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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動作真快?。 背韪袊@。“畢竟多一天多一個變化?!逼疃Y吳拉著他的手,低頭笑道。“嗯,”楚翔點頭,“剛開始以為溫孤只是個弱書生,后來覺得他是個謀士,沒想到最后竟然是皇子,人生真是世事無常。”祁禮吳忍俊不禁:“這么說你不也一樣?”“???”祁禮吳一一數(shù)來:“一開始以為你是個普通人家的孩子,后來發(fā)現(xiàn)與刺客有關(guān),沒想到最后竟然是異世之星,人生真是世事無常。”楚翔自己也笑起來,想著又問:“對了,我一直忘了問,王爺當(dāng)初為什么會買我?”“陶然居缺個小廝。”祁禮吳答。“就這樣……”楚翔有些失望,仰天感嘆:“我就說一見鐘情這種事情不會發(fā)生在我身上?!?/br>“當(dāng)然不止,”祁禮吳將他拉近一些,笑道,“那時候,你對著我一抬頭,只是看著眼睛就想要把你留在身邊?!?/br>“真的?不管,你說出來我就當(dāng)成真的?!背枳詥栕源穑吲d地笑起來,“那你當(dāng)時還一副對我不在意的樣子?!?/br>“我只是不知道對你而言,這樣算不算好。”祁禮吳眼底露出歉意,輕輕抱住他。楚翔知道他一直在為納妾的事情煩惱,聽溫孤殷說,祁沅也替他遞了折子上去,但卻無疾而終,想到此便安慰的拍拍他后背,笑道:“現(xiàn)在這樣,已經(jīng)是最好?!?/br>“你把我想說的都說了,叫我怎么辦?!逼疃Y吳無奈地看他。“嘿,你還可以親我啊!”“嗯,我也這么想。”祁禮吳微微俯身,印上他的雙唇。月色寒如水,與君共白頭。☆、刺客五日后,溫孤殷與西寧王整裝待發(fā)。如此一來,倒是趕不上四王爺與云舒的婚禮。臨行前,楚翔起了大早去城門口送他們,此去兇險,就連他這樣順風(fēng)順?biāo)男愿?,也不免心存?dān)憂。不過云舒婚期將至,祁禮吳倒是沒給他多少時間來感慨,塞了一堆事情給他做。楚翔十分懷疑,祁禮吳就是不想放他一個人上街,生怕又給招惹什么人回來。他家王爺表面上看似云淡風(fēng)輕,估摸著心底還是相當(dāng)顧忌蕭齊寧這個突然冒出來的同鄉(xiāng),這不,每次只要他一提到蕭齊寧,王爺就會釋放體內(nèi)的流氓氣質(zhì),各種語言及動作上的撩撥,直到把他挑弄出欲望上床滾上兩次為止,滾完了,他哪還記得要說什么。楚翔對于這種節(jié)奏還是很滿意的,年輕人嘛,想干就干才對得起自己的身體。不過偶爾,他也希望自己能掌握主動權(quán)。想的入神,身后有人靠近,貼著他的耳畔就問:“做事不認(rèn)真,該罰。”楚翔一早猜到是誰,嘴巴一翹,就往后靠去:“不如罰我吃點東西?”“想得倒是不錯?!逼疃Y吳唇邊噙著笑,往他額頭親了一口,才道,“想不想出門玩?”楚翔撲棱一個轉(zhuǎn)身:“可以出門?”祁禮吳點頭道:“我原先在東郊有十畝田地,一直由二哥照管,前幾天同他說起,想過給云舒做嫁妝,今日同你去看看,如何?”楚翔瞪大眼,抖著聲音道:“你原來……是個土豪??!”出門前,楚翔還是從祁禮吳口中了解到最近不讓他出門的真正原因,據(jù)青雅傳回的消息,他們已經(jīng)順利從內(nèi)部瓦解鷹之團的勢力,但有一部分人早早接了任務(wù)潛入大祁,至今仍不知目標(biāo)是誰。