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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化人對噴,最后被蕭晨說的惱羞成怒,自己都覺得自己是個心理壓抑的性變態(tài)。任何一個男人都受不了這個,于是一場“zuoai引發(fā)的血案”就這么爆發(fā)了,兩人不歡而散。蕭晨自己回了家,周一開始正常上下班,司驍騏也開始跑他的運營,周一中午,蕭晨接到了司驍騏的電話,那個時候蕭晨已經(jīng)把那場爭吵丟到一邊了。在他看來,兩個成年男人發(fā)生點兒口角也不是什么大不了的事兒,吵完就完了唄,都是一時之氣難道還能隔夜算舊賬不成?司驍騏在電話里也絕口不提頭天的爭執(zhí),兩個人東拉西扯說了兩句無關痛癢的話也就掛了電話。蕭晨覺得這場風波這就算過去了,本來也不是什么大不了的事兒。可是很快,蕭晨就發(fā)現(xiàn)不對勁兒了:司驍騏依舊給他打電話,可蕭晨就是覺得話里話外兩人之間生疏了許多;還有,司驍騏整整一周都沒來醫(yī)院給他送宵夜,弄得蕭晨每到凌晨一點就開始翻手機,生怕漏了司驍騏的短信,可惜總是失望;而最重要的是,自己連續(xù)好幾天居然都沒有再搭上司驍騏的車,每次問他,他都說堵在路上……兩人的生活節(jié)奏似乎一下子就恢復到了“純潔的炮友”關系。蕭晨冷靜下來想想,覺得自己也的確是有點兒尖酸刻薄,可司驍騏也太小心眼兒了吧。蕭晨琢磨著,跟這么一個小心眼兒的男人長期保持關系,那真心是太難了。于是周四下班時,他給司驍騏打了個電話,那人周五休息,自己是白班,完全有機會“談一談”,蕭晨覺得自己的“主動服軟”一定能得到回應。可是,司驍騏居然說他:有!約!了!蕭晨盡量平靜地掛斷了電話,一個人打車回了家,然后平靜地在樓下小飯館吃了飯,平靜地看了會兒電視上了會兒網(wǎng),平靜地洗了澡……等躺在床上時,他一眼瞥見柜子里兩個起司貓的靠墊,心里壓著的火騰的一下子就燒了上來。那種憋屈和委屈簡直讓他坐立不安,他從柜子里把兩只靠墊揪出來打開臥室門順手丟出去,然后咣當一聲砸上門??梢坏╅]上眼睛,那起司貓懶洋洋、賤兮兮的笑臉就出現(xiàn)在眼前,連帶著想起司驍騏那溫厚低沉的聲音,懶洋洋地說:“蕭晨啊……”“蕭你媽頭!”蕭晨惡狠狠地翻身下床,拉開臥室門走了出去,路過那兩只靠墊時一腳一只踹出去老遠,然后去廚房找了安眠藥,整片地丟進嘴里。那一覺睡得太沉了,以至于他完全沒聽到手機響,早晨起來時發(fā)現(xiàn)手機里有七八個未接來電,來電者全是司驍騏,最后有一條短信:“蕭晨,你今天睡得夠早的呀。我剛路過七家橋,本來想去找你或者接你去我家的。算了吧,咱們再約吧?!?/br>蕭晨一開始看到這條短信心里總算是舒服點兒了,可是再一琢磨那句“再約吧”又有點兒發(fā)堵了——這分明就是客套生疏的炮友約炮辭令。蕭晨揣著手機出了門,公交車坐到一半忽然想到,“炮友”關系不正是自己最想要的關系嗎,這生的哪門子的氣,自己對司驍騏到底是一種什么態(tài)度?