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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耽美小說 - 西窗竹(H)在線閱讀 - 分卷閱讀27

分卷閱讀27

    是因?yàn)樗恢痹诘饶?。它等著你和陸桓城遇見,為他懷嗣,為他生下一個絕頂聰明的孩子,將來飛黃騰達(dá),勝過族譜上記載過的所有輝煌。

這是一樁好事。

對你,對陸桓城,對整個陸家。

可唯獨(dú)對陸桓康來說,這是一場徹頭徹尾的噩夢。

這個孩子來到世上,會把陸家最后一絲散落的文脈也吞噬干凈。到了那個時候,就算陸桓康當(dāng)真搭上性命,也絕無高中之機(jī)。

晏琛,你是一根竹子,分明有著取不完、耗不盡的靈氣,就像大旱時涌水的一口井,寒冬里不枯的一條溪,可你偏偏不滿足,還想生一個孩子,切斷陸桓康僅存的活路。

我怎么能袖手旁觀?

晏琛,你放心,你腹中這個孩子……是生不下來的。

第二十章變故

晏琛這回疼痛發(fā)作,是因?yàn)橹霸谥裢プ颂?,肌rou僵硬,又急匆匆地往回趕,半道小腿突然抽筋,支撐不住地跪倒在了長廊上。

隨著胎兒漸大,這樣偶發(fā)的意外變得越來越頻繁,也越來越痛苦,初孕時的喜悅逐漸被無處不在的恐懼替代了。晏琛甚至擔(dān)心這具身體已經(jīng)僵壞,不跑能,也不能跳,成天掛著一只千斤重的秤砣,連路都走不穩(wěn),哪兒有一點(diǎn)正常人的樣子?

能為陸桓城誕育子嗣,本該是一件高興的事,晏琛時常這般勸說自己,可自從結(jié)結(jié)實(shí)實(shí)疼過幾次,他心里早已怕了,怕當(dāng)真到了生產(chǎn)那一天,他受不住疼,在床上哭成一個嬌嬌弱弱的小娘子,抱著陸桓城大顆大顆掉眼淚,被人家看了笑話。

這一次疼得劇烈,良久才稍有緩和,晏琛起身時面龐大汗淋漓,已過去了不知多少時間。他擔(dān)心陸桓城提前蘇醒,于是急如風(fēng)火地往回趕。穿過小徑,推開藕花小苑的紅漆小圓門,他忽然臉色一僵,整個人仿佛落進(jìn)冰窖里,冷得通體打顫。

窗戶……竟是亮的。

天地被黑幕沉沉籠罩,八荒六合,唯有這扇窗戶射出一束刺目的光芒,像一面照妖鏡,揭破他夜半不可告人的行蹤。

怎么會呢?

好端端的,夢障怎么就碎了呢?

晏琛望著虛掩的房門,不敢再往前走近一步。他怕一推開房門就看到陸桓城坐在椅子上,支著下巴,用一張陰沉的面容迎接他,大聲叱問他去做了什么虧心事。往昔溫柔的目光不見了,只剩憤怒、懷疑與失望。

不,他不能回去了。

他要找個地方躲起來,躲到這一晚被陸桓城徹底忘記,躲到陸桓城開始想念他,躲到孩子出世,抱著給陸桓城看,求他看在孩子的份上,施與他一次額外的赦免。

晏琛跌跌撞撞往后退去,推開苑門,慌不擇路地要跑。

“你還想去哪兒?!”

