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生氣,就憤恨的離開了。 他走了,秦閆依舊低著頭看棋局,黑白棋子交錯,互不相容。 秦閆淡淡的叫她:“尹小姐!” 尹清雅微微抬眸,落子道:“我比你年長些許,你隨小拾換我尹jiejie吧!” 他點(diǎn)頭,面無表情的說:“好!尹jiejie!你特意把我留下,是為了幫小拾吧!她去找顏華了對嗎?” 她神態(tài)自若,抬頭看她:“并不只是這件事!” “那是?” 秦閆有些好奇了,若不是因?yàn)楹喪?,還能有什么原因。 “你可能不知道,家父原與秦老是好友,秦門家風(fēng)嚴(yán)謹(jǐn),你……” 她話未說完,只意味深長的笑了一笑。 秦閆微微一驚,抬眸看她,指尖握著的棋子微微顫抖。 他千算萬算,竟忘算了伏龍寨可能有人認(rèn)識,許久,他收起手里的棋子,慢慢把玩,不緊不慢的說: “尹jiejie一開始沒有問我,但現(xiàn)在才說,心里也是有疑惑的吧!” 尹清雅見他突然的變得冷靜,微微一笑,不疾不徐的回答: “本來我也不敢確信,直到有一晚恰好撞見了你去后山!這才確信。” 這下秦閆愣住了,直勾勾的看著她,可他每晚去后山他可以確定,絕對沒有跟著自己,所以她只是看到,就猜到了這些,可真是個深藏不露的女子。 他輕聲一笑:“尹jiejie可有答案!” 她搖了搖頭,微微蹙眉:“還未猜到!” “你這樣告訴我,你不怕我殺人滅口嗎?” 秦閆眼神如硯臺里化不開的濃墨一般,難以捉摸。 尹清雅毫無畏懼,淡然一笑,篤定的說:“你不會!” “何以見得!” 她緩緩的回答:“你看小拾的眼神與開始不一樣了!即使你還沒有很愛她,但你也舍不得她難過了!” “……” 秦閆陷入了沉思,他自己都不清楚自己是怎么了,怎么會變得這樣的猶豫不決。 夕陽西下,秦閆恍恍惚惚的去找簡拾,他記得尹清雅的最后一句話是:“秦公子!小拾比你想象中的聰明,只是她現(xiàn)在甘愿沉迷罷了!有些事,你還是想清楚些!” 第23章 刺殺 最近,簡拾不知道惹到了何方神圣,總會莫名其妙的就遭到襲擊。 有時是在她裝備睡覺時,突然的有一支箭從窗戶射了進(jìn)來。有時她在院子里澆花時,突然的一塊石頭就將那花草個打折了。有時她走走在路上時,突然的就飛來一把匕首,也不傷她,就從她臉龐掃過。 這些襲擊,都是點(diǎn)到為止,沒有傷她性命,好像是故意嚇?biāo)粯樱堈貏輳?fù)雜,刺客逃竄,簡拾也難以抓到。 就這樣持續(xù)了五六天,簡拾都快瘋了。 簡拾不能再讓人當(dāng)猴耍了,于是秦閆替她決定,她去哪,就請老耗子和袁昊再在遠(yuǎn)處跟著,她就不信抓不到人。 可等她這樣小心了以后,又沒有人襲擊她了,簡拾也是無可奈何了,就把人都撤了。 好不容易回到安靜的生活,簡拾去找秦閆玩,才剛踏入院子,突然的一支箭就朝她橫飛過來,她緊張的后退,因?yàn)榧绷诵┎铧c(diǎn)摔跤。 被正出門的秦閆接到了,將她扶起來,他冷著臉看著插在門板上的箭矢,過去拔了下來,面色凝重的看箭矢。 簡拾看他臉色著實(shí)嚇人,就過去小心翼翼的說:“這個,沒事!我都習(xí)慣了!” 