這個疑問折磨得蕭晨一整天都不安心,臨下班時,他終于忍不住給司驍騏打了個電話,電話接通了卻不知道說什么,只好問一句:“你的腿怎么樣了?”“沒事,”司驍騏的聲音里帶著笑意,“本來也沒大事兒,我這不就想混兩天休息嗎?”“哦,”蕭晨應一聲,忽然不知道該說什么了。今天周五,司驍騏明天要上班,六點就得起床,而自己明天上夜班,兩個人的時間并不那么“和諧”。而且,蕭晨非常討厭這種打電話就為“約炮”的感覺……cao!本來就是炮友,不約炮難道還能約著看話劇不成?蕭晨有點兒鄙視自己,于是心煩意亂地說:“那沒事兒我就掛了,你注意休息?!?/br>“哎,等等等等,”司驍騏在那邊嚷起來,“蕭晨你沒事兒吧,一個星期沒見面,一打電話就要掛,你干嘛啊,喜新厭舊了是嗎?”蕭晨翻個白眼,覺得心里不那么堵了。“蕭晨啊,”司驍騏帶這點兒埋怨說,“我都一個星期沒見到你了。”“嗯?!笔挸康男睦锔纯炝?。“你明天夜班吧?”“嗯?!笔挸靠纯幢?,覺得時間走得飛快,感覺再說不了兩句聽筒里就能傳來車場的發(fā)車鈴聲了。“那你周日下夜班后等我電話啊?!?/br>“行?!笔挸康淖旖敲蚱饋恚劬潖澋?,忽然對周日充滿了期待。☆、第二十七章周五夜里,司驍騏下了末班車、寫完營運記錄去了喬鑫的小飯館。天氣越來越熱了,喬鑫的火鍋店生意比以往差了些,于是他開始賣燒烤大排檔,每天晚上七點以后人滿為患,甚至還擠占了人行道,為此喬鑫已經(jīng)被城管說過無數(shù)次了。最近城管發(fā)了狠話,再這么占道經(jīng)營一定要罰款,于是喬鑫開始盤算著要把旁邊的小涼皮店也盤下來,涼皮店的老板兩口子最近打算不干了,要回老家看孫子。司驍騏來到火鍋店時,店里基本已經(jīng)沒有客人了,只有喬鑫他們三個坐在店里,趙宇新今天沒來,說是陪女朋友去見丈母娘了。菲菲正看著小工烤一條魚,程子華拎著剔骨刀在剔羊腿,喬鑫躲得遠遠的。張昊正扯著脖子跟喬鑫聊天,兩人正為一個什么問題爭得面紅耳赤。“大哥來啦!”程子華揚聲喊了一嗓子,喬鑫忙著加了個座位。“今兒吃的這是哪頓飯???”張昊笑嘻嘻地問,“大夜里的,哥有什么重要指示?”“廢話真多?!彼掘旘U拽過一把椅子坐下,抓起筷子就開始夾羊rou吃。“哎哎哎,哥哥我剛剔下來的嘿,給我剩點兒。”程子嗖嗖地揮舞著刀子,別人還沒什么反應,喬鑫立刻又往后退了一些。“有點兒事兒想跟哥幾個說說?!彼掘旘U喝一口冰啤酒,正色說道。一桌子人都安靜下來,瞪大眼睛看著司驍騏。“我想把工作辭了,然后把安捷再辦起來?!?/br>“好?。 北娙艘幌伦蛹悠饋?,“太好了哥,cao,你那活兒早該辭了。”“就是,掙得又少又累死人,真不知道你當初干嘛找這么個工作?!?/br>“辭了好辭了好,咱哥幾個一起再把安捷辦起來!”“哥什么時候開始動手???”“又不是打人,張昊你動什么手啊?”一桌子人嘻嘻哈哈地笑起來。司驍騏慢慢地說:“昨天我休息,我約了老孟吃晚飯,順便談了談?!?/br>程子有點兒想不明白:“哥,你不是不跟老孟辦車行嗎?跟他談什么?”“老孟手里有條線,他以前跑內蒙的,現(xiàn)在做車行不跑了,我想要過來?!彼掘旘U想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