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收回了刀,推開嚇得起不來的老六,自己走到門口看著門外的風(fēng)景,若有所思。 想了幾個時辰了,簡拾終于想明白了,連忙吩咐袁昊和老耗子,至于老六她就讓他去查滿香園的帳。 寨子里忙忙碌碌的一個多月,簡拾天天守在議事堂,終于得到了袁昊的喜訊,黑角寨投降愿意服從伏龍寨。 簡拾是根據(jù)“不進反退”四個字想到的,她讓袁昊帶著兄弟撤退到山下,攔住他們來往的糧草,然后時不時的佯攻一下。 最后索性只守著他們,一守就是半個多月,黑角寨實在是沒有了出路,才主動發(fā)起進攻,但伏龍寨早就埋伏好了,就這樣輕而易舉拿下。 得到了消息,一直心情不好的簡拾舒了口氣,伸了個懶腰打哈欠拍袁昊的肩膀:“二哥,不錯!剩下的就是讓兄弟們該分的分!不過給我記著,不傷人,不害人!” 這么久都老規(guī)矩了,袁昊心里明明白白的,連連點頭:“明白!都明白!” 簡拾終于安安穩(wěn)穩(wěn),踏踏實實的睡了一覺,一覺醒來已經(jīng)是晚上了,她肚子餓的咕咕叫,可也不太好意思去勞煩尹清雅,只好穿好衣服牽著馬去了滿香園。 滿香園越晚生意越是好,簡拾一去里面熱熱鬧鬧的,蘭姐對她依舊熱情似火,可她也是依舊的嫌棄不已,自己尋著位置坐下。 她突然的就想起了秦閆,這幾個月有些忙倒讓她快忘了,還有這么一個人,現(xiàn)在想起來了倒有些惆悵了。 簡拾倒著酒大喊:“蘭姐!仙兒姑娘呢!” 蘭姐扭著小蠻腰過來,對她嬌聲嬌氣的回答:“哎喲!簡當(dāng)家您不知道吶!上回您帶來的那人把仙兒姑娘給贖身了!仙兒可還是托您的福呢!” 聞言,簡拾心里沒來由的窩火,不小心就砸碎了手里的酒杯。 簡拾喝的醉醺醺的,深夜了才離開滿香園,一個人獨自在街上搖搖晃晃的走著,手里還拿著一壇酒。 嘴里叫著亂七八糟的事,細(xì)細(xì)碎碎的,讓人聽不懂。 突然的她撞到了一個人,她一抬頭就看見一雙勾魂的挑花眼,一對淺淺的酒窩,厚薄適中的唇瓣。 十分的好看,十分的眼熟。 簡拾撒起了酒瘋,伸手去捏著他的下顎,色瞇瞇的說:“小美人!你這要去哪啊?” 那人低頭看她,眼神似笑非笑,讓人心甘情愿的沉溺其中,他嘴角微微上揚,勾勒出一抹魅惑的笑意。 他一只手去握住她的手,另一只手?jǐn)堊∷难?,淡淡一笑將她打橫抱起。 被騰空抱起的人驚叫了一下,然后伸手去戳他的臉,迷迷糊糊的說:“秦閆!你這妖孽!真會勾人!” 聞言,秦閆低頭看她不由得笑了出來。懷里的人就像一只醉貓,乖巧的縮在自己懷里,模樣嬌俏可人不似平日的沒心沒肺,嬉皮笑臉。 簡拾被放到床上后,突然的來了精神。死死的拽著秦閆不放手,把他扯到自己的面前,色瞇瞇的說:“秦少爺!我看著你就困!” 她這無厘頭的話讓秦閆一臉茫然,他看著她想了許久才反應(yīng)過來,不由得噗嗤笑出了聲。 這色膽包天的家伙,竟這般調(diào)戲他。 簡拾勾著他的脖子,湊到他的耳邊,小聲的說:“我好像被下藥了!” 話說完,秦閆就慌張的捧著她的臉看,臉頰紅撲撲的,眼神迷離,氣息也不急促,沒看出有什么不妥之處。 