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神微變,追問:“所以他根本不知道我身上的傷是誰打的?” 毛巧貞點頭:“是的……我覺得這種事你肯定不想被太多的人知道,雖然景浣不會亂說……” 葛飛靈靜默五秒。 被他套話了。 他就跟毛巧貞說的電影一樣,利用了她的心態(tài),來得到他需要的信息。 “景浣,你剛?cè)ツ膬毫税??”其中一個男同學(xué)/運著球好奇地問。 景浣換上事先備好的T恤,穩(wěn)穩(wěn)接住那顆籃球,牙齒微露,“我沒去哪兒?!?/br> 他仰頭,舉臂將籃球擲過一條弧線。 “砰!”球正正好好落進球框內(nèi)。 “臥槽,三分!” “我景牛逼?!?/br> 他們果然被轉(zhuǎn)移注意力,沒再纏著這個問題。 * 課間,班里堆滿了運動過后的熱汗氣息。 葛飛靈依舊干凈整潔,頭發(fā)絲也沒亂,坐在座位上寫作業(yè)。 “我在cao場跑了好久,可是景浣有一段時間沒在球場……”柴佳擦著汗坐下來,跟她發(fā)牢sao。 葛飛靈解著題,腦內(nèi)劃過幾個念頭,開口:“也許他去找別人了?!?/br> “他去找誰了?” 同桌頓時緊張起來,脖子上的汗還沒擦干就湊過來。 葛飛靈微不可聞地蹙眉,拿本子揮了揮,假裝自己很熱。 “你說他能去找誰?!彼庥兴傅赝嗣韶懙姆较?。 正好試探柴佳到底瞞了她什么。 葛飛靈想到這兒,又講:“我中午不能跟你一起吃飯了,有點事,你最近也先別找景浣了。” “好…好,我知道了?!辈窦研纳癫粚幍貞?yīng)。 葛飛靈分心寫完最后一道題,她猜到同桌肯定不會善罷甘休。 其實對方?jīng)]有想象中聽她的話。 教室因為一節(jié)體育課變得鬧哄哄,如同菜市場一樣。 景浣去衛(wèi)生間換下濕透的T恤,洗干凈汗水流淌的臉,他習(xí)慣性摸褲兜的紙巾,碰到盒子的觸感,才想起來紙巾全給她擦眼淚了。 他嘴角微揚,垂下手,只好用指腹抹去眼角的水,能睜開眼就行。 回到教室,他臉上的水已經(jīng)吹干了一半,毛巧貞恰好在門口撞到他,“景浣,我又想起一道題沒問你……” 葛飛靈和柴佳同時看見了這一幕。 天助她也。 葛飛靈為了排除暗戀他的嫌疑,率先挪開目光。 眼角的余光側(cè)掃到同桌的視線久久不離。 這下她對中午的揭曉更加有信心。 “可以是可以,但你得先讓我回座位吧?!本颁綗o奈地笑,抬眸看見班里許多人盯著他們倆,似是懷疑著什么。 最近毛巧貞確實找他的次數(shù)過多了。 他也掃見班里后排座位的葛飛靈罕見地跟著望過來,只不過撞及他的目光,隨即又迅速低頭寫東西。 景浣不自覺笑,毛巧貞還在喋喋不休地說著題目,誤以為他心情不錯。 “他對我笑了好像……”柴佳則喃喃自語,語氣中透著一絲興奮。 葛飛靈自動屏蔽同桌的花癡,記錄研究的筆記本又貼上一句話: 他的興趣暫時不明。 今晚她得去找一趟徐柔,順便還錢。 中午放學(xué),葛飛靈只留了幾分鐘就離開教室,走到與高三相連的實驗樓,爬上三樓,站在葉子遮擋的地方,觀察樓下窗戶透著的實驗班情況。 這個位置她上次無意中發(fā)現(xiàn)的,估計昊磷平時沒少站這兒視jian他們。 她一邊時不時關(guān)注一眼,一邊寫著老師布置的英語作文。 作文臨近收尾的時候、毛巧貞剛走沒多久,景浣準(zhǔn)備收拾桌面,柴佳默默走到了他桌前。 零星幾個男生狀似起哄,景浣的臉色不變。 柴佳用祈求的神情盯著他,嘴沒有停下來過。 景浣的動作放慢,非常有耐性地聽,表情管理依舊沒有破綻。 班里逐漸沒了人,打算和景浣一起吃飯的男生都先走了。 葛飛靈觀察他們倆的默劇,揣測兩人的情緒起伏。 沒多久,柴佳直接趴到他的桌子,肩膀一抽一抽的,景浣神情稍緩,曲起手指敲了兩下桌沿,叫她起來。 不等景浣去扶她的肩,柴佳就猛地抬頭。 錯失了一次機會。 還是太笨,葛飛靈想。 這下景浣見她沒事了,也沒了留下來陪她的理由,微張嘴說了句話,柴佳的眼神充滿不舍。 仿佛一只即將被拋棄的流浪貓。 景浣摸了摸她的頭,似乎又安慰了什么內(nèi)容,抬眸往別處看了一眼。 葛飛靈猜他在看墻上的時鐘,他開始煩了。 柴佳應(yīng)該點到為止,別再糾纏才對。 可柴佳終究不是她,當(dāng)局者迷,旁觀者清,愛戀蒙蔽了她,導(dǎo)致看不清景浣的真實想法。 其實也不是。葛飛靈轉(zhuǎn)念又想,景浣的表情管理太好,大概沒多少人能徹底看穿他。 她也只是通過他表現(xiàn)出來的行為推測,和依靠那本每天把他當(dāng)課題來研究的筆記。 第二十三章 站在天橋有一會兒了。 徐柔目不轉(zhuǎn)睛地盯著一個方向,還扯她去瞧,葛飛靈沒興趣,只問:“帶煙了么?” “……喲,”徐柔罕見地側(cè)頭揶揄,“都是升進實驗班的好學(xué)生了,怎么抽起煙來?” “你作業(yè)有一半是我做的。”葛飛靈淡淡說。 行吧。 不就幾根煙,徐柔說:“我給還不行么。” 徐柔從口袋掏出一包七喜和打火機,遞過去的時候,不經(jīng)意間瞥見她手腕的淤青。 葛飛靈似乎察覺到她目光的停留,接了煙,白皙的手臂很快收回。 徐柔晃了晃眼,選擇不開口,視線不由打量了陪伴自己四年的面孔。 說實話,徐柔一直覺得葛飛靈是段位很高的表里不一。 膚白貌美,長發(fā)簡單地用橡皮筋束在腦后,臉上脂粉未施,直挺的鼻,眉眼如畫,明明抽煙姿勢嫻熟,橘紅的煙頭和她的側(cè)臉放在一起卻更顯得她與眾不同的純凈。 純得具有迷惑性的,直男斬。 大概就是那種男人看到她抽煙會認(rèn)為是別人逼她抽的錯覺,實際她壞得出水兒了。 徐柔已經(jīng)不記得多少任男朋友被她無形勾去魂了。媽的婊/子。 她暗地里瞧不起這個道貌岸然的鄰居,但為了一點小利還是繼續(xù)與葛飛靈廝混。 葛飛靈是毋容置疑的學(xué)霸,徐柔則是為了抄作業(yè)能出賣靈魂的學(xué)渣。 “恭喜你啊,高三終于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