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份真誠和細(xì)膩,多了一份信賴和軟弱。“你一直在賺。你看,你只用六年就賺了一個公司和一個家,還有一群死心塌地的兄弟,完全是人生贏家。”蕭晨拍拍他的后背說,“很棒?!?/br>司驍騏沉默了一會兒,苦笑一聲說:“其實(shí)這回輸慘了,得有多少人等著看笑話呢?!?/br>蕭晨眨眨眼睛,“等著看笑話的都是羨慕嫉妒恨的,林放賣掉半個公司的時候怎么沒人看笑話?”“他不賣才是笑話呢。”司驍騏在蕭晨的腦門上親了一口說,“老婆,照你這個說法,我感覺被人笑話都是件特有面兒的事兒呢。”“用六年就占了安海市四分之一的客運(yùn)份額,我覺得這個成績本身就是‘面兒’!”司驍騏想了想說:“也是,總比我玩倒了公司有面兒的多?!?/br>蕭晨笑著點(diǎn)點(diǎn)頭,拽開司驍騏的手推了他一把:“所以繼續(xù)奮斗去吧,去給我掙錢?!?/br>***司驍騏打電話叫來了喬鑫、程子華和張昊,四個人驅(qū)車去找相熟的招投標(biāo)公司的孫主任探聽情況。原來安捷的勝算一直很大,但是順達(dá)的最終報上去的標(biāo)底比安捷低了三個點(diǎn),甲方猶豫了好多天最終還是決定用順達(dá)。“這個標(biāo)丟了,下一步怎么辦?”張昊迅速開始安排后續(xù)工作,他跟程子華說,“前期投的錢太多,公司賬面上的流水可不多了,下半年得掙回來。”程子華和喬鑫紛紛提出意見,三個人很快就投入到熱烈的討論中去了,把司驍騏排除到了圈子之外。司驍騏有點(diǎn)兒掙扎,目前這個情況他應(yīng)該在公司坐鎮(zhèn),可蜜月怎么辦,蕭晨為此推掉了一個非常重要的學(xué)術(shù)會,而且很有可能會延緩到他職稱的評定和未來發(fā)展。自己如果這個時候撂挑子,要怎么面對蕭晨?程子華說到一半抬起頭來說:“行了,哥你走吧,剩下的我們來弄就行?!?/br>“放心,你踏踏實(shí)實(shí)度假去,想著給我們帶禮物回來就行。”喬鑫頭也不抬地說。“快走快走,趕緊給我們一個玩公司的機(jī)會?!睆堦话胝姘爰俚卣f。司驍騏掙扎了半晌,咬著牙離開了辦公室,開車回家的路上他覺得掌心里都是冰涼的。每往前開一米,他都想掉頭回去,那是他的公司,在這種時候他應(yīng)該和喬鑫他們在一起共同解決問題。可是,蕭晨在等他。司驍騏開門進(jìn)屋時努力讓自己笑得更自然點(diǎn)兒,蕭晨在客廳里看電視,餐桌上擺著外賣餐盒,還沒有打開過。“吃飯了嗎,”蕭晨扭頭問他,“沒吃的話換了衣服來吃飯吧,我去給你熱一下?!?/br>司驍騏點(diǎn)點(diǎn)頭上樓推開了臥室門,那兩個大旅行箱已經(jīng)不在臥室里了,司驍騏想了一下似乎也不在玄關(guān)。拉開衣柜門,一件件衣服整整齊齊地碼放著,很多是他幾小時前剛放進(jìn)旅行箱里的。司驍騏關(guān)上衣柜門又折回樓下。蕭晨在廚房開微波爐,司驍騏從身后圈住他:“為什么把衣服又收起來了?”蕭晨拍拍他的手說:“普吉島又不會沉了,什么時候去不行啊,先把公司的事解決了吧,那可是咱倆的養(yǎng)老資本呢?!?/br>“對不起?!?/br>蕭晨歪著頭蹭了蹭司驍騏的頭,板著臉說:“你居然跟我說‘對不起’?!?/br>司驍騏側(cè)過頭去吻住蕭晨,那個吻里滿是感激和幸福。有愛人在身邊,哪天不是在度蜜月呢?第九十六章司驍騏去公司收拾爛攤子,為了把損失降低到最小,他必須在最短的時間開展新的業(yè)務(wù),拉動一下流水才能把資金盤活。司驍騏心里煩躁不安,他總覺得這標(biāo)丟得簡直莫名其妙!標(biāo)底是大家開了無數(shù)次會,經(jīng)過了非常詳細(xì)的核算和調(diào)查才確定下來的,為了防止這一標(biāo)失敗,安捷甚至還把利潤空間壓低了兩個點(diǎn)。而順達(dá)的報價竟然就比安捷低了不到一個點(diǎn),簡直是卡著安捷的脖子報的價,司驍騏不能不懷疑是有人xiele公司的標(biāo)底。喬鑫果斷地說:“大哥,這事兒你別管了,我來解決?!?/br>這種事兒喬鑫很擅長,不到兩天的功夫一個名字就出現(xiàn)了在司驍騏的辦公室里——趙宇新。“為什么?”司驍騏注視著坐在自己對面的趙宇新。趙宇新陰沉著臉,眼神中都帶出憤怒和不滿:“沒什么為什么的,你們不拿我當(dāng)兄弟我自然就另投明主了。”“誰不把你當(dāng)兄弟了!”張昊終于按捺不住大叫起來,“大哥哪里對不起你!”趙宇新冷笑一聲不搭腔。喬鑫是個忍不住的,他噌的一下就從椅子上蹦了起來一拳向趙宇新?lián)]過去。司驍騏就站在趙宇新跟前,但是他并沒有攔喬鑫。趙宇新直接從椅子上翻倒在地,臉上赤紅一片。他飛快地爬起來,順手把椅子也抄了起來,二話不說地沖著喬鑫就掄了過去。司驍騏瞬間出手,他抓住椅子腿用力一扯,在趙宇新身影趔趄的瞬間又往外推了一把,趙宇新又一次跌倒在地。等再爬起來時,他的眼眶裂開了一道小口子,有細(xì)細(xì)的血絲流下來。這回雙方誰也沒動手,只是雙眼噴火地怒視著。“說說,我怎么對不起你了?”司驍騏眼睛里都泛出刀光劍影來。“你們哥兒幾個天天開著好車坐在高級寫字樓吹空調(diào),讓我一個人風(fēng)餐露宿地跑路,你當(dāng)我趙宇新是什么,好欺負(fù)的嗎!”司驍騏來不及說話,倒是張昊耐不住了。他用力一搡,推得趙宇新又一個趔趄:“你他媽混蛋!你拿著跟我們一樣的工資,年終分紅也比我們多一成,還動不動就請假不出車,這還叫對不起你,你干脆讓大哥把公司送你得了!”“我年終分紅多那是我的辛苦錢,你們寒冬臘月跑東北嗎,你們?nèi)炫芪錆h嗎,你們大年……”趙宇新的話還沒說完,司驍騏就毫不客氣地動了手,一耳光扇得趙宇新耳朵里嗡嗡直響。“趙宇新,說話前過過腦子?!彼掘旘U冷冷地說,“你剛說的那些咱們兄弟誰沒跑過,大年三十在荒郊野嶺趕路誰都經(jīng)歷過吧?公司剛成立那會兒我讓你管過車隊(duì)吧,結(jié)果呢?”“哼,你倒是聰明,老孟手底下那幾塊料你讓我管?你怎么自己不去管?”“小喬怎么就能管好?”“那是因?yàn)?/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