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色,到處掛著紅菱,與白花花的天空大地相互照應(yīng),頗有一種說不出的美感。 簡拾已經(jīng)答應(yīng)要成親了,所以就只能在自己院子里待嫁,但她哪有那么乖巧,照樣天天出去晃悠。 尹清雅看著實(shí)在是不成樣子,于是就把她請到了隨園,自己親自盯著她。 一向有多動癥的簡拾,當(dāng)然受不了這種大門不出二門不邁的日子,天天的叫嚷,但尹清雅就是不放她。 結(jié)婚前一夜,新娘子是不能吃東西的,這是舊俗。 楚玖桉自然知道簡拾的性子,要是讓她餓著她肯定受不了,于是在一天晚上,他也破了規(guī)矩,悄悄的爬了窗戶去看她。 簡拾一見他,興奮的恨不得叫出來,但怕引來尹清雅又要被說教,所以就一直忍著,只是掛在他身上,蹦蹦跳跳的。 楚玖桉把她扒下來,趕緊從背后拿出自己帶的東西給她看:“看!我給你帶了這個!” 簡拾看到他手里的糖葫蘆,眼睛都看直了,拿過來就吃,嘴里還嘟囔著:“好好吃!” 楚玖桉看她有了吃的就忘了自己,微微不悅,“我這又去鎮(zhèn)上,又爬窗戶,你就沒一句感謝的話?” 簡拾護(hù)著糖葫蘆,警惕的看他:“你想怎樣!” 看她這小家子氣的樣子,楚玖桉眼尾上挑,笑意漸深。 “有那么好吃嗎?我也嘗嘗!” 說完,還沒讓簡拾來得及反應(yīng),他就彎腰扣住了她的腦袋瓜,堵住了她的唇。 簡拾愣住了,一把就推開他,感覺自己耳朵燙的不行,羞憤的指著他:“你吃我豆腐!” 楚玖桉一臉的笑容,十分乖巧的說:“我明明吃的是糖葫蘆!” “……” 他是個古人,話不投機(jī)半句多,簡拾懶得和他計(jì)較了,就當(dāng)自己是啞巴吃了黃蓮吧!簡拾如是的安慰自己。 兩人并排坐在床上,楚玖桉神色復(fù)雜的看她,忍不住的問她:“小拾!你為什么答應(yīng)嫁給我?” 簡拾笑吟吟的看著他:“說實(shí)話嗎?” “嗯!” 她直截了當(dāng)?shù)恼f:“因?yàn)槟汩L得好看!” 她其實(shí)一直不知道自己為什么喜歡他,就是鬼使神差,莫名其妙的,但她很相信,有一半原因就是因?yàn)樗L得好看,要不然自己不可能被他迷的神魂顛倒。 看她十分認(rèn)真的表情,楚玖桉笑容滿面,伸手去抱住她,重重的嘆了口氣。 他要好好想想,日后他要是老了,這張臉沒用了,這丫頭若是另尋新歡了他要怎么辦了。 簡拾把腦袋放在他頸窩里,蹭了蹭:“那你為什么娶我?” 楚玖桉脫口而出:“因?yàn)槟汩L得不好看!” “……” 好的!這大概就是互補(bǔ)了。 她微微仰頭看他面色沉重的樣子,坐好伸手去輕輕撫平他眉間的憂愁:“感覺你有什么事想和我說呀!” 楚玖桉揉了揉她的頭發(fā),故作神秘:“等我們成親了我就告訴你一個大秘密!” 簡拾也不追問,乖巧的點(diǎn)頭:“好滴!” 瞧著時間差不多了,簡拾就讓他走了,看他正準(zhǔn)備爬窗戶,突然的想到什么,笑了出來:“我們這算不算閃婚?。俊?/br> 楚玖桉一臉的疑惑:“閃婚?” 簡拾猛然反應(yīng)過來,自己說的他不懂,于是嘆了口氣,“算了!等明天過了我再告訴你!” “好!” 