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精氣才能鞏固修為。倘若精氣有缺,輕則沉血淤滯,氣行不暢,重則傷及心脈,腐毀肌髓。不知這一點(diǎn)……你從前聽說過多少?”晏琛看向阿玄,眼底閃過了一絲茫然:“可我是竹子啊,妖道的事……和我也有關(guān)系么?竹子清氣鼎盛,應(yīng)該是不修妖道的……”話說一半,他突然驚恐地站了起來,目光死死盯在阿玄臉上,面色慘白如雪:“你,你是說,我現(xiàn)在融了你的魂魄,就變成了……變成了你們貍妖那樣,也要不斷吸食男子精氣才能鞏固靈氣?”阿玄佯作惋惜之貌,長嘆道:“只怕是這樣了?!?/br>晏琛聞言,就像被無情地判下了一個(gè)斬立決,猛地捂住嘴巴,眼中頃刻浮上一層盈盈水色。阿玄摟住他顫抖不歇的身子,手指順著瘦肩一寸寸撫過脖頸,又撫過下頜,動(dòng)作柔緩,親昵得如同調(diào)情:“乖竹子,俊竹子,你莫怕呀,這樣有什么不好?云雨歡愛,原本就是一樁人間極樂,多少人求之不得呢。你將我的魂魄融了去,往后媚骨天成,一顰一笑皆撩人,與陸桓城享盡魚水之歡,多好的事,怎么就難過得哭了?”晏琛拼命搖頭,卻說不出到底哪里不好,突然狠狠地往阿玄肩頭一撲,委屈抽噎起來。阿玄聽他哭得凄慘,感覺自己捅了一個(gè)大簍子,也有點(diǎn)慌了:“竹子,竹子,你別哭??!人之大欲,食色性也。你看你的身體渴了,想被精水灌溉,就像人渴了要喝水一樣,不是最尋常的事情么?快收住,別哭了?!?/br>再哭下去,給外頭的陸桓城聽見,府里就要?dú)⒇埩耍?/br>晏琛被他這么一勸,反倒哭得更急。吞精與喝水,這真是一個(gè)精彩絕倫的比喻——晏琛邊哭邊算,自己一天要喝七八回水,豈不是意味著從今往后,每天都要被陸桓城壓在床上cao夠七八個(gè)回合?這怎么活啊!還有那些市井流傳的誨yin話本里,不總是提到吸食精血的妖孽么?狐媚妖物,人人唾棄嫌惡,不肯與之同流,哪怕使出jian計(jì)與幻象魅惑了書生,也總是不得長久。一旦被人識(shí)破了,便落得一個(gè)挫骨揚(yáng)灰、魂飛魄散的下場。他歷經(jīng)苦難才得以重活一次,為什么連好好的竹子也做不成了?晏琛萬念俱灰,淚灑衣襟,一把推開阿玄就想奪門而逃。阿玄一看兔子要跑,趕忙捉了他的手腕牢牢攥?。骸昂昧撕昧?,都是騙你的!”晏琛扭頭,怒目而視:“你騙我?!”“你們梅蘭竹菊這些雅物,能入畫,能入詩,冰清玉潔,生來就是要修仙道的,哪兒能那么容易就拐進(jìn)妖道去?”竹子空心,全無城府,逗一逗就老實(shí)巴交地信了。阿玄實(shí)在沒忍住,對(duì)著晏琛的淚眼嘻嘻哈哈笑了半天,直到晏琛作勢要打他,才勉強(qiáng)撿回了幾分正色:“若要認(rèn)真說一個(gè)緣由,你的靈體是新聚的,清氣澄澈,與世間濁氣難以相容,所以才時(shí)常感到難受。”晏琛秀眉輕蹙:“那怎么辦?”“想辦法弄臟一些?!?/br>晏琛一愣。阿玄道:“這世上有一樣人息薈萃的濁物,能染臟你的清氣,使你與塵世相容,長留竹外?!?