身后的黑暗里,響起一聲低沉的質(zhì)問。

晏琛嚇得兩腿一軟,剛邁出去的腳被石檻絆住,身子突然朝前栽去。虧得陸桓城眼疾手快,落地前一刻及時扯住他,攬肩撈起,狠狠摜到了墻上。

晏琛下意識閉緊了眼睛,以為會有巴掌落下,但落下的是密密的吻。

兇蠻,焦急,唇瓣咬出了血,卻不肯稍緩。

耳畔能聽到陸桓城凌亂的呼吸聲,里頭有一種近乎絕望的懼怕,摟在腰后的那雙手在發(fā)抖,臂膀在發(fā)抖,胸膛也在發(fā)抖。

“我半夜聽到響動,以為你打破了茶杯,問你好不好,身邊居然沒有人!床是空的,屋子是空的,我去院子里喊你,喊了十幾遍,沒有一聲回答!你想干什么?!晏琛,你想干什么?!你不聲不吭溜出去,回來看到燈光,知道怕了,知道要跑,你知不道我半夜醒來摸黑找不見你是什么感覺?!”

“桓,桓城……”

“你再晚回來一刻,我就把全府下人通通喊起來,讓他們打著燈籠,一片一片屋瓦去翻!”

晏琛絞著袖子,低頭道:“我,我認(rèn)錯了,我不該半夜出去……我……”

陸桓城沉默地注視著他,黑暗中久未作聲,半晌嘆一口氣,攔腰抱起了他,大步穿過院落,把人安安穩(wěn)穩(wěn)地放到了臥室的床上。

晏琛的身體很輕,抱在懷里沒有一點(diǎn)滿實(shí)感,再扣掉孩子的分量,幾乎不剩多少斤兩。

陸桓城三番兩次被他這樣折騰,知道自家媳婦是個不安分的野路子,早就認(rèn)了命。見晏琛縮在床頭,垂著腦袋,連抬頭對視的勇氣都沒有,一腔憤怒都化作了心疼,再不忍責(zé)問,伸手替他解開衣衫,想抱著他把余下的半段覺補(bǔ)完。

結(jié)果剛抬起左手,就看到袖口處一灘刺目的鮮血。

陸桓城這下連火都發(fā)不出來了,扯著袖子拎到晏琛面前,厲聲道:“這回又傷了哪兒?”

晏琛嚇了一大跳,呆呆地望著那灘血,一臉茫然。

“大半夜你上哪兒弄的一袖子血?”陸桓城胸口起伏,盡力控制著情緒,一字一頓地又問一遍,“說實(shí)話,傷了哪兒?”

晏琛不知這血從何而來,絞盡腦汁地回想,突然記起自己帶去的小瓷瓶忘了拿回來,難道是剩余的小半瓶血……他臉色乍變,急著把手往后藏,拼命搖頭道:“沒,沒受傷?!?/br>
陸桓城哪里肯信,捉住他的手拉到身前,牢牢摁住,攥著袖子往上一掀,臉色頓時黑成了鍋底。

“別動,就這么攤著,我去拿藥?!?/br>
這回,連晏琛自己也愣住了。

纖細(xì)的左腕上不知何時割開了一道新傷,皮rou外翻,鮮血淋漓,足有兩寸多長,一看就該是很疼的,可他居然毫無察覺,直到親眼看見,才感到傷口火灼似地疼了起來。

是在哪里……在哪里……

他吃力地揉了揉眉心,后半夜困倦的意識記不清太多細(xì)節(jié),好半天才想起,是在東廊。

那時他小腿抽筋,站立不穩(wěn),一下子跌坐在地,情急之中用左手撐住了地面。大約就是那一撐,被欄桿邊的花卉枝椏劃傷了小臂,卻因強(qiáng)烈的抽筋與腹痛,無暇注意傷口。

陸桓城端來一盆溫水為他清創(chuàng),軟巾小心擦拭,洗去了血水。

動作有多體貼,臉色就有多難看。

晏琛意識到剛才的舉止令他誤會了,連忙解釋道:“桓城,我不是有意要瞞你的。這處傷口看著嚴(yán)重,其實(shí)一點(diǎn)兒也不疼,我起先都沒感覺到,是你撩了袖子,我才……啊,疼疼疼……”

陸桓城挑眉看了他一眼,眼中帶笑,手中力道放輕了少許,繼續(xù)溫柔擦拭。

晏琛咬著唇,嘟囔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