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于是,大招“不理你了”釋放成功。以上。陸十二在做了一系列“不應該”之后,終于變成了“活該”。來到自家寵物門前,黑發(fā)年輕人捧著蛋糕,卻并不急著叫男人來開門,這一次,他做了很長很長的自我沉默檢討,打好腹稿,將以上深刻總結(jié)內(nèi)容磕磕巴巴地說了一遍,聲音之真誠,態(tài)度之良好,總之,“哈哈哈哈黨”為自己的“哈哈哈哈”付出了慘痛的代價。在陸十二檢討完畢之后,他聽見那房門之后依舊是一片死一般的寂靜,他抖了抖唇角,正在琢磨“難道發(fā)財聽他的檢討聽得睡著了”之時,那房門上的門鎖終于發(fā)出了一聲令人欣喜若狂的擰動聲,幾秒后,房間門咔擦一聲被打開了,那個比陸十二高了兩個頭的男人站在稍稍打開了一點點大約只有一個拳頭寬的門縫后面,面無表情地看著陸十二。“財哥,你氣消了么?我已經(jīng)嚴重認識到我今天所犯下的錯誤,真的太不應該,我發(fā)誓以后不會當著陌生人的面嘲笑你,否定你,不尊重你,從今往后,我想要嘲笑你,否定你,不尊重你的時候,一定會憋住直到只有我們——咦?”陸十二話說到一半猛地一頓,忽然發(fā)現(xiàn)好像哪里不對,于是低下頭看了看,這才發(fā)現(xiàn)這門還不算完全打開——他媽的居然還掛了個門栓。貓脾氣那么大以后怎么娶老婆?注定孤獨一生啊財哥。“財哥,那個——”陸十二抬起頭,重新對視上這會兒正站在門口一動不動地瞅著自己的高大男人的第一時間,他就下意識地閉上了嘴——雖然這會兒發(fā)財背著光,然而那雙金黃色的瞳眸卻依舊顯得十分明亮……就像是低伏在暗中,隨時準備出擊將獵物的脖子咬斷的危險野獸。當陸十二對視上此時發(fā)財?shù)哪请p閃爍著淡漠目光的金眸時,猛地發(fā)現(xiàn)他似乎已經(jīng)習慣了這雙眼睛眼中似乎永遠充滿笑意地看著自己,而這會兒忽然被用這樣的目光看著,陸十二就突然產(chǎn)生了一種“發(fā)財并不是溫馴的小貓”這樣的奇怪想法——就好像那個時候,與野生幻獸相互廝打,最后將那只野生幻獸毫不留情地一腳踹飛時的發(fā)財又重新出現(xiàn)。心中的茫然以及驚慌讓陸十二下意識地稍稍后退一步,然而還沒等他來得及跑遠,門后的人似乎已經(jīng)察覺了他的意圖,順手將掛在門上的門栓取下,房門被“吱呀”一聲拉開,在站在門外的人還沒來得及反應過來發(fā)生了什么之前,他端著起司蛋糕的那邊手中的重量忽然一空,眨眨眼,那半塊“誠意之作”已經(jīng)穩(wěn)穩(wěn)地落入了發(fā)財?shù)氖种小?/br>緊接著,男人的另外一邊手一把扣住他的手腕,顯得有些粗暴地將他拉近了房間。整個動作過程中一聲不吭。當陸十二踉踉蹌蹌地在他房間里站好,他長腿一伸,順腳將房間門“哐”地一聲揣上——將蛋糕往床邊的茶幾上一放,他頭也不回地勾了勾手指,與此同時,在他身后的那窗簾便“唰”地一下被拉上,驚飛了這會兒正貓在窗外探頭探腦、很有可能是被JAY派過來搞偷窺的C仔。窗簾被拉上,自然光線被隔絕在外,房間里一下子暗了下來。