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煩一點,他就做的比較少。齊睿源并沒有回來,沈惜也沒在意,做好水煎包,自己取了一盤子,剩下的放在鍋里溫著,也不等齊睿源,直接開吃。大黑沒有吃水煎包,他吃的是沈惜專門給他做的窩窩頭,屬于特質(zhì)狗糧。要是二黑在這里,肯定會圍著沈惜轉(zhuǎn)圈,或者鉆到桌子下面不動彈,怎么拉都拉不出來,一定要給他吃一個水煎包才能哄好。不過大黑比較矜持,他只是吃完了自己的狗糧,然后就跑到沈惜旁邊趴著,一副昏昏欲睡的模樣。平時這貨都喜歡趴在墻角,要么就趴在床上,要么就跑到墻根蹭狗毛,這回跑到沈惜腳邊,比較隱晦的表達了自己的意思。沈惜就笑起來,自家大黑實在是太矜持了,他夾了一個水煎包放在大黑的狗盆中,自己吃完剩下的,便伸了個懶腰。說起來,他雖然待在飛船中,但跟在家里沒啥大的區(qū)別,都是自己弄吃的,還有大黑陪著。實在是閑著無聊,沈惜想著給自己找點事兒干,想起先前凡賽爾給自己掩飾的游戲,沈惜突然有點動心了。大不了他去了不理會別的在線玩家,只玩種菜收菜功能好了,這么想著,沈惜跑過去摸摸大黑的狗頭,跟他商量,“大黑,咱們一起出去玩兒吧?”習慣做事都帶著自家狗狗,沈惜這次也問了問大黑。不過顯然大黑并不怎么興奮,他跟二黑不一樣,如果是二黑聽到‘游戲’兩個字,肯定會蹦跶起來。但盡管依舊很矜持,大黑還是站起來跟在沈惜后面出了門。沈惜很少主動出門,他目不斜視的在走廊里快步走過,徑直來到游戲室。這個時間剛過飯點,有許多無聊的人都在游戲室進行各種廝殺,大家吃飽了飯,當然得活動活動,不能活動手腳,活動活動腦子也是可以的。不過這里的游戲暫時不能聯(lián)網(wǎng),只能內(nèi)部人自己玩,大家打來打去也就是那幾個人。凡賽爾今天吃的比較多,整個人都非常閑,他也在游戲室,抓到許多玩家狂揍一頓之后,然后就在游戲中閑逛,至于本來應該屬于他自己掌管的那塊田地,早就荒廢了很久了。游戲是免費的,只要有空位,誰都可以坐上去。沈惜領(lǐng)著大黑到了一個不起眼的角落坐下,然后摸了摸大黑的狗頭,自己拿起前面的頭盔戴上。之前凡賽爾曾經(jīng)介紹過,只要新玩家上線,就會自動生成一個賬號,以后再上線的時候,系統(tǒng)自然會掃描腦電波,主動輸入原來的賬號?,F(xiàn)在沈惜已經(jīng)可以看懂帝國通用語了,他取名字的時候,特地取了發(fā)音跟自己差不多的名字,然后眼前一亮,就正式進入游戲了。這大概就是全息游戲,沈惜在心里想著,腳下踩著的土地很真實,也有存放工具的屋子,不過沒有自己居住的地方。前面是一塊普普通通的土地,按照系統(tǒng)提示,沈惜需要拿系統(tǒng)贈送的工具翻地,然后才能播種。比真實的種地簡單許多,也并不會覺得累,頭頂是溫和的光芒,并沒有刺眼的太陽。怪不得這個游戲不受歡迎,就這樣干巴巴的種地,任誰也不會喜歡,也就是沈惜以前有經(jīng)驗,種了好多年地,這才能耐著性子干活。種下去的種子在手里就好像真實存在一樣,不過沈惜并不認識這個種子,他忙完這一切,就坐在田地旁邊休息。只有一塊光禿禿的田地,工具放在倉庫里了,那里的種子也全都用完了,旁邊就是光滑的水泥地了,沈惜坐了好一會兒,才終于看到一個另外的玩家。對方個子很高,模樣看上去很陌生,這時候沈惜并不知道在游戲中,自己的樣貌其實是可以修改的,這也是為了游戲的保密性,如果大家都用自己的真實樣貌玩兒,那就沒有游戲的樂趣了,還不如現(xiàn)實中見面互毆一頓。來人根本就沒有注意到沈惜前面已經(jīng)種好的土地,他徑直踩在上面,直接走到沈惜前面,居高臨下道:“怎么是個新面孔?小子,有興趣來一場嗎?”游戲里幾乎除了沈惜,所有的玩家登陸的目的都是為了這款游戲的附加功能,那就是戰(zhàn)斗。不過沈惜是唯一的例外,他之所以玩這個游戲,就是專門來種地的,他搖搖頭說:“不好意思,我不來。”“嘿,別給面子不要啊?!蹦侨舜蟠筮诌值模@然以為沈惜在耍他,“難道還想要我三請四請?別廢話,快來吧?!彼斎徊幌嘈派蛳У恼f法,再說了,大家玩這個游戲,不就是為了戰(zhàn)斗,至于種地功能,八百年前就拋到腦后了。“我真的是來種地的。”沈惜指了指對方腳下的土地,微微皺起眉頭,他有點不高興道,“你踩了我的土地。”游戲中并沒有修復功能,他還要等眼前這個人離開了,再重新過去整理。只是對方以為沈惜是看不上跟他切磋,低頭看了看腳下的土地,發(fā)現(xiàn)真的整理過了,不由得覺得好笑,便故意在原地踩了踩,囂張道:“你跟我切磋,那我就不踩了。”切磋什么的,沈惜是真的不會,他曾經(jīng)看到過凡賽爾在游戲中的模樣,那些絢麗高招的戰(zhàn)斗技巧,他一星半點的都沒有掌握,現(xiàn)在若是答應了,還不是被揍的份?當時凡賽爾還解釋過,游戲中其實是能感覺到疼痛的,雖然身體真的不會受傷,但還是會很難受,當然,贏的一方就很爽了。對方不依不撓,非要讓沈惜接受邀請,沈惜當然不會點頭,他依舊坐在地上。就在雙方都忍不住的時候,忽然有一個面容普通,但是身材高大的人大步走過來,聲音低沉道:“不如我們來一場?”“你誰???”那人回頭打量半晌,道,“怎么又是個新面孔,今天這是怎么了,平時也就幾個無聊的人玩而已……”說著,那人還想回頭再跟沈惜計較,就被后來的人一把拖走,就在身體的土地旁邊,然后開揍。長大了嘴巴看著幾乎是單方面碾壓的場面,沈惜后知后覺的反映過來,他剛才覺得那語氣很是熟悉,但這個飛船上他最熟悉的也只有一個人。確定了對方的身份,再看看他把那人壓在地上打,沈惜瞬間覺得心情好起來。“加油?!鄙蛳д酒饋恚苓^去站在旁邊助威。揍完了人,齊睿源也不再掩飾自己的聲音,直接把人攆走,然后拉著沈惜來到自己的那塊土地邊,說:“幫我看看,這塊土地應該怎么處理?!?/br>之前在邊球種地的時候,齊睿源就一直聽沈惜指揮,現(xiàn)在變成了游戲里面,沈惜也沒有覺得很奇怪。他先是看了看土地的情況,又去倉庫看了看,發(fā)現(xiàn)系統(tǒng)送的種子跟自己的不一樣,頓時來了興趣。于是兩個人就一起種地,因為齊睿源也是新玩家,正巧在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