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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像哪里不對,解釋一下:現(xiàn)在兩人的姿勢是,沙迦耶坐在床邊,陸十二盤腿靠坐在床邊的地下。所以當(dāng)黑發(fā)年輕人轉(zhuǎn)過頭來的時候,在他鼻尖大約三十五厘米近在咫尺的距離,就是沙迦耶的雄.□官。當(dāng)陸十二說話的時候,鼻息之前呼吸出的熱氣也似有似無地噴灑在了沙迦耶的□——早晨剛剛醒來的雄性生物總是難免精力旺盛比較經(jīng)不起刺激,于是就是這么短短的一句話的時間,陸十二的眼皮子底下,明顯地看見沙迦耶雙腿之間的那東西起了反應(yīng)。陸十二頭發(fā)都倒立著一根根立了起來,站起來假裝什么都沒有發(fā)生就想走——但是沙迦耶又不是傻子,陸十二臉上是什么反應(yīng)他看得清清楚楚,所以在黑發(fā)年輕人佯裝淡定地站起來,轉(zhuǎn)身,下一秒抬腳就想奪門而逃時,在他身后的男人卻眼疾手快地一把抓住他——“去哪?!鄙冲纫ひ羲钠桨朔€(wěn)地問。“……”陸十二被扣住手腕,整個人都不淡定地抖了抖,然后轉(zhuǎn)過頭,露出個尷尬的笑問道,“做什么?我去做早餐,今天你不是說還要去找門生談話的么……松手!”沙迦耶當(dāng)然不會理會他,瞥了一眼放在床頭的電子鬧鐘,因為昨天跟拜倫他們又干了一架,等到他們匆忙地趕回G市自家里都已經(jīng)是半夜的事情了,匆忙洗漱后大家都十分疲憊地睡下,再醒來時,這會兒已經(jīng)是早上八點半了——今天他們都起得比較晚,這個時候已經(jīng)過了早餐時間,JAY他們應(yīng)該已經(jīng)自己解決了,還做什么早餐?沙迦耶不客氣地將黑發(fā)年輕人抓回來,摁回床上——陸十二被他壓得死死的完全動彈不得,床上剛剛換上了冬天用的羽絨被又軟又輕,這會兒他整個人都快被埋進(jìn)了被子里,睜開眼便看見一個高大的黑色身影籠罩在自己的上方,正垂著眼認(rèn)真地看著自己,陰影之中,一雙金色的瞳眸顯得異常明亮。沙迦耶半個身子籠罩在陽光中,半個身子卻在隱藏在陰影里,陸十二屏住呼吸,目光有些不知道要往哪里放似的在男人的臉上轉(zhuǎn)了一圈,最終幾乎是不受控制地一路下滑,目光掠過他的肩頭——上面有三道比較新的抓痕,是昨天拜倫的爪子抓出來的,當(dāng)時流血很多傷口也很深,沙迦耶也只是隨便纏繞了下繃帶就沒去管他——這個時候陸十二才反應(yīng)過來他又將繃帶解了下來,而且沖涼的時候似乎也沒有避開傷口,這會兒傷口雖然沒有在流血了,但是也被水泡得有點濕。“怎么又把繃帶取下來了?你小學(xué)生啊手這么欠。”陸十二下意識地皺眉,“我去給你拿繃帶?!?/br>想要起身,但是就連上半身都還沒來得及離開床鋪,就被沙迦耶又摁了回去——陸十二是早就玩膩了這種“你起來我摁下去”的游戲,被摁下去這么一次之后他就不動彈了,沙迦耶看他老實,索性也將壓在他肩頭的手挪開了些,頓了頓,沉聲道:“這點小傷我不綁那個東西,蠢得很?!?/br>“小傷?昨天你衣服都被血染成另外個顏色了?!标懯櫰鸬拿碱^還是沒有放開,“那你繃帶都是什么時候用?手被砍得掉下來的時候?”