秦閆轉(zhuǎn)身看她,眉頭緊皺:“可我不習(xí)慣。” “……” 簡拾無話可說,他是鎮(zhèn)遠(yuǎn)鏢局的公子,衣食無憂,自然不會習(xí)慣這種在刀尖上行走的生活。 她內(nèi)心十分慚愧,難過的看著他說:“秦閆,要不你回鎮(zhèn)遠(yuǎn)吧!這里……” 她話沒說完,秦閆的眼神就變了,變得晦暗的深不可測,讓人心驚。 讓簡拾一下不敢繼續(xù)說下去了。 秦閆冷著臉生氣離開了。 簡拾聽說他出了寨子,她不知道為什么總覺得心里不安,就去寨門口等著他。 夜色漸濃,顏華來找,看她心急如焚的樣子微微蹙眉,隨即恢復(fù)笑顏,過去將自己帶來的披風(fēng)給她披上。 簡拾感到一陣暖意,微微一愣:“顏華!” 現(xiàn)在已是深秋,顏華看她冷的臉都紅了,心疼的拍了拍她的腦袋,溫柔的說:“都這么晚了,他應(yīng)該不會回來了!你先回去吧!” 簡拾固執(zhí)的看著前方,“我再等等吧!” “興許,他回鎮(zhèn)遠(yuǎn)鏢局了!” “不會!”簡拾篤定的說,“他要是回去了,肯定會跟我說,他肯定是有什么事!” 顏華心微微絞疼,苦澀一笑:“你就這么相信他嗎?” 簡拾聽出他語氣的憂傷,轉(zhuǎn)頭看他眼神竟有些悲傷,讓她微微一驚。 隨即低頭淡然一笑,抬頭坦然的看著他說:“顏華!你說的呀!你把我當(dāng)成meimei,所以現(xiàn)在你應(yīng)該像一個哥哥一樣不是嗎?” 她記得,兩年前,她那時整天纏著顏華,經(jīng)常打擾他看書作畫,顏華脾氣極好,一點(diǎn)也不生氣,還給她講故事。 兩人經(jīng)常出雙入對,就被寨子里許多人瞎傳了,但顏華也不介意,依舊和她一起。 簡拾慢慢的對他產(chǎn)生了不一樣的感情,她鼓起勇氣說出心意,卻被他拒絕了,他說,他只把她當(dāng)成一個小meimei。 沒幾日他就走了,一走就是兩年。 四目相對,但好像少了很多東西,不似兩年前那么讓人期盼,讓人欣喜。 許久,顏華才微微一笑,如同兩年前離開時一樣,溫柔的拍了拍她的腦袋,輕聲點(diǎn)頭:“嗯!” “大當(dāng)家!你看!” 守門的兄弟突然的發(fā)出驚呼聲音,簡拾猛然轉(zhuǎn)頭,看到一個熟悉的身影,跌跌撞撞的走來。 她急忙跑過去,越近她心跳越快,秦閆一看到她,就停住了腳步,朝她招了招手,眼神洋溢著滿足,嘴角噙著釋然的笑意。 簡拾到他面前,看他頭發(fā)散亂,臉上的血液已經(jīng)凝固了,一身淡青色不成樣子,上面全是血液,深紅色的觸目驚心。 他虛弱的倒了過去,靠在她的肩上,微弱不堪的說:“我……沒想到自己竟……竟然這么……” 他沒說完便暈了過去。 簡拾急得眼淚都快出來了,一邊叫他一邊扶著他往寨子里趕去。 是顏華幫她一起將他帶到隨園的,尹清雅給他診治,面色沉重。 簡拾急得只差跳起來了,額頭滿是汗珠,急切不已的問:“尹jiejie!怎么樣!” 尹清雅收回手,長長的出了口氣,給她解釋:“還好,沒傷及要害,他只是太累了!” 聞言,簡拾也長長的出了口氣。 拿著藥要給他上藥,卻被顏華攔住了。 顏華語重心長的說:“小拾,你與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