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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景公子你可真能對自己下手?。 ?/br> 昨日簡拾只是扇了他一巴掌,踹了一腳,怎么看也不至于像這樣的鼻青臉腫,一瘸一拐。 所以簡拾一眼便知道了這其中有貓膩,直愣愣的瞪著他。 景靖心虛往自己父親旁邊挪了挪,底氣不足的說:“明明是你動手打的我!” 簡拾眼神驟然變得深不見底,如萬丈深淵一般,讓人看不清里面的神色,她一字一頓的問:“那我這是跳進(jìn)黃河也洗不清了?” “你……”看她這樣冥頑不靈,景鴻怒火中燒,朝身后的官員揮手:“來人,簡拾當(dāng)眾毆打朝廷官員,目無王法!將她拿下!” 官兵蠢蠢欲動,老耗子也氣憤的拔刀。 簡拾眼疾手快的將他出竅的刀打了回去,然后轉(zhuǎn)身怒視官兵,慢慢悠悠的抽出懷里的劍,怒目圓睜:“誰敢動手!” 簡拾手上有陛下的玉佩,還有怒殺劉成文的事情早已經(jīng)在都城傳遍了大街小巷,大家看她這樣都面面相覷,不敢向前。 看著沒一人敢動手,簡拾收回劍,冷冷的說: “他該打,當(dāng)眾調(diào)戲良家婦女,對人家動手動腳難道不該打嗎?對了!景大人,景公子這般目無王法還是仗著你的權(quán)勢呢!” 聞言,景鴻還沒什么反應(yīng),景靖就撲騰一下跪下,抓著他爹的衣角哭嚷著:“爹!我沒有!我沒有!是她陷害我!” 真是不見棺材不落淚,簡拾轉(zhuǎn)身看著簡府牌匾,平靜的說:“我說的是否屬實(shí)景大人派人一查便知!” “來人!去查!” 景鴻怒目圓睜的瞪著簡拾。 兩人就這樣僵持著,簡拾隨地就坐在了府門口的臺階上,不急不躁的等待著消息。 倒是景靖,已經(jīng)心虛的腿都軟了,額頭上滿是汗珠,眼神飄忽不定。 不一會,簡拾和景鴻的人同時先后趕到,得到的結(jié)果都一樣。 昨日被調(diào)戲的姑娘投河了,家里說的原因是被夫君捉到偷情,而且她家里的人也都搬走了,一時查不到去處。 消息晴天霹靂,簡拾怒火攻心,拔劍而出,指著松了一口氣的景靖,“說!是不是你干的!” 死無對證,景靖往景鴻身后躲去,底氣十足的瞪著她說:“我干什么了!簡拾!別以為皇上寵著你你就目無王法,污蔑朝廷官員!” 真是倒打一耙了,簡拾算在見識到了什么叫臉皮厚了。 景鴻真的是發(fā)怒了,抽出旁邊官兵的劍,指著簡拾吼道:“來人!給我拿下!” 官兵面面相覷后,有幾個試探性的沖上前,簡拾眼疾手快的收回劍,抬腳踹開靠近自己的人。 簡拾和簡府的護(hù)衛(wèi)正和官兵打的不可開交,突然的就插入了熟悉的身影,楚玖桉狠狠地踹開誤對他動手的官兵。 然后一抬手就將簡拾攔在懷里,冷冷的看著景鴻,頗為憤怒的說:“景大人真是好大的官威?。 ?/br> 景鴻氣急了眼,指著他吼道:“楚玖桉!今日你休要攔我,我定要?dú)⒑喪斑@目中無人的氣焰!” 簡拾扒開楚玖桉的手,指著景靖不甘示弱的吼道:“我就是目中無人又如何,我倒要問問,昨日那姑娘怎么會突然投河而亡!” 楚玖桉似醉非醉的眼神變得很冰冷,揮袖呵斥道:“來人!將景靖拿下!” 那些官兵中自然是有人認(rèn)識楚玖桉的,竊竊私語,幾經(jīng)掙扎后走向了景靖。 