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們身上找到的!” 楚玖桉接過令牌,微微蹙眉。 簡拾看他嚴(yán)峻的表情,就知道不是什么好事,于是問:“看出什么了?” “事情有點嚴(yán)重!”楚玖桉說著就把令牌往衣服里藏著,然后對著幸玄說:“你去查清楚!” 幸玄微微頷首,意味深長的看了眼簡拾,然后一溜煙就不見人影了。 簡拾看他瀟灑離去的背影,嘴角抽搐,“還挺帥的!” “……” 楚玖桉眼神深邃的看著她,然后伸手去拉著她的手,緊緊的握著。 她看著他帶著血跡手,微把手給抽出來,然后微微蹙眉:“額……你先告訴我,你看出啥了?” 他似笑非笑,故作高深的說:“你猜!” 簡拾毫不客氣的拍他一巴掌,“猜個屁??!趕緊說!” 楚玖桉反應(yīng)極快的后退一步,讓她落了空,邪魅一笑:“我有事!明天再說!”然后一個轉(zhuǎn)身就跑了。 “……” 簡拾滿頭黑線,氣呼呼的看著滿地打滾的黑衣人,微微低眉,眼神寒冷。 她為了不讓尹清雅發(fā)現(xiàn)后擔(dān)心,是翻墻入的府,一回到屋子里就感覺到氣壓不太對。 往旁邊的兵器架上拿了刀,一寸一寸的挪步,正在她神經(jīng)緊繃著時,就聽到熟悉的聲音。 “你去哪了?” 簡拾微微一怔,趕緊把蠟燭點著。 溫夙躺在她的床上,懶洋洋的半瞇著眼正看著她。 她嘴角抽搐,三步并作兩步上前去瞪著他,質(zhì)問他:“你干嘛呢!” “睡覺??!” 溫夙厚顏無恥的回答。 “……” 簡拾足足把怒火在渾身過濾了一下才忍住,皮笑rou不笑的看著他,“你有毛病吧?我……” 她竟無話可說,怒目圓睜。 燭光搖曳,溫夙看她身上的血跡,一下就驚的站起來,攬著她的肩,瞳孔放大:“怎么了你?” 他這一驚一乍的反倒嚇著簡拾了,她愣愣的回答:“沒事??!” 然后一低頭就看到他右手腕上纏著紗布,簡拾微微蹙眉,扯著他的手問:“那你說說,你這是咋回事?” “我……” 溫夙一下反應(yīng)過來,傻愣愣的看她,有點不知所措的模樣。 簡拾看了看自己的床,在看了看他的手,抬了抬眉頭,往床邊坐下,意味深長的看著他。 溫夙一下就像是犯了錯被抓包的學(xué)生,有些手忙腳亂的看著她,支支吾吾的說:“我這……不過是……” “坦白從寬,抗拒從嚴(yán)!”簡拾似笑非笑的看著他,眼神微微冷漠。 “我去景鴻家走了一趟,給他添了點麻煩!” 聞言簡拾一驚,直愣愣的看著他:“什么?” “明天你就知道了!”溫夙朝她挑眉,神秘兮兮的笑了笑。 簡拾一陣無語,這么幾天每個人都給她玩神秘?。?/br> 她身心俱疲,也懶得深究了,扯了扯他的手,皺著眉問:“沒事吧!” 溫夙笑吟吟的看著她,眼神里帶著難見的溫柔,“沒事!就是你這安全!借你這歇會!” 簡拾撓了撓頭,把床給他讓出來,將被子往地上鋪。 “行吧!你睡!我睡地上!” “哎……你……”沒等溫夙拒絕,就見她直接躺了上去,再等他一晃眼,她便閉上了眼睛,睡著了。 他愣愣的看著她睡著的樣子,輕手輕腳的往床上躺去,側(cè)著身借著搖曳的燭光看她。 簡拾真的是許久沒有睡過這么安穩(wěn)的覺了,她是被陽光的光芒刺醒的。 她打著哈欠起身,扭頭看溫夙不知所蹤了,床上有幾張被吹散開的紙。 簡拾不緊不慢的起床梳洗,然后去吃了早飯,最后在慢慢悠悠的在街上晃蕩著去軍營,然后帶著李放等人浩浩蕩蕩去了刑司。 街上,聽到了許多人談?wù)撽P(guān)于昨晚街上血戰(zhàn)的事件,簡拾大刺刺的走著,仿佛說的是與她半毛錢關(guān)系都沒有似得。 到了刑司,簡拾整張臉都是笑著的,她將溫夙留下的證據(jù)全部交給了汪秋安。 “證據(jù)確鑿!可以判刑了嗎?” 她信心十足的看著他,得到的回答卻是不能隨意動刑,要將證據(jù)交給上司審理,最后等皇上下旨了才能動手。 簡拾這一問,才知道所謂的上司,就是景鴻。 她呵呵一笑,將證據(jù)全部收回,轉(zhuǎn)手交給下屬,讓他大張旗鼓的貼在告示的地方。 汪秋安緊張的看著她,還有門外兇神惡煞的李放等人,不知所措。 簡拾冷冷的看著他,言簡意賅:“提人!” “簡將軍!” 她對他冷眼相對,抽出他的佩刀,逼他去牢房提人。 李放和老耗子將叫嚷著的景靖押出牢房,個個都是面無表情,氣勢洶洶的。 一路押送到刑場,百姓議論紛紛,都好奇的跟著去看熱鬧了。 簡拾要斬了景靖的消息,不過半個小時,就傳遍了整個都城,有稱贊好的,有說她不要命的。 第63章 逝者已矣 刑場上簡拾英姿勃發(fā),不可一世。 提著刀冷冷的看著不斷在聚集的眾人,直到看到景鴻氣喘吁吁的趕來,幾次都差點摔倒。 她這才不緊不慢的開口,“本官拿著朝廷的俸祿就該為民做主,景靖仗勢欺人,為害百姓,本宮今日就要將他斬首示眾!以儆效尤!” 簡拾不懂這些官場的套路語,就胡亂的說了幾個,然后將刀輕輕的搭在了景靖脖子上。 景鴻怒目圓睜,面目猙獰,被將士攔住不停的掙扎叫嚷,“簡拾!你要是敢動我兒一下,我便殺了你!” 簡拾置若罔聞,微微垂眸看著瑟瑟發(fā)抖的景靖。 景靖渾身的每一寸毛孔都在恐懼,不停的的磕頭,“我……我求你了!饒了我!饒了我!我再也不敢了!” 她緊皺眉頭,怎么會每一個人都是不見棺材不落淚,到了生命關(guān)頭才會知道害怕。 她冷淡的說:“晚了!” “簡拾!簡拾!靖兒!靖兒……” 伴隨著景鴻撕心裂肺的吼叫,還有景靖來不及發(fā)出的哀嚎,百姓的驚呼。 簡拾的刀上只剩下了鮮艷欲滴的鮮血,還有死不瞑目倒地不起的景靖。 她這一刀是在宣誓,她簡拾不懼權(quán)貴,無所謂生死。 景鴻看著自己的兒子倒地不起,還有目中無人的簡拾,心肺壓抑,一口鮮血便噴了出來,兩眼一翻,整個人直硬的暈了過去。 簡拾怒斬權(quán)貴的事,只消一個時辰事情便傳遍了都城的大街小巷,她走街上都感覺到自己成了焦點。 李放和她站在一起也是神采奕奕的,小聲的說:“這下我相信你是上將軍的女兒了!真有他的風(fēng)范!” 簡拾敷衍的低眉淺笑,不作回答。 她折騰了一天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