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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猝然出口,只半聲便咽回,卻是酥酥軟軟,掩不住動情的媚意。心窩被一下子鉤住,目光轉了方向,往晏琛腿根掃去。晏琛的衣褲是絲綢料子,薄軟而貼身,此刻鼓鼓囊囊地撐起來,那一根的輪廓都描摹分明。陸桓城不知怎么地著了魔,竟隔著褲子把它握于掌心,五指愛撫,好似賞玩著一柄玉如意。阿琛的這根東西,形狀筆直,秀氣溫熱,手感好得很。揉了一會兒,陸桓城突然僵住,簡直不相信自己做了什么。晏琛呆呆看著陸桓城,又呆呆看向按在腿間的那只手,滿臉臊紅發(fā)熱,舌頭舔一舔干燥的唇面,嗓子眼里羞澀地喚了聲:“陸哥哥?!?/br>這三個字一叫出來,陸桓城立馬就硬了。場面應聲失控,一發(fā)不可收拾。陸桓城火急火燎地撲上去,一邊狂啃晏琛的脖子,一邊繼續(xù)搓揉手里的陽物。吮唇,勾足,為君解衣。細吟,粗喘,鴛鴦交頸。像冬眠的一對蛇出了洞,吊在巖壁上尾尖勾繞,難舍難分。兩人在床帳里纏緊了四肢翻滾,衣物亂糟糟堆在角落,褥子耷拉著拖到地上,床單凌亂地扭出皺褶。客棧里一張老舊的四柱床,每根木頭都搖得要散架。帷帳不當心扯落一片,掛在足尖之上,晃得波紋迭起。枕巾沾了淚,被胡亂抓去擦身,不一會兒濕成黏糊糊的一團。半身被舔濕,半身被汗?jié)?,按臀攀肩擰作了一根麻花,分不清呼進呼出的氣息是誰的,滴滴答答的白濁是誰的。一夜荒唐。窗外曦光微露時,陸桓城還壓在晏琛身上,抱著接近昏迷的少年激烈耕耘。事情開了頭,想要收住就不太容易,更不必提他們身體契合,完全沒想過要收,于是一夜比一夜過分,夜夜春宵做斷腰。但凡春宮圖上找得到的姿勢,通通都試過了一遍。從前入夜,是晏琛臥在陸桓城懷里睡,現在入夜,是陸桓城插在晏琛體內睡。晏琛被折騰得體虛神疲,腰酸腹軟,底下那可憐的小嘴紅紅腫腫,壓根兒騎不得馬。陸桓城轉頭就購置了一架馬車,擺上齊齊一排羽絨軟枕,扶晏琛臥在里面,免得顛簸受疼。結果連馬車也未能幸免,天雷勾地火,羊羔入虎口,成了翻山越嶺的一頂紅綃帳。晏琛扒著車窗落淚,暗恨輕浮,卻舍不得做那事兒的快意,后頭匆匆頂弄兩下,便頂散了他殘存的矜持。第十一章懷胎在水澤生寒、霜露凄凄的十一月,他們抵達了桐和山脈,暫住于西麓的鳳翎城。當時距離相識已過去兩月有余,二人的關系日漸熟稔,如膠似漆,恰似一對新婚燕爾的小夫妻。但凡膝上有空,陸桓城從不讓晏琛去坐冷凳子,總是抱在懷里,執(zhí)了他的雙手捂熱心口。晏琛抬眸看他,眉梢眼角盡是情意,時常看著看著,兩張臉湊近了,就開始蜻蜓點水地啄吻,忍也忍不住。這般濃情蜜意了許多日子,晏琛漸漸發(fā)覺,他的身體有些不對勁了。起先是附靈出了障礙。某一日晨起后,陸桓城衣冠齊整地出門,晏琛想與從前一樣附靈相隨,可靈息似被某種頑固的力量擋住了,掙扎數次也入不了扇。扇子行至三十尺開外,他終于放棄,憂心忡忡地窩回了被褥里。一日這樣便罷,后面接連幾日,情況非但沒有好轉,反而愈加糟糕。晏琛當真是一刻也離不開陸桓城的,獨守空房太清冷,他怕寂寞,逼著自己反復往那扇子里撲??墒窃较敫届`,身子越難受,試過幾次之后,竟被折騰得頭暈目眩,胃里一股酸水猛然涌上喉頭。他慌忙捂住嘴唇,趴到床畔大口嘔吐。嘔意永無止境,不倒空腸胃絕不停歇。一場吐完,晏琛的臟腑都脫了水,精神萎靡,爬都爬不起來。他虛弱地拭凈唇邊穢物,心想大概是太久不曾吸納靈氣了,靈體虧空,才弄成這般模樣,便出門尋了一片竹林,附到靈氣充沛才懶懶回轉。本以為能舒適一些,誰料情況變本加厲,連平日也開始頻繁犯惡。那感覺不來則矣,一來根本收不住,次次吐得翻江倒海,臉色慘白,抹一把鬢角額頭,涔涔的全是虛汗。晏琛不敢讓陸桓城知道這事,強行忍著不適,每日雞鳴就悄悄起床,用枕巾捂著嘴,跌跌撞撞沖到院角去嘔,嘔干凈了才敢回來,做賊似地鉆回床上躺著。待到十二月,晏琛已連承歡都受不住了。初時是骨骼酸疼,腰軟無力,承歡一次需緩四五天。到了后來,就算陸桓城伺候得再體貼,xue內再濕潤,只消陽根一入,下腹立即隱隱作痛。稍微抽送幾次,疼痛愈演愈烈。倘若用力頂進,能疼得他抱腹打滾,當場暈厥過去。陸桓城見他身子抱恙,無論如何也不敢繼續(xù)了,忍下情欲,擁著他安穩(wěn)入睡。晏琛這一晚睡到后半夜,腦中昏昏沉沉地飄進來一句話——媾精勿行,肌骨皆痛。意思是沉溺云雨之事,就要承受疼痛之苦,與他近日的情境恰好相符。這話乃是半截,后頭還跟了一句什么,隱約正是呼之欲出的答案。晏琛擰緊了眉頭,在模糊的回憶中慢慢搜尋,片刻后突然睜眼清醒,喘息一下子急促了起來。那后半句竟是——胎胚始結。仿佛為了印證這個猜測,另一句話也恰到好處地冒了出來——凡有懷娠,必先犯嘔,嗜酸惡食,困倦喜臥。晏琛捂著肚子,一一比對自己的癥狀,身體漸漸顫抖得劇烈難歇。他不是病了,而是……懷孕了。有了陸桓城的孩子。三百年未曾繁衍,晏琛幾乎快要忘了,他與陸桓城相遇時,恰逢最適宜生筍的秋末時節(jié)。他是靈體所化,體內被精氣日夜?jié)补啵匀豢梢栽杏レ`,生出幼筍。先前接連幾次附不進竹扇時,他就該早早想到原因才是——扇乃死竹,不生靈息,胎兒尚在生長,一刻也不能斷食,如何能沾染那些枯槁的死物?晏琛掰著手指算了算,若是從不能附靈的第一日算起,他腹中的孩子……已有一個月大了。他欣喜若狂,抱住陸桓城的胳膊,湊到熟睡的男人耳邊悄聲道:“陸哥哥,我們……我們要有孩子了?!?/br>當然了,陸桓城那時并沒有醒轉,他真正聽到晏琛說出這句話,是在第二日晨起之后。瓷杯跌落,漱口的茶水一股腦兒灌入喉嚨。陸桓城一邊拍胸猛咳,一邊轉頭盯著晏琛,眼神緊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