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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函數(shù)一般先求導,不過這道題求不了,你可以先積分。”景浣在練習冊上寫寫畫畫,不小心碰到了她按住練習冊的手,他沒覺得什么,但在葛飛靈這邊,壓緊練習冊的指尖死死抵住桌面,好不容易忍住顫栗沒縮回去。 是她低估了對方的親和力屬性,過程太煎熬了。他怡然自得,男女之間的肢體接觸也不帶丁點旖旎。而她做不到,光是接近一個男生就讓她記起所有過往挨打的恥辱。 “大概就是這樣,你還有什么問題?”景浣條理清晰地講完,抬起頭看她。 卻發(fā)現(xiàn)面前的女生眼中若有所思,但顯然魂不在練習冊上。 景浣打了個響指,揚唇笑:“級第二,該回神了?!?/br> 葛飛靈的眼神閃爍一下,瞳孔聚焦,視線緩緩轉(zhuǎn)向他。 如果再挑戰(zhàn)一下極限呢。 “抱歉?!?/br> 她開口致歉,迅速接過那本練習冊。 起身的時候身形有些搖晃不定,景浣的目光還未從她身上撤離。 垂在兩側(cè)的手臂懸空著,葛飛靈突然一個趔趄,左手“嗒”地撐在景浣的桌沿上,但是身體往另一邊相反的方向倒。 景浣果然手疾眼快地去拉她,但一開始只拽住了她的校服衣擺,當發(fā)現(xiàn)她的身體還在傾倒時,他只好馬上改抓她的手腕。 抓牢的一剎那,她微抖了一下。 卓星宇也想去扶她,但因為距離比較遠,只能看著景浣先一步扶住。 “你沒事吧?”掌心里的手腕過于纖細,導致景浣?jīng)]有怎么使勁。即便如此,他也直觀地感受到她的體溫偏低,手很冰涼。 葛飛靈不算完全在裝,她的確很難受,壓下自己的心理抵觸,任由對方握緊她的手。 她天生怕熱不怕冷,所以景浣的手掌再溫暖,她卻覺得像赤腳踩在荊棘上一般。 童年的陰影已經(jīng)讓她的身體恐懼所有男性的接觸。 “我有點低血糖?!备痫w靈靠通過捏練習冊來釋放自己的難受。 “需要我陪你去醫(yī)務室么?”景浣不大放心,看了一眼鐘表問她。 時間應該來得及。 “不用,謝謝。”她已經(jīng)快到極限了。 景浣望著她,確保對方能站好之后,慢慢放開了手。 他不忘善意地提醒道:“身體是學習的本錢,還是多注意的好。” 葛飛靈閉了閉眼,“嗯”了一聲。 她的腳步起先略慢,后面越走越快,像是撐不住似的逃回座位,趴在桌面,將自己蜷縮成一團。 葛飛靈又回憶到以前。 幼時小男孩對她信誓旦旦,說jiejie我要保護你一輩子。 他為了討她歡心,去爬樹摘芒果。 結(jié)果他從樹上掉下來,那是她第一次被葛宏康打,生生用棍子把她的肋骨打斷兩根。 之后葛宏康學聰明了,改用藤條抽,即使抽得皮rou破綻也不會傷及骨頭,倒貼醫(yī)藥費。 …… 葛飛靈趴在桌子上睡了很久。 柴佳不知所措地撫慰了她幾句,已然忘了嫉妒的事。毛巧貞也是如此,見她狀態(tài)不佳,去小賣部給她買了一堆零食回來。 “飛靈,你別不吃飯啊,這樣低血糖會更嚴重的?!?/br> 葛飛靈一邊想今晚的作業(yè)該做哪樣,一邊漫不經(jīng)心地應著。 她不是一直都趴著,中途教室沒人的時候,她爭分奪秒地趕了會兒作業(yè)。 裝病弱人設(shè),也沒必要一直裝。 晚修的前半個小時,六點整,景浣提早幾分鐘回教室,手里握著白色的小藥瓶。 他看見卓星宇伸長脖子往某個方向盯的擔憂神情,順著方向望過去,葛飛靈仍趴在桌子上,跟他走時記得的姿勢并無差異。 景浣斂住表情,坐回座位,將那瓶藥給了同桌。 “這是……?”卓星宇看著推到他面前的藥瓶,有些懵。 景浣意有所指地,瞄了后面一眼說:“治低血糖的,給你借花獻佛。” 卓星宇心里想什么臉上全寫出來了。 “你這是什么意思?你幫人買的,那你自己去送啊?!?/br> 景浣笑了笑,“我得避嫌啊?!?/br> “再說,你不是喜歡新同學么?” 卓星宇:“……” 他怎么啥都瞞不過同桌的火眼金睛。 卓星宇喪喪地哼唧,“你都知道了呀?!?/br> 景浣“嗯”了一聲。 “那你,”卓星宇突發(fā)奇想,“那你豈不是班上的女生誰喜歡你,你也能猜到?!?/br> 景浣整理著桌面,不咸不淡地繼續(xù)“嗯”了聲。 卓星宇小心翼翼地問:“那你為什么還對她們有求必應?高冷一點讓她們趁早死心,不是更好?” 景浣好笑地說:“她們又不是我的仇人,我干嘛要冷著臉對她們?” 卓星宇撓撓頭。 不一會兒,他終究接過了那瓶藥,跟同桌商量:“晚上我請你吃夜宵,就當這藥是我買的吧?!?/br> “可以啊?!本颁轿⑿χ饝?。 * 晚修后回宿舍,葛飛靈剛和毛巧貞聊完,拎著快遞去找徐柔。 方才毛巧貞的一句話讓她稍微深入思考了下。 “我發(fā)現(xiàn)班長好像對你有意思哎,不過如果換了景浣來給你送藥,就算是飛靈你,我可能也會吃醋的?!?/br> 葛飛靈當然早就清楚班長的暗戀,所以她正好利用這一點來做些小事。 出乎她意料的是,毛巧貞還有柴佳對景浣的占有欲太過了。 葛飛靈無法茍同與理解。即使真成了伴侶,對方也不可能像寵物一樣逆來順受,更何況這種提前把對方歸入自己所有物的。 她覺得這議題沒什么可挖掘的點,只是她們不成熟的欲望在作祟。 葛飛靈走到徐柔的宿舍,把人叫出來。 “你真幫我拿了啊,謝啦。我今天中午點了外賣,所以沒空去拿快遞。”剛換好睡裙的徐柔推開門。 徐柔一邊暴力拆快遞,一邊陪她在喧鬧的走廊上瞧星星。 不等葛飛靈問,她就自己先說起景浣:“我去加那個群了,可我不知道哪個是景浣,排除了一圈還剩好幾個疑似他的?!?/br> 葛飛靈說:“那你一個個全加了試試?!?/br> “這方法我也想到了,然后才發(fā)現(xiàn)實驗班那些書呆子木頭,神他媽性冷淡,居然沒一個肯加人。我找出四個人來加,分別申請加好友十次,十次那四人都沒同意?!?/br> 葛飛靈:“……” 徐柔cao之過急了。 “你先別加了,你在毀我的名聲知道么。” 徐柔很不滿,“我全照你說的做了啊,潛水、不吭聲、默默找人加?!?/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