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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都不肯的?!?/br> 又掰下去中指:“其次,就算我喜歡你,我也只做你妻子。你以后都不能有妾侍、通房之流。娶我的人,一輩子只能有我一個(gè)?!?/br> 要不然,天大地大,什么日子不好過呢,非得跟一個(gè)感情不忠貞、管不住下半身的男人糾纏在一起? 司徒峻愕然。 她說的話,是他從來沒有聽過的。在他聽來,實(shí)在是非常強(qiáng)烈的沖擊! 她如今還不喜歡他,就罷了,他早知道的,他可以慢慢哄她動(dòng)心。 但是,娶她為妻…… “流螢,非是我不肯,我們永安侯府……要面子的。”他有些艱難地道。 宋瑩瑩“嗯”了一聲:“我知道。我又沒打算跟你?!?/br> 他盡管去找一個(gè)愿意做妾,或者嫁給他的人。跟她有什么關(guān)系? 說完,不等司徒峻再說什么,扭頭走了。 至于晴蘭說的司徒峻要賞她,根本忘在腦后。 回到屋里,她往床上一坐,莫名有些不痛快。 系統(tǒng)就哄她:“瑩寶兒莫?dú)猓∧獨(dú)饽獨(dú)?!都是那個(gè)死殘廢不好!沒血性!沒剛勁兒!一點(diǎn)反抗精神都沒有!要面子不要瑩瑩!我們不理他!讓他找個(gè)身份配得上他的!讓他盡管去!他找得到比瑩寶兒更可愛、更甜、更暖的女孩子,我就吃一億個(gè)G的病毒!” 宋瑩瑩見系統(tǒng)比她還氣,忍不住“噗嗤”一聲:“罵歸罵,別人身攻擊哈。” 她往床上一倒:“比我好的人到處都是,我只是個(gè)普通的女孩子,他找得到的?!?/br> “才不是!我瑩寶兒天下第一棒!”系統(tǒng)真情實(shí)感地吹噓。 終于,把宋瑩瑩哄好了。 “反正我又不喜歡他?!彼维摤撝匦伦饋?,把司徒峻給她買的絲線、風(fēng)鈴都鎖了起來,“等他的腿治好,又過了被殺的節(jié)點(diǎn),我就申請(qǐng)結(jié)束任務(wù)?!?/br> 大不了少賺幾個(gè)積分。 至于那包蜜餞,浪費(fèi)食物是不好的,宋瑩瑩拿在手里,吃了起來。 作者有話要說: 用盡最后一絲力氣,將稿子上傳到后臺(tái),點(diǎn)下“發(fā)表”按鈕…… ☆、50坐輪椅的男配18 吃過早飯, 宋瑩瑩推著司徒峻去花園溜達(dá)。 司徒峻有時(shí)候會(huì)指著一些花, 告訴她品種, 名字, 怎么寫, 有什么寓意, 等等。 宋瑩瑩就用心記下來,然后說一句:“謝謝先生?!?/br> 每當(dāng)這時(shí),司徒峻就會(huì)覺得心里塞了一下。 他哪里是真的要當(dāng)她的先生?不說現(xiàn)在, 他只是看她安靜得過分,想找些話同她說。就說以前,他要教她識(shí)字, 也是想著跟她親近。 偏生她不懂他的心。從前是不開竅, 如今是不開門。把他拒之心門外,不讓他接近半分。 司徒峻難受極了。 然而他情緒再低落, 她也不像從前那樣哄他、逗他、嘰嘰喳喳地聒噪他。她就裝作沒看見一樣,他不說, 她絕不主動(dòng)開口。 “你就算不做我的身邊人,你也是我的丫鬟。”司徒峻制止了輪椅, 回頭看她, “像以前那樣伺候我?!?/br> “我很聽吩咐的。小侯爺叫我推你出來, 我就推你出來, 叫我記下花名,我就記下花名。哪里疏漏了嗎?”