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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手段何樂而不為。 “說真的?你怎么幫我?” “嗯,只是個小建議,長輩一般喜歡女孩戴些漂亮的飾品。” 徐柔:“…比如?” 葛飛靈順理成章拿出珍珠發(fā)夾,對方居然能欣賞這種審美,低呼:“誒這是真的珍珠嗎,好圓潤?!?/br> “不清楚,真的假的沒關系,你戴上應該能讓那位阿姨更青睞你?!备痫w靈隨口亂說,當前她只想借徐柔更好擺脫兩類人。 徐柔不客氣地收下了,滿臉遮不住幻想的美好。 “我?guī)土四?,你也應該幫我一個小忙?!?/br> 葛飛靈觀察她的神情,提出交換要求。 “你說說看?”徐柔一旦高興了,樂于助人這種美德偶爾會發(fā)散一下。 “隔壁職中的,你前男友,又來找我麻煩了,你找人打他一頓吧,讓他別來煩我了?!?/br> “……哪個傻逼?你說名字,媽了個嘰的是不是主動出軌那個??” 徐柔義憤填膺,她可沒忘被綠的仇,不說還好,一說又激起她的火。 她忽然又無來由地信任葛飛靈,景浣跟她同班都不動心,她那長得跟狗似的幾個前任,葛飛靈沒必要主動勾引。 邏輯合理沒毛病。 葛飛靈念出三個字,徐柔記下了,跟她保證:“你等著,等我見完江阿姨,我就去解決那個狗逼?!?/br> “別,你先去解決他?!备痫w靈怕事情有變。 “不行不行,江阿姨跟我約好兩點了,我還想買點禮物送她?!?/br> “…拿手機出來?!?/br> “???”徐柔看著面前伸出的白皙手掌,反應遲鈍地照做,“干什么?” 葛飛靈接過她的手機,先撥通了備注“江阿姨=我婆婆”的號碼,等接通了徐柔忽然頓悟,焦急地要搶回手機:“你干嘛啊靠,葛飛靈你可別亂講話我警告你!” 電話很快傳來氣質女聲:“喂,是我的小柔嗎?” 葛飛靈一邊躲徐柔的手一邊快步走到安靜的角落,短時間把借口編得天衣無縫,說:“阿姨您好,我是徐柔的朋友,她剛才不小心摔傷腿了,可能不能準時去您那兒了……” “哎這孩子,受傷了就別來了,你們在哪家醫(yī)院?” 葛飛靈敏捷地躲開第五次偷襲,面不改色地說:“阿姨我勸不動她,她非得拖著傷腿要過來見您,說不能讓您失望?!?/br> 徐柔跟在后面搶不到,又不敢出聲大罵,一個勁兒的干著急。 溫柔得跟景浣如出一轍的嗓音嘆了口氣。 “你把電話給小柔,我來勸勸她?!?/br> 葛飛靈水到渠成地將手機還給徐柔,“噓”了聲。 她摁住手機話筒,壓低音量:“我現(xiàn)在幫你編了個借口,到時候你可以裝傷患在景浣家里留下來?!?/br> “?!”徐柔瞪圓雙眼,難以置信,“你讓我怎么裝傷患?老子根本沒受傷!” 說是這么說,然而手機里一響起江阿姨的聲音,她就萎了。 “小柔你能聽得見江阿姨說話么?乖啊,好好在醫(yī)院呆著養(yǎng)傷,阿姨來探望你就行了。” “江阿姨…其實我……” “其實什么呀?” “沒、沒事,我的傷不重,阿姨你等我啊我打滴過來?!?/br> 徐柔神色慌張地匆匆掛了,又狠狠剜了葛飛靈一眼。 “你可以叫上人一起去解決那職中的,順便受個傷,這樣你也不容易露餡。” 葛飛靈神色無異,將她的下午安排得合理妥當。 “……cao,你以為我是你啊,撒謊不帶眨眼的,我明明可以好好地過去江阿姨那兒,干嘛非得按照你說的做。” “可是這樣你就永遠只能停留在這一步了,無法跟景浣進一步接觸了?!备痫w靈微微笑,開始給她洗腦。 徐柔愣住,略一松動。 “你想,從你認識景浣他媽開始,你是不是一直都是只跟她打交道,景浣根本不知情?” “……是又怎樣,但我……” 葛飛靈及時打斷:“這就對了,你跟未來婆婆相處得再好,跟景浣感情不到位,又有什么用呢?” 徐柔無話可反駁了。她說得完全在理。 葛飛靈見狀再打一劑:“所以你不僅得討他mama的歡心,還有他本人,你做事只做一半成功率不會高?!?/br> “……行吧你這個心機婊,啥都能想得比我全面。”徐柔心服口服。 目的已經達到,葛飛靈懶得跟她再費口舌,直接說:“幫我解決職中那人,下午在景家遇到麻煩了就給我打電話?!?/br> 一套說下來,只有最后那句話真真實實讓徐柔心動了,她講:“說話算話?” “嗯?!?/br> 得到對方的承諾了,徐柔終于勉為其難地肯幫忙:“好吧那我就幫你這個忙?!?/br> 葛飛靈:“互助互贏,別說得你很委屈似的?!?/br> “……你管不著!”徐柔嘴硬,“行了我去叫我表哥的兄弟來。” “好?!备痫w靈輕聲應著,油然而生一股玩弄人心的成功感。 很快又被家人對她的冷血無情擊退。 她做什么都能把控事情發(fā)展,偏偏在家里敗得一塌糊涂。 沉寂一兩秒,周遭的空氣仿佛也跟著凝固一樣。 葛飛靈稍稍調整好,心態(tài)就回來了,她絕不會再讓自己淪落到那種慘狀。 人生無坦途,此時路方行。 * 天氣漸冷,校園里的梧桐樹紛紛染黃。 馬路上瀝青的地面躺著落葉。 景浣拎著書包,打開通體黑亮的車門,坐進來。 “一副悶悶不樂的樣子,有喜歡的女孩了?”景振革透過后視鏡,望見兒子垂眸發(fā)怔的模樣。 “我最近有點累?!本颁捷p輕撇開這個話題。 景振革扶著方向盤,說:“我可不是你媽,這么好被糊弄?!?/br> 懷里還揣著她揉成一團的廢紙,景浣抿嘴無言,想起這幾天晚上,自己一直做重復機械的事。 將她的紙和筆全部扔進垃圾桶,又蹲下身,重新視若珍寶地撿回來。 撫平皺褶,拂去灰塵,他根本狠不下心,以至于難以割舍。 “說吧,是什么樣的姑娘偷走你的心了?”爸還在追問。 景浣望向窗外飛逝的綠植和車輛,仍是不肯透露一個字。 “小景,是不是那天去醫(yī)院探望你的女生?” 他不說,景振革隨便猜了一個。 景浣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