男人知道這會兒他在說氣話,索性沒有理他,反倒是專注地盯著陸十二的臉不放,陸十二被盯得渾身發(fā)毛,兩人之間又保持這種姿勢——心呯呯狂跳,目光游走完全不敢跟男人產(chǎn)生片刻的對視,就好像生怕一個不注意又磨槍走火了似的……他的目光從沙迦耶的肩膀上的傷口處挪開,滑過令人嫉妒的八塊腹肌,晃悠了下,最終停頓在了他的小腹上,陸十二頓了頓,幾乎是下意識地在男人小腹上那處疤痕上蹭了蹭:“這里沒事了?”在他的磨蹭中,他明顯地能感覺到男人腹部肌rou稍稍緊繃,下一秒,一只大手就覆蓋在了手背上。沙迦耶抓著黑發(fā)年輕人的手不放,另外一只手撐在他的耳邊,整個巨大的身體卻往下壓了下來——躺在下面的黑發(fā)年輕人任由他那結(jié)實的身軀壓下來,感覺到男人高挺的、略有些冰涼的鼻尖從他的頸脖處蹭了蹭,他不動聲色地哆嗦了一下,卻沒有推開他……似乎是感覺到了他這個動作,男人停頓下來,摁壓著陸十二手背的那邊手稍稍換了個姿勢,變成和身下人十指相扣、掌心貼著掌心的姿勢,他將陸十二的手拉上了他的頭頂,摁壓住,想了想后說:“槍傷沒事了,那個巫家的人真是吃了雄心豹子膽,下回讓我看見他……”“算了吧,”陸十二用手掌心蹭了蹭沙迦耶的,“人家也不是故意的?!?/br>沙迦耶輕哼了聲,似乎對陸十二幫他說話這行為十分不感冒,沉重的身軀又報復(fù)性地往下壓了壓,陸十二被壓得有些喘不上氣來,而這個時候,他感覺到沙迦耶之前撐在他耳邊的手挪開了,那只大手鬼鬼祟祟的從他身上的襯衫下擺處探入,仿佛試探性地在他的小腹附近游走……陸十二被摸得有點癢,與此同時,他能感覺到渾身赤.裸的男人貼在他大腿一側(cè)的東西似乎在有意無意的摩擦著……眼角有些發(fā)熱,他從喉嚨深處發(fā)出低低的粗重喘息聲,想要挪開一點自己的腿,奈何壓在他身上的人就好像早就察覺了他的這個意圖,將他壓得死死的。沙迦耶的唇從黑發(fā)年輕人的耳際一路下滑,濕漉漉的,像是大狗鼻子在人身上拱來拱去似的,陸十二覺得有點癢,笑著躲了躲,伸出另一邊手碰了碰壓在自己身上的男人的額間:“財哥,你今兒怎么了?”其實不止是今天。他覺得最近沙迦耶都變得特別粘人——要說具體是從什么時候開始,那大概是在地下室那一次亂來之后,除了有襲擊事件發(fā)生,其他的事件陸十二走哪里沙迦耶都寸步不離的跟著,那黏糊人的程度……跟以前發(fā)財幾乎不相上下。而且時不時就抓緊時間部分時間地點場合的動手動腳。就好像對身體接觸這種事情上癮了似的。不過介于以前發(fā)財也經(jīng)常這樣,陸十二早就習(xí)慣了,所以也沒有阻止他,有時候他會好奇地問沙迦耶難道沒有自己的事情去做么比如去打探一下別的覺醒幻獸的消息之類的——畢竟沙迦耶說過,除卻朝云之外,每一位覺醒幻獸曾經(jīng)在瓦特倫都是優(yōu)秀的戰(zhàn)士,他需要爭取盡量多的覺醒幻獸站在他的這一邊——然而,每次陸十二提出疑問后,沙迦耶都只是沉默不語地盯著他看,看了很久后,才緩緩地說:不急。而此時此刻。“……”沙迦耶聽見陸十二問他今兒個怎么了,下意識地動作一頓,金色的瞳眸之中有無奈的光芒一閃而過,他抬起頭似乎有些無語地看著陸十二,“最近事情這么多,我也是會累的,真當(dāng)我是機甲么,拆了又有,隨便蹂躪……”陸十二覺得他這樣碎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