宋瑩瑩一臉訝異地道。 司徒峻:“……” “你以前不是這樣的?!彼娜卣f。 以前,只要她在身邊, 他就覺得心里安穩(wěn)。只要她開口說話,他就覺得周圍的風(fēng)景都添了亮色。 然而如今,他不僅心里不安穩(wěn),還憋悶得厲害。再看周圍的景色,也是尋尋常常,毫無特色。 明明風(fēng)景沒有變。只是她變了,他就覺得什么都變了。 過過那樣的好日子,這種日子誰還過得下去?他仰頭看著她:“我跟你道歉,好不好?” 宋瑩瑩見他沒完沒了,揪著那件事說個(gè)不停,叉著腰就道:“道歉?你做出那種恩將仇報(bào)的事,道歉就算完啦?” 司徒峻不禁愕然:“恩將仇報(bào)?我?guī)讜r(shí)恩將仇報(bào)了?” “我把你從黑漆漆的屋子里拖出來,叫你快快樂樂地走在陽光下,絞盡腦汁哄你開心,對(duì)你不好嗎?”宋瑩瑩越說越怒,“你怎么對(duì)我的?叫我做妾!做!妾!” 司徒峻一臉的茫然和不解。 他有些不理解她的憤怒。做他小侯爺?shù)逆?,有這么難受嗎? 只要他說一聲,府里不知道多少丫鬟想做他的通房。做他的妾?她們想都不敢想的。 他叫她做妾,還答允她往后再也不收人,她究竟有什么不滿,究竟為什么憤怒?甚至說出“恩將仇報(bào)”的話來? “你是個(gè)丫鬟,縱然我喜歡你,可是規(guī)矩不能壞?!笔种赣昧δ﹃鍪郑f話的聲音卻很輕。 他想娶她。她這么好,將他的一顆心都填滿了,他想娶她的。如果他不是小侯爺,只是普通的富貴之家,他一定反抗世俗,非要娶她為妻不可。 可他是小侯爺,是未來的永安侯。他可以不管自己,甚至連父親、母親都不管??伤荒懿还茏孀诨鶚I(yè),不能讓永安侯府的臉面給人踩在腳底下。 聽著他的話,宋瑩瑩心里不大舒服。 她認(rèn)為,真正的愛情可以沖破一切束縛,跨過一切阻礙。只要兩個(gè)人真心相愛,就一定能夠走到一起。 司徒峻張口規(guī)矩,閉口規(guī)矩,跟侯夫人一模一樣,叫她有些失望,心里憋憋悶悶的。 她垂下眼睛,不說話。 她并不怪他。他尊貴,體面,明理,懂世故,顧全大局,愛情被他放在最后面,這沒什么錯(cuò)。 她認(rèn)為愛情是珍貴的、易碎的、需要精心呵護(hù)、用盡全力守護(hù)的,她也沒有錯(cuò)。 他們只是,不是一個(gè)世界的人。 他守護(hù)他的體面和大局,她守護(hù)她的信念,互相都不必再多說。 “流螢?”見她不說話,司徒峻心中有點(diǎn)慌,“我,我……” 宋瑩瑩抬頭,目光很平靜:“你不用說了。我不喜歡你。也不打算喜歡你。更不打算做你的身邊人。你愛娶誰,能娶誰,想納誰,能納誰,與我無關(guān)?!?/br> “別再跟我提這回事了。”最后,她說道。 司徒峻心中更慌了:“流螢,你聽我說——” 然而他嘴巴張了張,卻又什么也沒說出來。 他想說,他很喜歡她,想和她在一起。除了妻子之位不能給她,他什么都能給她。 他想懇求她,能不能為了他,委屈一下,妥協(xié)一點(diǎn),就做一個(gè)妾,跟他好好過日子? 然而這個(gè)念頭一出來,他自己也不舒服起來。憑什么?她憑什么為了他的幸福,為了他的高興,而去委屈她自己? 他想起那天寧馨和走后,她是如何安撫他,寬慰他,在他說出心里話后為他辯護(hù)。那時(shí),他覺得她是一道光,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