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舊熱鬧。 她逛了一會,發(fā)現(xiàn)自己根本就提不起興趣,正想打道回府時,一轉(zhuǎn)頭就看到熟悉的面容,微微一愣。 “李公子” 他一身深藍色的長袍,腰間一塊看起來價值不菲的玉佩,整個人看起來有一種不言而喻的貴氣,他笑的溫暖和煦,“簡當家!不!簡將軍!別來無恙呀!” 聞言,簡拾眼神微微暗淡,隨即坦然一笑。 兩人并排走在街上,李亭源微微低頭看她,“簡將軍……” 簡拾毫不猶豫的打斷他,“叫我簡拾吧!聽多了大當家,讓人變成了將軍,聽著很不爽呢!” 李亭源意味深長的看她,若有所思的點頭:“好吧!” 她突然的定住了腳步,站到他面前看著他,表情雖然是溫和的,但眼神卻是無比凌厲,她微微一笑: “倒也真是巧,我才來一天就遇到你了!” 聞言,李亭源微微低頭摸了摸鼻子,“我也覺得十分的巧,想來是和你有緣吧!”一抬頭,看她還是直愣愣的盯著自己,心里莫名的有些心虛。 他微微一笑,轉(zhuǎn)移話題:“我還聽說,你是女兒身呢?不知是真是假?” 簡拾轉(zhuǎn)過身大步往前走,故作神秘:“你猜!” 事實證明,李亭源根本就猜不透簡拾的想法,這姑娘隨即就讓他帶她去青樓逛一逛。 到了都城有名的青樓逐月樓,簡拾大搖大擺的就走了進去,沒有一絲女子的羞澀。 第37章 確認過眼神 簡拾看著逐月樓的擺設(shè),也和滿香園有些相似,都是花花綠綠,大紅大紫的。 只不過,這里面的裝飾看起來更加高大上,看起來更像是一個高級酒店而已。 有一個看起來年紀稍長,但依舊風(fēng)韻猶存的女子匆匆迎上來,簡拾習(xí)慣性的往后退兩步,心里猜她便是逐月樓的老鴇。 翠娘笑吟吟的微微福身:“喲!兩位看著面生,是第一次來吧!翠娘這廂有禮了!” 果然這城里人和她們農(nóng)村人就是不一樣,多有禮貌,簡拾突然的就心情好了些。 落座后,李亭源不禁感嘆:“簡拾!真沒想到你能這么快適應(yīng)都城的生活!” 簡拾淡淡的看他一眼,然后看著臺上衣衫不整跳舞的女子,懶懶的回答:“既來之則安之!” 李亭源點了點頭,給她倒酒。 酒過三巡,簡拾看著他面色微紅,不經(jīng)意的問:“李公子!我伏龍寨的兄弟都怎么樣了?” 李亭源腦子昏昏沉沉的,搖了搖頭,“我哪知道!” 聞言,簡拾意味深長的看著他,許久才點頭:“好吧!” 李亭源酒量不好,沒一會就嚷著要走了,簡拾也不留他,送他到門口看著他離開。 然后回去找翠娘,看她正給人敬酒,她也不急就在一旁等著。 翠娘放下酒杯就朝她走來,笑吟吟的說:“公子可是有什么不滿?” 事情一句兩句說不清楚,簡拾就拉著她坐下,“翠娘!請坐!” 翠娘看了看她的手,乖順的坐下,看她神秘兮兮的樣子,不禁覺得有趣。 “公子請說吧!” 在逐月樓睡了一晚上,第二天一早,簡拾精神抖擻的回府,府里沒看到她早就亂成了一鍋粥了。 此刻尹清雅一看到她,就大步上前去拉住她,左右打量她,看她好模好樣的,又氣又喜。 “小拾!你去哪!” 簡拾笑吟吟的說:“去喝點花酒!” “……” 自從來都城的路上,有了七八天了,都沒見她笑過,此刻見到她這久違的笑容,就算是她說去殺人了,尹清雅也不會多說什么的。 “尹jiejie!我?guī)煾改?!?/br> 尹清雅還未從欣喜之中回過神,剛來的袁昊就只能替她回答了,“在祠堂!” 聽到有祠堂,簡拾更加笑的燦爛了,欣喜的說:“還有祠堂呀!不錯,難得他老人家有一個清凈的地方,我去看看他!” 袁昊為她帶路,繞過彎彎繞繞的路,終于到了一個院子,院子里就是祠堂。 簡拾自己進去的,一推門就有一個香燭味,看到簡閎的靈位就擺在正中間,她淡然一笑,走過去上了一炷香,端端正正的跪下。 “師父!我來到了你說的都城了,也去了你說的逐月樓了,的確是讓人流連忘返的地方,你看我都樂不思蜀了!是不是很不像話!” 她自言自語的說了一會話,然后出了院子,看是三伢子和袁昊在等她。 “大jiejie!” “小拾!” 兩人一看她便同時叫了出來。 簡拾朝兩人和煦的笑了笑,“餓了!去吃飯吧!” 許久沒有大家坐在一起吃飯了,簡拾心情大好,叫嚷著大家快一起吃。 老耗子看著她狼吞虎咽的樣子,筷子都不太敢拿,更不要說吃飯了。 沒一個動筷子,簡拾也放下筷子了,看每個人都眼神都是擔心多疑的,她正襟危坐道: “前兩天呢是因為我暈車所以才悶悶不樂的,現(xiàn)在已經(jīng)到了,沒事啦!我也想清楚了,咱們也不可能一輩子靠殺人放火,打家劫舍討生活,如今也正好!兄弟們也不必遭人唾棄不是!放心吧!放心吧!我好著呢!” 她一副苦口婆心的模樣,最終讓眾人半信半疑的吃完了飯。 皇宮內(nèi)。 李亭源一夜未眠,才起身就聽到高公公稟報楚玖桉求見,連早膳都不吃了就去接見他。 “玖桉!” 楚玖桉面無表情的彎腰行禮:“參見陛下!吾皇……” 他未說完,李亭源微微蹙眉,上前將他扶起,“你怎么了?還來的這么早!” 兩人從小一起長大,楚玖桉還幫他奪了皇位,兩人的情義堪比親兄弟,所以李亭源給他了特權(quán),可以不行跪禮,只有兩人時可以直呼其名。 楚玖桉眼神漠然,冷冷的問:“你去見她了?” 她所指的是誰,李亭源心知肚明,轉(zhuǎn)身淡然一笑,“見了!” 對他倒是毫不掩藏,楚玖桉眉頭緊皺,“你……” 李亭源打斷他的猜忌,“我沒對她做什么!”他似笑非笑的看著他說:“玖桉!你和她還有可能嗎?” 楚玖桉面無表情,眼神凌厲:“不勞陛下費心!” 語氣比外面的天氣還要寒冷幾分,李亭源撇了撇嘴,若有所思的說:“那姑娘我也很喜歡!” 一向冷靜的楚玖桉氣急敗壞,以下犯上:“李亭源!” 李亭源倒是不介意他直呼其名,皮笑rou不笑的看他,拍了拍他的肩膀,“別急呀!我想如果她沒有那東西,她若是我的妃子也并無不可!” 聞言,楚玖桉冷冷一笑,篤定的說:“絕無可能!” “你越是這樣,朕越是期待!” 楚玖桉聽到他自稱用了朕,臉色微微難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