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沒說,但還是知道了一個關鍵點。 賣慘十分見效。 他確實吃這套,比其他有的沒的方法管用多了。 “挺好的。”葛飛靈給予評價。 教室陸續(xù)到齊,卓星宇抱著快遞的小紙箱,特意早來幾分鐘。 “葛同學,這是你中午托我拿的快遞,沒拿錯吧?” 卓星宇把快遞輕輕地放到她的桌上,柴佳的驚訝溢于言表,“原來是你……”。 葛飛靈警告地瞥了她一眼,這才沒了聲。 “班長,辛苦你了,非常感謝。”葛飛靈看回卓星宇,帶了點笑。 “不、不用謝?!弊啃怯钣行╋h飄然,臉皮薄得要泛紅,他一邊擺著手一邊馬上回座位。 葛飛靈收斂笑,將快遞盒子堆到桌腳,同桌這時補全那句話:“原來是你支開了班長?!?/br> 她不置可否,“碰巧而已。” 柴佳抿著唇瓣,明顯不信她的話。 “你今天做得很好,保持這個人設不變?!备痫w靈稍后將同桌的記錄簡抄到筆記本。 柴佳:“那我豈不是得天天滴眼藥水?” “隨你?!备痫w靈頭也不抬,“別太頻繁,不然很假?!?/br> “……好的?!?/br> 葛飛靈經(jīng)過前面兩人的實踐經(jīng)驗,大概模擬好第一次接觸。 首先找到獨處的時間。 或者…… 索性光明正大地接觸。 主要是前者獨處的時間不好找,葛飛靈算了下第三次月考即期中考的日期,日子不多了。 前期研究的耗費太長沒意義,實踐出真理。 最后一節(jié)自習結束。 雖然他晚上的作息不定,但基本放學會留在教室十幾分鐘,這在實驗班里是常態(tài)。 葛飛靈拿著練習冊過去找他。 柴佳那邊說過還好,毛巧貞見她走近景浣,眼內升起可疑。 “這道題,”葛飛靈打算回宿舍再安慰她,先將習題放到景浣桌面,問他,“這道題我今天解了很久,你能幫我看看嗎?” 景浣正訓練語法填空,被一本伸到眼前的練習冊打斷,筆尖稍作停頓,他抬眸。 第三十三章 這個人什么毛???真被砸壞腦子了? 八點三十四了,監(jiān)考老師隨時可能會帶著試卷來 而且這場考試對她至關重要。 她腦子抽了才會照他說的做。 葛飛靈根本不懼輿論壓力,偌大的考場大家竊竊私語,她裝聾作啞,面色不改地閉眼梳理知識點。 只要她撐到監(jiān)考老師來,不屬于這個考場的景浣基本也呆不下去了。 她依然一句話沒說。 景浣比她更鎮(zhèn)定,有備而來。 他深知葛飛靈緊張成績,從她總是借自己的筆記和卷子以及緊咬著自己的排名便能看出來。 所以他才會選擇在這個時間來逼她說出實話。 越是緊迫越是下意識吐露真話。 葛飛靈正沉浸知識的海洋,環(huán)境的吵雜中,景浣的聲音下一秒,毫無預兆變得特別近… 她的心莫名慌亂,耳朵一癢,她更是繃緊臉,不讓自己露餡。 “我查出來了,那天打我的人叫姚永對不對?” 又來這招。 上次通過毛巧貞玩這招,她不會再上當了。 考試將近,葛飛靈逼著自己穩(wěn)住,當聾子到底。 “當時我的背后除了你,沒有誰能砸到我后腦勺?!?/br> 但對方怎么都不肯善罷甘休。 葛飛靈睜開眼,余光掃到墻上的時鐘又逝去一分鐘。 她決定速戰(zhàn)速決,頓了一下,開口:“對不起…” 景浣神色一斂,偏了偏頭。 “都是我的錯,我不應該躲到一邊看著你被打,我對不起你……” 時間緊迫,葛飛靈暗暗掐了一把大腿,含著淚水抬起腦袋。 這個其實她早備好了說辭,但他偏偏這時來找她對質,如果推后兩天,她能演得更完美。 女生無聲地掉落淚水,鼻尖微紅,眼角也泛著紅,翹卷的睫毛羸弱。 像極了冬季降臨的初雪。 悄無聲息地散落他的心底,冰涼而軟。 她…… 景浣?jīng)]想過逼她哭這種可能,但是,他又怎會不記得這位新晉同桌是個訓不得的哭包。 “好吧?!苯K究是他先心軟,敗下陣來,“等你考完試我們再好好談談?!?/br> 葛飛靈手心里沁出汗,掛著兩行淚水點頭,待對方走后,監(jiān)考老師恰好在他后一秒進來。 時間掐得不偏不倚。 她有些虛脫的錯覺,也是這時,她赫然發(fā)現(xiàn),景浣根本沒打算參與這場考試。 試卷傳下來時,葛飛靈望一眼左上角貼著的考號,忽然驚覺自己擔憂過頭。 景浣真要考試他也得提前三天回來,因為考場座位前三天需要確認學生人數(shù)來定。 cao。 難不成他專門回來恐嚇她?? 葛飛靈跟徐柔混多了耳濡目染,腦海里下意識蹦出臟話。 她深呼吸,緩緩呼氣。 說臟話發(fā)泄情緒有時確實管用。怪不得徐柔總是掛在嘴邊。 * 考完語文。 葛飛靈預先朝教室外看一眼,沒見到那個妨礙心情的身影。 她收回目光,開始收拾考試用具,拎著筆袋出了教室,她打開儲存格,拿出水杯。 考完試大部分學生直接奔去食堂,葛飛靈照例先回自己班自習,避開高峰期。 從樓梯拐下來,遠遠的還未進門口,就望見一堆人閑著不吃飯,圍堵在她的座位附近。 等等。 葛飛靈越走近才發(fā)現(xiàn),大家不是圍在她的座位,而是景浣的位子。 …… 她掉頭就走,把水杯暫時放到飲水機那兒,直接抱著筆袋離開。 “景浣,你怎么提前回來了呀?” “是啊伯父不是說你下個星期才出院么?” “唉好可惜,這次期中考你的第一神話打破了?!?/br> “是是,那個害你進醫(yī)院的人真的太可惡…” 堆積的人群中偶爾露出縫隙,景浣坐在座位上,不經(jīng)意透過那條人縫,見到飲水機上的粉藍杯子。 和前門的門口,寬大校服勾勒出曲線的葛飛靈。 景浣掛著笑意,視線收斂,眼底的溫度漸漸降低,只有嘴上還回著他們的問題:“沒事,身體健康比較重要,第一什么時候拿都可以。” 午后,陽臺上飛過的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