景鴻氣急敗壞,看著被押著的景靖,像是被拔了尾巴上毛的野馬,跳著叫嚷: “楚玖桉!簡拾!你們休要欺人太甚!老夫定不會就此善罷甘休!” 簡拾冷冷一笑:“我也不會!”說罷,她眼神示意官兵將人帶走,又目睹這景鴻痛心疾首的跟在自家兒子后面一起離開。 人散了,楚玖桉才伸手去給她撩了撩頭發(fā),眉頭緊皺,很不悅的問:“你想要干嘛?” 簡拾對上他閃亮亮的眼睛,嘴角慢慢的勾起一抹邪魅的笑容,不緊不慢的說:“在其位謀其政,我總不能白拿李亭源的錢吧!總得給他辦點(diǎn)事!” 簡拾說到做到,和老耗子去了一趟那名女子的家,女子叫七娘,昨天晚上他夫君大張旗鼓的捉j(luò)ian,然后她突然的投河了死了。 現(xiàn)在死無對證,七娘的夫君也不在了,簡拾有些無從下手。 簡拾失魂落魄的回到了簡府,傻傻的坐在大堂里,目光呆滯。 “小拾!” 簡拾抬頭看上尹清雅,趕緊起身扶她坐下,“尹jiejie你現(xiàn)在不要亂走!” 現(xiàn)在尹清雅不同往日,很多事情簡拾都不會麻煩他,有什么事也讓袁昊將她保護(hù)在府里就行。 “早上是出了什么事嗎?袁昊一直將我攔在院子里不讓我出去!” 簡拾給她捏肩,神色呆滯的說:“你別怪二哥是我讓的,也沒什么事,就是我收拾過的地痞無賴找上門了,然后我一亮身份他們就跑了,沒什么事!你放心吧!” 尹清雅半信半疑:“真的?” “那還能有假!” 簡拾笑吟吟的看著她,神色自若。 “嗯!” 她看著尹清雅相信的點(diǎn)了點(diǎn)頭,自己內(nèi)心一陣的愧疚,就往外拋棄:“尹jiejie,我有事去軍營,你注意安全!我走了!” 簡拾真的去了軍營,找到了李放,向他打聽了關(guān)于景靖的事。 景靖在外就是一個無惡不作的混蛋,害了很多良家女子,還干過逼良為娼的惡事,在軍營中就是一個地痞流氓,經(jīng)常拉幫結(jié)派,挑撥離間,有人不服他就打人,活生生打死了幾個士兵。 但因?yàn)樗矣绣X有勢,和他叫板也是徒勞,所以很多人斗對他避之不及,只有王躍和他為伍。 簡拾第一次感覺這個世界比她想象中的還要讓人心寒,她氣勢洶洶的去了刑司,用了李亭源的玉佩,強(qiáng)迫他們找關(guān)于景靖的作惡罪證。 她東奔西跑了一天,到了太陽下山才回簡府,腳還沒邁進(jìn)去,就被高公公給攔截了。 簡拾被請進(jìn)了宮,到了甘泉殿看到滿地的瓷器碎片,不由得微微一怔。 然后想著伸手不打笑臉人,于是笑吟吟的去行禮,“微臣參見皇上!” 李亭源一看她還嬉皮笑臉的,頓時火冒三丈,“你還笑!” 簡拾看他眼里都快要噴火了,連忙收住笑意,干干的咳嗽一下,“那我不笑了!” “你……” 李亭源真是拿她沒一點(diǎn)辦法,指著桌上的奏折,氣的面部扭曲:“這些折子都是讓朕降罪于你的!” “那皇上覺得我有罪嗎?”簡拾眼神冷漠的看著那一摞奏折,不卑不亢的問。 他看她還不知所謂的樣子更加生氣,轉(zhuǎn)身就砸了拿一摞奏折低吼道:“簡拾你可真行!朕當(dāng)初在伏龍寨就應(yīng)該直接斬了你!” 簡拾面無表情,無所畏懼,“已經(jīng)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