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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雪兒那個老女人,總來我們學(xué)??瓷钌?,真不要臉,呵,有我在她壓根沒機(jī)會接近,就是沒想到還是個有男朋友的?!?/br> 一邊說一邊表示主權(quán)一般往北深懷里鉆。 北深推開懷里的女人,修長的手指掃了掃被弄皺的襯衫,他下車,走到綠毛身前,也懶得廢話,“你想怎么打?” 綠毛覺得少年身上帶著一股氣勢,他不由后退一步,深吸一口氣,“讓兄弟們都后退吧,我們兩個的恩怨,我們兩個自己解決?!?/br> 當(dāng)所有人都退下后,綠毛突然從懷里掏出匕首,沖向北深,“今天要是不用你的血償還,我日后還如何在道上混?!?/br> 北深后退一步,冷笑一聲,“搞偷襲,你很厲害?!?/br> 蘇眠沒想到,她會提前遇到北深,她眼眶一紅。 她認(rèn)識北深后,只有她之前有一次打架,一把匕首插入了他的腹部,他在醫(yī)院住了一個月才好。 重來一世,她絕對不能看著北深受傷。 想都沒想就抄起凳子砸向綠毛,綠毛一下子被砸暈了,手中的匕首掉落在地,戰(zhàn)斗終結(jié)。 頓時,所有人的視線都匯集到蘇眠身上。 蘇眠立馬低下頭,怯生生地說:“…我剛從酒吧里出來,頭好暈啊,我是誰?我在哪?啊…打擾了…我要回家寫作業(yè)?!?/br> 第2章 奇怪 綠毛的手下哪肯放過蘇眠,出來一個身材魁梧的壯漢,就像抓雞仔一樣,單手就將只有97斤的蘇眠提了起來。 蘇眠一下子,暴露在明亮的燈光下。 她穿著寬松的運(yùn)動服,身材瘦瘦小小,膚色黝黑,發(fā)型是早已過時的厚重齊劉海遮住整個額頭,下半張臉又被巨大的黑框近視鏡給遮住了,鏡片厚重的程度,讓她的眼睛看起來也就綠豆那么大。 齊脖短發(fā)睜大眼睛,對著北深壓低了聲線,“看起來年紀(jì)真小,只有十三四歲的樣子?小學(xué)生?初中生?但是膽子是挺大的?!?/br> 北深的目光掃過蘇眠,又落在那把折疊椅上,最終視線又看向蘇眠之前的藏身之處,那里的零食散落一地。 壯漢盯著蘇眠看了一會,突然一拍頭,恍然大悟的道:“?。∈潜鄙畎才拍阃狄u的是吧?!?/br> 蘇眠:“這位哥哥,您能先把我放下嗎?我恐高,嗚嗚嗚…我想回家…想爸爸…想mama?!?/br> 蘇眠雙手捂著臉,身子像被風(fēng)吹的柳絮,抖個不停,嘴里發(fā)出害怕的嗚咽。 壯漢也沒想到這小姑娘這么不經(jīng)嚇,這他媽傳出去算怎么回事! 放也不是,不放也不是,一時間有些騎虎難下。 齊脖短發(fā)對北深說:“老大,這小姑娘怪可憐的,年紀(jì)還小,咱們得救啊?!?/br> 北深看了他一眼,“如果我們此時開口,他們不但不會放人,還會覺得抓到了同伙?!?/br> 齊脖短發(fā)略一思索,“還是老大您英明神武。” 酒吧里的世界和外面完全隔絕了,外面鬧的兇,里面玩的嗨,互不干擾,出來的人,看清外面的情況,直接頭一低,趕緊離開是非之地。 就在這時,里面出來一對男女,男人雄厚的嗓音異常溫柔,“你放心吧柔柔,為了你我一定離婚?!?/br> 聽聲音明顯喝多了,說話時舌頭都打顫,男人被一個身段柔軟的大胸女人攙扶著往外走。 