/br>“你是說……”“便是陸桓城昨晚泄在你腹中的東西?!?/br>這理由匪夷所思,晏琛滿面狐疑,戒備地盯著阿玄。阿玄哭笑不得:“這回是真的,沒騙你。你今后要是靈息潰散,神識(shí)倦乏,向陸桓城多討一點(diǎn)陽精就行了?!?/br>“胡說八道!”晏琛擰著眉頭,狠狠瞪他,“我第一次化出人身的時(shí)候,分明什么都好端端的,從來沒有靈息潰散過,怎么這回就……”他突然怔住,神色微變。不是沒有。是來不及有。十三年前出竹的第一夜,第一個(gè)時(shí)辰,他還來不及出現(xiàn)一丁點(diǎn)靈息潰散的癥狀,就被陸桓城壓在了身下,腹內(nèi)灌飽了精水。所以他們才一直不知道,陽精竟是可以用來固靈的。阿玄狡黠地看著他,嘴角噙笑,早已看穿了他記憶中那一抹瑰麗的艷色。第六十七章偷歡陸氏兄弟二人在外廳無言靜坐,彼此臉色都很糟糕。方才陸桓城正準(zhǔn)備整肅家風(fēng),剛開了個(gè)頭,阿玄那一聲嘹亮的吆喝出來,他后面的幾句全給堵在了嗓子里。當(dāng)哥哥的上梁不正,想罵人罵不出口,當(dāng)?shù)艿艿南铝焊?,想挨?xùn)遲遲不至,兩個(gè)男人萬般窘迫,只得悶坐飲茶。片刻之后,阿玄掀了帷帳出來,晏琛跟在后面,一張臉紅若晚霞。陸桓城連忙起身相迎,而晏琛低垂著眉眼立在原地,不肯上前親近。阿玄笑吟吟地推了他一把,他腳下一記踉蹌,迎面撲入陸桓城懷中,卻又很快避嫌地掙開了。陸桓城懷中空落,詫異道:“阿琛,怎么了?”這感覺……仿佛老鴇送了一個(gè)心氣頗高的清倌過來,那清倌卻死活也不肯屈就于他。阿玄自然明白晏琛是羞澀了,便擇了幾個(gè)含蓄的字詞,把精氣固靈之事大致與陸桓城說了一遍。又隨口道,一夜春宵怕是不夠的,回去之后晏琛要是難受了,少不得還要多渡幾回精。陸桓城后悔莫及,只恨之前婉拒了晏琛的求歡,竟害他白白受了許多苦,當(dāng)場就一把抱起晏琛,急著要帶他回蒼玉軒去。“哎,別急啊。”阿玄在后頭喊,“還沒到晚上呢?!?/br>陸桓城止步回頭:“晚上才能渡精?”“那倒沒有?!卑⑿П垡虚T,歪著腦袋,朝他咧嘴一笑,“只是大清早的跟一只竹妖白日宣yin,挺不要臉的是不是?”陸桓城當(dāng)場噎住,臉上忽青忽白,火氣蹭蹭地往上冒。阿玄滿臉幸災(zāi)樂禍,輕飄飄地又補(bǔ)一句:“喔,對(duì)了,你們還有孩子,那更要小心了。要是被筍兒瞧見,那不光不要臉,簡直就是禽獸不如了!”說著“嘭乓”兩聲,極其利落地甩上了房門。結(jié)果這一天,陸桓城和晏琛當(dāng)真沒有白日宣yin。倒不是阿玄的挖苦起了效果,而是陸霖見晏琛身子痊愈,歡天喜地地纏著兩位爹爹一齊去集市游玩。陸霖自懂事起就眼巴巴盼著能被晏琛牽了小手出去逛,如今心愿得償,興奮得看什么都平添了九分趣意。三人先去南街瓦舍消遣,勾欄里笙歌鼎沸、鑼鼓喧天,演一段走索爬竿翻筋斗的猴戲。又去茶館品春芽,臺(tái)上說書先生指彈三弦,講一段不知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