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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耽美小說 - 西窗竹(H)在線閱讀 - 分卷閱讀84

分卷閱讀84

    欲色更深,舍下股間翕張的小口,順勢為晏琛含了一含,正巧吮住柔嫩的傘端。登時就聽晏琛一聲崩潰的呻吟,竹莖勃動,雙腿猛然夾緊,腿根處大片白皙潮熱的皮膚貼上了陸桓城的面頰,冒出一層細細的汗。

晏琛與陸桓城不同,他是真真正正禁欲了四年,沒泄過一點精氣。此時靈息初成,恰逢最純最清最不經(jīng)逗的時候,險些被一口啜出精來,整個人篩糠似地抖,兩手抓緊身下的褥子,嗓子里盡是含糊不清的抽噎。

待熬過這一關(guān),他仰著脖子長喘了幾息,雙腿放松,綿軟無力地敞在陸桓城肩頭,早忘了什么叫做羞恥。

結(jié)果翹在半空的竹莖溢出一滴粘汁,陸桓城瞧著可愛,又給他含了一口。

這下真是浪毀堤壩,勢不可擋。

晏琛還沒意識到發(fā)生了什么,便覺腰身微酸,孔眼一熱,竹莖兒精神抖擻地顫了顫,接連噴出來好幾股白濁。

濁液帶著一縷竹香,灑落前襟,洇濕了上好的緞子。

晏琛喘吟不止,半寐半醒地睜開眼,眸中含著九分水意。他先怔怔瞧了一會兒自己射出的濁物,又倦懶地抬眼往腿間望去,露出了一抹饜足的淺笑。

“你真是……”話說一半打住,朝陸桓城伸出雙手,“桓城,抱?!?/br>
大抵是高潮的滋味太愜意,精水xiele,之前的羞怯與抗拒也被一并xiele。晏琛軟得像一條冬眠的蛇,可以任君擺弄。陸桓城將他平放回床上,他擺了擺腰肢,緩緩蹭弄著錦褥,兩條腿依然大開大敞分在左右,無意遮掩底下嫣紅的小洞。

一股yuhuo猛地竄高,燒得陸桓城雙目赤紅。

他暴躁地扒掉了自己衣褲,胯間一條沉甸甸的rou柱彈出來,耀武揚威地朝天杵著。又俯身過去,舌尖順著晏琛的小腹與腰線往上舔,留下一道濕漉漉的蜿蜒水痕,最后舔過頸線,吻至嘴唇,上半身緊覆,rou貼著rou廝磨,下身焦慮蹭弄,硬熱的兇器沾了一點先前殘余的唾液,在股縫間來回滑動,突然撬開幽xue,危險地頂入了半寸。

晏琛吃痛,小腹收緊,搭在陸桓城頸后的小臂輕輕砸了他一下,含怨帶羞地罵出一句:“……畜生?!?/br>
耳邊的呼吸聲驟急,晏琛倒吸了一口涼氣,股間更痛——那根撐開了幽xue的陽根硬邦邦亂戳,竟然又頂進來半寸。

“不敢當(dāng)?!?/br>
陸桓城一口咬住他頸側(cè)的皮膚,低沉地笑了出來:“還沒cao哭你,‘畜生’二字,受之不起。”

晏琛還想說第二句,被陸桓城及時封住了唇,舌頭探入口中,放肆地絞纏。同時體內(nèi)那物貪戀地聳動了幾下,又兀自停住,大約也感到潤滑尚缺,不可貿(mào)攻,于是撤身而出,換了一根手指進來,在熱燙的腸壁里反復(fù)插弄。

“……畜生……你……唔,衣冠……禽獸……”

晏琛被插軟了身子,淺吟低喘不斷,偏偏還非要與陸桓城鬧,撿到一點擁吻間隙就零碎地漏出幾個字來。陸桓城的眸色越來越深,埋在xue內(nèi)的手指換了一個刁鉆的角度,指節(jié)勾起,猝然磨過某個隱秘之處。

“??!”