祁禮吳怕鷹之團的動亂會引發(fā)埋伏在大祁的刺客們突然暴動,才讓楚翔在四王府隱了幾天。“那刺客都抓到了?”楚翔問。“尚未,不過這么躲下去也不是辦法,該辦的事情還是要辦。”祁禮吳道。“而且目標(biāo)怎么想都不可能是我。”楚翔補充一句,語氣里帶上了擔(dān)憂,“王爺與其擔(dān)心我,不如多為自己想想,上次畫舫上,那些人可是沖著你來的?!?/br>“好。”祁禮吳點頭答應(yīng)。“不許敷衍?!背枋謬?yán)肅。“我絕對不會有任何三長兩短?!逼疃Y吳再度保證。楚翔滿意地點頭,走了沒兩步,四王府的管家忽然闖入視線,徑直向二人跑來:“稟七王爺,有圣上口諭到,宣衛(wèi)大俠覲見,人正在北斗廳等著呢?!?/br>剛才還不見身影的衛(wèi)子里聽見話,便從高處輕輕躍下,以詢問的目光望向祁禮吳。祁禮吳倒是一想便通:“聽四哥說高華王子此來拜訪,獻了一柄寶劍,皇兄愛不釋手,關(guān)著門品鑒幾日,如今也該落個賞賜了?!?/br>衛(wèi)子里明白,又擔(dān)憂道:“王爺不如等我回來?”“皇兄多半有些話要對你說,四哥府上不乏高手,你不必掛心我們?!?/br>聽祁禮吳如是說,衛(wèi)子里也不多言,抱拳施禮,便隨著管家去了。“我一直就想問,子里大哥究竟是什么人?”楚翔后知后覺的想起來這一茬,前頭就已經(jīng)滿心疑惑,后來又聽蕭齊寧說什么劍圣徒弟,更是摸不著頭腦。“唔,故事說起來有點長,”祁禮吳先是嘆口氣,才無奈道,“子里原本是名門將后,無上皇在位時誤信jian人讒言,將衛(wèi)家滅門,子里的父親僥幸逃出,后于南海偶遇劍圣一門,并在南海娶妻生子?!?/br>楚翔萬萬沒想到會有這么深刻的故事,忙追問:“也就是說子里大哥出生南海,那怎么會跟王爺扯上關(guān)系?!?/br>“我算是受人所托,”祁禮吳答,“子里在南海雖然生活無憂,但卻一直未忘家門蒙冤,我親自去南海見他,之后同他一起搜羅證據(jù),為衛(wèi)家翻案?!?/br>祁禮吳說的簡單,但憑借多年的電視劇經(jīng)驗,楚翔還是察覺出其中的不一樣:“皇族舊案一般都很難推翻,王爺該不會是付出什么巨大代價?”這么一想,衛(wèi)子里的忠心耿耿倒是有理由。“畢竟是折損皇族顏面的事情,”祁禮吳笑了笑,不太在意的說,“恰好我王爺做膩了,案子了結(jié),便到陶然居做起逍遙王爺,子里心有愧疚,這些年才會一直跟著我,不然憑他的本事,早該功成名就?!?/br>“子里大哥不是拿不定主意的人,他愿意跟在王爺身邊,必定是喜歡陶然居勝過功成名就?!背璧?。“所以我一直留著他?!逼疃Y吳說著頓了頓,“不過皇兄未必這么想,身在其位,當(dāng)然期望人才能為國所用?!?/br>“能夠理解?!背韪c頭,兩人來到門外,就見管家早已經(jīng)備好馬車以及四名精兵。城東離四王府有段距離,楚翔坐上馬車就打瞌睡,仗著沒人一覺睡到目的地,等跳下車看著祁禮吳口中的十畝良田,著實嚇了一跳,無邊無際的一片,不得不說祁禮吳對自己看重的人,真是大方地?zé)o話可說。楚翔在田邊跑了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