蘇眠一聽這聲音,立馬放下手,她激動的喊了一聲:“爸爸!您終于出來了!我剛才給你報仇了!前兩天欺負(fù)過你的綠毛讓我一板凳就給打趴下了!我給您爭臉了!您開心不!” 蘇城眼神迷蒙,看人都帶著雙重影子,似乎是她女兒的聲音,前面聽的不太真切,后面那句,我給您爭臉了,您開心不,卻是聽進(jìn)去了。 他這個人平時好大喜功,最愛臉面,一聽這話,他搖晃著身子高喝道:“好好好!干的漂亮!不愧是我蘇城的女兒!給我爭臉了!” 蘇眠回頭瞪了一眼抓著他的壯漢,眼神中帶著幾分得意,“我爸爸mama出來了,你們還想抓我,哼!還不放開我,我爸爸可是武術(shù)教練!” 一邊說一邊咬在壯漢的手上,壯漢吃痛下意識的松了手。 蘇眠拔腿就跑,壯漢氣的目呲欲裂,“他媽的,這個小丫頭片子,敢騙老子?!?/br> 壯漢身后的人拉住壯漢,“算了,別追了,反正她父母在這里,老大不能白挨打了,先把這兩個人帶回去好好教訓(xùn),然后在讓他們陪一大筆醫(yī)藥費再說?!?/br> 綠毛團(tuán)隊的人一合計,此話有理,直接把蘇城和那個女人給帶走了。 那個男人一邊走,一邊喊:“滾,知道老子是誰嗎?等我醒醒酒,弄死你們。” 而那個女人一邊走,還一邊喊,“冤枉啊,陪什么醫(yī)藥費??!我可沒有女兒!我和這個男人是偷情!偷情!我還沒轉(zhuǎn)正呢!救命啊?!?/br> 北深:“……” 齊脖短發(fā):“……” 身后的弟兄們:“……” 這他媽什么事???一場鬧劇嗎? 齊脖短發(fā)叫熊齊,他一邊搖頭一邊嘆氣,“我是服了,老大!你說他們真的是父女嗎?有這么坑爹坑媽的嗎?哈哈,她可能是個小學(xué)生吧?!?/br> 北深撇了他一眼,淡淡的道:“父親應(yīng)該是真父親,母親就未必了。” 身后的小弟聽著,突然說,“老大,我剛才撿到了書包和一堆零食,應(yīng)該就是剛才那個女生的。那個女生身量不高,骨架也小,所以看起來年紀(jì)特別小,但是書包里有校牌,上面寫著,高二七班,蘇眠?!?/br> 熊齊一把搶過那個校牌,對北深說,“這,這不是咱們學(xué)校的校牌嗎?高二七班,蘇眠…這個名字…怎么這么耳熟呢。老大你覺得耳熟嗎?” 北深:“不記得?!?/br> 熊齊一拍腦門,開始嘆氣,有些哀怨說:“我老大從來就不記人名?!?/br> 身后有個小弟說,“我知道高二七班的蘇眠,每次考試都是學(xué)年前三,評比?;ǖ臅r候,她就和高三學(xué)姐白鹿差兩票!” 熊齊也想起來了,對蘇眠這號人物早有耳聞,就是三年級和二年級的校區(qū)是分開的,要不然他肯定見過。 “哈哈哈哈,此蘇眠,非彼蘇眠,我的天,要是差兩票的?;ㄩL這樣,那我們學(xué)校的臉面還要不要了。” 大家笑完,熊齊問,“老大,咱們今晚還玩不了?酒都醒好了,就等您一聲令下?!?/br> 北深似乎沒有什么興致,他懶洋洋地打了個哈欠,“回去睡覺,過兩天還要回去上課,缺課太久又要被念叨了?!?/br> 熊齊嘆了口氣,“不是吧,老大!我還想多浪一段時間呢!回去上課,我這剛接的頭發(fā)又得剪了。誒,老大,等等我…我去開我的車,我跟你一起回去?!?/br> 蘇眠其實并沒有走太遠(yuǎn),甚至還想回去看看,看看蘇城和那個女人什么情況。 正猶豫著,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