jìn)去。潘煜拿出早就準(zhǔn)備好的消炎膏要給他抹,他死活不肯,畢竟剛有進(jìn)展,兩人鬧了一會兒,又親一起了,口舌交纏,唾液混合,黏黏膩膩。宴嘉禾迷蒙的想,他是真的真的喜歡潘煜啊,喜歡的無法用語言來形容?;蛟S是愛?“潘煜……”他忍不住輕輕嘆息。潘煜疑惑的抬起頭:“嗯?”他低聲笑著搖搖頭:“沒什么?!?/br>兩人在這邊確定關(guān)系了,那邊的黎泛也要訂婚了。黎家就黎泛那么一根獨苗,真是捧在手里怕碎了,含在嘴里怕化了,從小就嬌生慣養(yǎng)的各種寵愛,盼望著黎泛有個好前程。黎泛也算是個乖巧的孩子,但高中那會兒和宴嘉禾鬧的那件事實在太丟人了,整個圈子的人都知道了。事后黎泛說是給宴嘉禾強迫的,黎家和宴家不能比,只好咽下這口氣,別提多討厭宴嘉禾那個雜碎了。宴家和黎家很長一段時間成了圈內(nèi)私下的談資。黎父這口氣憋得難受,又怕黎泛有什么陰影,就把黎泛送國外去了。之前宴嘉禾開公司時,他還暗地里悄悄使了絆子。原以為那么多年過去了,宴嘉禾那里也該淡了,哪知道黎泛剛一回來,宴嘉禾就纏上來了,硬要跟黎泛一塊兒合作。那塊是宴嘉禾的地盤,黎泛也就勉為其難的答應(yīng)了,這段時間兩人是出雙入對,跟在一起似的。于是,上層里面又開始流傳宴嘉禾和黎泛在一起的事情了。黎父急呀,急的頭發(fā)都白了不少。他可不想讓自己的孩子冠上同性戀的名號。宴家有權(quán)有勢,人們在宴嘉禾面前自然是笑臉迎合,背地里沒少說難聽的,他舍不得黎泛被人這樣說。為了兒子拜托同性戀的頭銜,他就給黎泛找了一個門當(dāng)戶對的姑娘。黎泛也沒拒絕,覺得余苗苗不錯就答應(yīng)交往。黎父更坐實了現(xiàn)在是宴嘉禾纏著黎泛這個事實了,他就想讓黎泛快點結(jié)婚,黎泛要是結(jié)了婚,宴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