晏琛睜大了眼睛,一陣久違的強烈酥麻竄過腰際,好似被浸了蜜糖的短鞭抽打,甜得能叫人一擊上癮。那銷魂的快意轉(zhuǎn)瞬即逝,他卻深陷其中,不能自拔,縮緊了腸壁裹住陸桓城的手指,憐求道:“還要,還要的……”

這天真而大膽的妖精,像攝人心魄的狐,不像清心寡欲的竹。

陸桓城被撩得發(fā)狂,一邊粗放地喘,一邊用手指抵住那處頻頻碾磨。晏琛蹙了眉、挺起腰、額頭淌汗,在花團錦簇的褥子里難耐地扭動著身體。剛吐過精的竹莖動了動,又飽滿地立起來。兩條長腿漸漸繃緊,夾在陸桓城腰身兩側(cè),拼命地想要收攏。

“桓城……桓……呃,嗯……”

他快要哭了,神情迷亂,纏綿地喚著陸桓城的名字。

三根手指在雪白如玉的股間進出,撐開幽xue,時而翻出一點殷紅的嫩rou。又潮又熱的腸壁像一層濡濕的絲絨,裹緊指腹,貪婪地吞咬著。陸桓城幾乎一刻也忍不住,只想把手指抽出,換做胯下暴怒的陽根,惡狠狠挺進去,酣暢淋漓地搗弄千百下!

他托起晏琛的雙臀,扶根欲入,就聽晏琛喃喃地說:“不許進來……”

輕喘幾息,又補了下半句:“……我要在上頭?!?/br>
第六十三章秘密

陸桓城心潮澎湃,飛快抱著晏琛顛倒了位置,裸身躺在床頭,腿間紫紅的陽物不住勃跳,迫不及待地等待被安撫。

它是一只猙獰兇獸,因為長久流離失所而不安地咆哮著,急需一處溫暖的洞xue容身。

而此刻,它嗅到了家的味道。

晏琛分開雙膝,跪坐在陸桓城結(jié)實的大腿上,汗?jié)竦木I衫落到腰際,與他的膚色一樣白皙。他已長到二十二歲,容貌褪去了少年的青澀,浸于情欲的動作也比從前大膽放縱,主動抬高了腰,把陸桓城那根東西扶到臀間,對準xue口,慢慢地沉腰吞了下去。

guntang,滑膩,時而緊縮顫動。

久違的銷魂鄉(xiāng)。

盡根沒入時,陸桓城發(fā)出了一聲愜意的嘆息,攬住晏琛的腰,情難自禁地仰頭與他親吻??申惕Q著眉頭,神色異常痛苦。

再yin靡的前戲,只做一盞茶時間也是不夠的。

他那處多年不曾被人造訪,緊窄得很,驟然吞入了粗硬的陽根,好似rou刃破身,酸脹難忍,之前積攢的快感盡數(shù)消散,疼得他不敢妄動。好在唇齒相纏間,氤氳的情意淡淡漾開,能給他一絲減緩疼痛的慰藉。

這是一個平常的日子,不在筍季,也未曾落雨,他們其實應(yīng)該緩慢些、再緩慢些,做足了水磨功夫才去享巫山云雨,但晏琛明白……他們浪費不起時間。

一個時辰,只夠一場直白的交歡,不夠繾綣私語,也不夠帳底嬉戲。

誰不想要溫存體貼?

可他不能。

所以他愿意做一只河蚌,被陸桓城暴戾地撬開殼身、貫穿、填滿,因為大約已經(jīng)沒有什么,能比陸桓城深埋在他體內(nèi)來得踏實。

晏琛垂著頭,一邊發(fā)抖一邊抬高屁股,把陽根吐出了大半,再咬牙吞回去。最粗的莖頭磨擦過xue口時,rou壁幾乎被撐薄到極限,火辣辣地疼。

他兀自隱忍著,但綿長紊亂的呼吸聲出賣了他。

陸桓城聽出狀態(tài)不對,一下子按住他的肩膀,沉眸問道:“你是不是……還不夠濕?”

“唔,夠濕了?!标惕』琶?/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