周圍一下陷入黑暗讓陸十二下意識地身體緊繃了起來,而此時,發(fā)財卻已經(jīng)轉(zhuǎn)身坐回了自己的那張柔軟的床邊,這會兒正翹著那雙大長腿,靠在床頭,一雙金色的瞳眸褪去之前的冷漠,這會兒看上去倒是有些懶洋洋地,一聲不出地瞅著陸十二。良久,見陸十二傻愣在原地沒反應,他直接打開了臺燈,昏黃的燈光亮起時,前者猛地松了一口氣的同時,他看見坐在床邊的男人抬起手,指了指床邊茶幾上的蛋糕以及那把勺子——看上去是想要試試那個蛋糕,但是卻并不準備自己動手。陸十二:“……”生氣的人最大佬。這要是放了平時,早就一勺子飛在男人腦門上,順便送一句“愛吃吃不吃滾”,今兒個犯了事兒的黑發(fā)年輕人就不敢那么囂張了,得到了明顯行動暗示的他能做的只是屁顛顛地搬過個小板凳往財哥腳底下一坐,抓起勺子在蛋糕上挖了一大塊,送到發(fā)財唇邊——男人的唇緊抿的時候是一條嚴肅的直線。卻讓他那雙有些薄的雙唇顯得尤其性感。陸十二將盛著一塊蛋糕的勺子送到男人的唇邊,卻意外地發(fā)現(xiàn)對方不肯張口,他挑了挑眉,低低地說了聲“張嘴”,那緊抿的唇這才微微松開,以及其含蓄的方式抿了一口——正當陸十二好奇今兒自家中華田園貓的吃相怎么就這么含蓄時,卻被男人冷不丁地一把扣住抓著勺子的那邊手,還沒等他反應過來,他的手已經(jīng)順著一股強勢的力道穩(wěn)穩(wěn)地轉(zhuǎn)向,一大塊蛋糕就直接塞進了他的嘴里!陸十二:“我唔——”嘴巴里滿滿都被蛋糕塞滿,陸十二慌張地艱難咀嚼了幾下正想急急忙忙將那一大口蛋糕吞咽下去一些,卻在這個時候,那扣在他手腕上的大爪子力道不僅沒有松開,反而更加用力了一些,順手將他從小板凳上拽了起來——緊接著就是一陣天旋地轉(zhuǎn)。等陸十二反應過來的時候,他整個人被壓進了原本發(fā)財身后的那張大床上!黑發(fā)年輕人微微瞪大眼,卻看見此時一道巨大的黑影從上而下向他籠罩而來,當熟悉的那種帶著微微汗味兒的男性氣息撲鼻而來,一具結(jié)實的胸膛便壓在了他的身上,與此同時,男人另外一只手伸過來,將他的下顎微微往上一挑,在陸十二只來得及發(fā)出“唔”地一聲似乎感覺哪里要糟的警覺聲時,那顯得有些冰涼的薄唇便覆蓋在了他的雙唇之上。這不僅僅是之前的一觸即離。男人的唇壓在陸十二的唇上,兩人鼻尖碰著鼻尖彼此所呼出的氣息絮亂成糟糕的一團,并且在陸十二整個人都因為莫名其妙而陷入僵硬狀態(tài)時,對方那靈活的舌尖已經(jīng)輕而易舉地翹開了他的唇瓣……當一陣羊奶起司的奶香從被自己壓在身下的黑發(fā)年輕人口中傳來,男人就像是一只真正的貓似的,慵懶又緩慢地享用起自己的食物——他的舌尖輕輕一條,在飛快地觸碰到陸十二的舌尖之后,忽然抽離,將一小塊蛋糕卷入自己的唇中。陸十二被雷瘋了。他手腳并用王八似的想要掙扎著從那柔軟的床鋪里爬起來。卻又在下一秒被手長腿長力氣也很大的大型幼年幻獸直接鎮(zhèn)壓回去。一口蛋糕一半被陸十二在慌亂之間吞進肚子,另外一半則被掐著他的下巴不讓他合上嘴也不讓他咬緊牙關的男人慢吞吞地品嘗完畢……當那半個起司蛋糕被逐漸消滅,兩人之間糾纏的時間也變得越來越久,此時此時,被壓在床中的黑發(fā)年輕人雙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