她朝他揮手,趕他走:“行了!你趕緊走吧,一會尹jiejie來了看見你,還不得剝了我的皮!” “好!” 楚玖桉一個優(yōu)雅的翻身便出了窗戶,幾步上前就到了墻角,不費(fèi)一點(diǎn)力氣就翻過了墻。 站在墻角,他不禁轉(zhuǎn)身看了眼比自己高一些的墻。他還從未想過,有朝一日自己竟會翻墻,還是為了一個女子。 簡拾看著那道墻,輕聲說:“晚安!” 一覺安穩(wěn),簡拾夢里都在笑。 翌日一早便是元旦,也是兩人的大喜日子。 伏龍寨敲鑼打鼓,鑼鼓喧天。 簡拾感覺自己才閉上眼睛就被尹清雅拉了起來,她本來有的起床氣,一看是尹jiejie,就乖巧的任由她折騰了。 第32章 婚禮 折騰了一會了,簡拾瞌睡也醒了,看著鏡子里的那張臉,不由得愣住了。 她不可置信想指著鏡子,支支吾吾個半天才冷靜下來,發(fā)出了驚人的感嘆:“臥槽!原來我女裝這么美!” 鏡子里一張端莊大氣放鵝蛋臉,柳葉眉下一雙微微含淚的杏眼,臉上上了脂粉,十分白嫩,還有挽起的長發(fā),金色的珠釵,全都精致的讓人挪不開眼。 看她自己看呆自己的眼神,尹清雅掩嘴嬉笑她:“小拾!你看這鏡中美人可還滿意!” “滿意!”簡拾沒臉沒皮的笑道,然后她看明亮的天空,轉(zhuǎn)頭期盼的問:“尹jiejie,今天我結(jié)婚,求你一個祝福吧!” “真是!”尹清雅笑了笑,拿起梳子給她梳頭:“一梳夫妻白頭到老,二夫妻梳舉案齊眉,三梳子孫滿堂!” 這些話簡拾雖然也聽過,但今天聽著卻是全然不一樣的。 盡管尹清雅常勸簡拾要自己為自己想想,可當(dāng)她真的嫁人了,心里卻有些不是滋味。 她雖然整天調(diào)皮搗蛋,看似不正經(jīng),可默默地為伏龍寨做了許多許多,甚至還違背了良心,開了一個滿香園 若是伏龍寨沒了她,那會變成什么樣,尹清雅沒法想象,頗為惆悵的問她: “小拾,你已經(jīng)嫁人了,以后伏龍寨要怎么辦啊?” 簡拾扭了扭脖子,露出來滿足的笑容。 “我很久之前就想好了,伏龍寨不能一輩子都是靠打家劫舍為生的,所以我經(jīng)營了滿香園,每次搶來的錢財(cái)我也會抽出幾成來存著,這么多年也差不多了,我已經(jīng)決定過完這個年,我就把錢給他們分了,讓他們?nèi)ベI地,自己過日子!” 聽完她的話,尹清雅驚住了,她從來不知道看著大大咧咧的簡拾,她竟有這樣長遠(yuǎn)理智的打算,心里此刻對她無比佩服。 她足足冷靜了有十幾分鐘,才繼續(xù)問她:“那你呢!” “跟秦閆回家呀!嫁雞隨雞,嫁狗隨狗嘛!我可不會養(yǎng)小白臉的,我要做富……” 話未說完,就聽見一個急促的砸門聲。 簡拾心里一震,連鞋都沒顧上穿便跑出去,正好看見一個三伢子和老耗子急促的朝自己跑來。 “小心”兩個字還未說出口,便眼睜睜的看著一支箭矢朝他們后背射來,一支箭擦著三伢子的脖子飛過,一支箭射中了老耗子的肩膀。 老耗子吃痛不已,三伢子連忙扶著他,慌張的不知所措。 隨后,院子里闖入了許多的官兵,帶頭的便是那個安寧鎮(zhèn)縣衙師爺,簡拾愣住了,腦子里就像灌了漿糊一樣。 今日她成親,她并沒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