正在他焦急之時,簡拾突然的往他懷里靠去,嘟嘟囔囔著:“是催情的藥!你下的!” 說完就昏昏沉沉的睡著了。 秦閆看著她,像個小妖精似得,實在是拿她沒轍,給她蓋好被子。 簡拾迷迷糊糊間,感覺額頭有一絲冰涼,隨后那一絲冰涼消失不見。 夜色撩人,秦閆站在窗前看著手里的半塊玉石,心情復(fù)雜。 他答應(yīng)來伏龍寨,也是為了尋一個人,一個他答應(yīng)要找到的人。 第16章 識破 清晨,鳥語花香,陽光明媚。 簡拾睜開眼睛伸了個懶腰,發(fā)出暢快的叫聲,霎時間發(fā)覺不太對勁,她扭頭看,此處她不識。 腦子里閃過一些不堪回首的片段,她急忙低頭看自己的衣服,幸好都還穿著,她長長的出了口氣。 “吱吱……” 開門聲響起,簡拾驚的連忙倒回去裝睡。 聽到腳步聲靠近自己,她心臟撲通撲通的跳,就是緊閉著眼睛不睜開。 秦閆見她這樣,就猜到了她已經(jīng)醒了,而且還記得些昨晚的事,于是玩心大起,俯下身子去。 感覺不對勁,簡拾猛然睜開眼睛,眼前是一張放大的臉,她大驚失色連忙捂住自己的嘴,另一只手推開他。 秦閆見她黑白分明的眼睛,直起身子來淡然一笑,意味深長的看她:“大當(dāng)家昨晚可不是這樣的!” “……” 簡拾臉色漲紅,憋了一會才回他:“昨晚都是我撒酒瘋!” 秦閆不與她爭論,意味深長的點了點頭:“嗯!”然后正要起身去給她拿帕子。 見他這樣,簡拾更加羞愧,順手就扯住了他的袖口,許是他未站穩(wěn),一下就倒了下去,壓住了她。 對于這張妖孽到了臉,簡拾作為外貌協(xié)會的會長,著實沒有什么抵抗力,只瞪大眼睛看他,還沒出息的咽了咽口水。 秦閆看她呆住的模樣,嘴角勾勒出一抹玩味的笑意,微微抿嘴:“小拾!色字頭上一把刀??!” 聞言,簡拾回過神來,一把推開他,羞憤的說:“秦閆!你不要乘人之危??!” 秦閆神態(tài)自若,微微挑眉,似笑非笑:“大當(dāng)家!我要是想乘人之危,你早是我的人了!” “……” 行,簡拾說不過他,畢竟人家是文化人。 吃飯時,簡拾認(rèn)認(rèn)真真的問他:“秦公子!你老實說,當(dāng)初是不是故意被抓去伏龍寨的?” 她和秦閆相處下來,發(fā)現(xiàn)這廝武力絕對和她不相上下,當(dāng)初混亂之中他完全可以跑了的,可偏偏被她抓了。 這其中的緣由十分耐人尋味。 秦閆倒是坦然的點頭:“嗯!” “原因呢?” “不想娶親!” “可那不是說你是替你哥接親嗎?” “他腿廢了!” 言簡意賅,簡拾恍然大悟。 是秦老因為真正的秦少主腿廢了,繼承不了鎮(zhèn)遠鏢局,這才想玩一出瞞天過海,讓私生子秦閆代替。 簡拾想起那天自己親手把他制服,實在是愧疚,小聲的問:“那天你沒回去?” “逃了!” 秦閆輕飄飄的回她,然后用一種意味深長的哀怨眼神看著她,簡拾渾身雞皮疙瘩掉了一地,不好意思的嘿嘿一笑。 “沒事,沒事!來伏龍寨吧!” 簡拾尷尬的喝著茶。 他看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