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出來,一看涂大富這副樣子,皆把臉色一沉。“喲,涂大老爺,不知道光臨寒舍,你有何貴干???”吳子語明知故問,一邊說一邊走過去把林泉拉過來。涂大富是好色之人,一見是吳子語問話,那清冷的氣質(zhì),精致的五官,根本沒有發(fā)怒的機會,就被迷了個七葷八素。涂夫郎一見他那被勾得找不著北的樣子就來氣,本來因為賣參一事就對吳子語存了怨氣,這會兒,就更加生氣了。只見他一把推開差點對著吳子語就流口水的涂大富,雙手叉腰,就開始破口大罵:“吳子語,識相的麻溜的把那小賤人交出來!”“涂家夫郎,你在說什么?小賤人說誰呢?”吳子語眉眼一挑,就給涂夫郎埋了一個坑。當(dāng)然,吳子語本人是沒有意識到自己的動作有多么誘人,不過倒是惹得旁的人神色各異。“哇!”涂大富兩眼冒光。林瑞眼神一暗,手底下就有了動作,但是被吳子語按住了。涂夫郎徹底怒了,以為吳子語故意勾引涂大富,直接對上了吳子語:“小賤人說你!”“噗!”胡百川一個沒忍住,直接笑了出來。吳子語也趴在林瑞身上笑得不能自已。倒是林瑞,依然目光陰冷地盯著涂大富的一舉一動,仿佛一匹孤狼,守著他的獵物一樣。在如有實質(zhì)的目光下,涂大富的色心禁不住顛了兩顛,意識到對面那個男人的危險,終于不再對著吳子語犯花癡。而涂夫郎這會兒,也反應(yīng)過來吃了吳子語的暗虧,可惜他沒有涂大富懂眼色、識時務(wù)的本事。“吳子語,你居然罵我!賤人!”涂夫郎氣急敗壞。“嘖,子齊,我餓了,交給你了!”吳子語覺得沒意思,反正他罵來罵去,也只有那幾句,和他爭吵很掉價,自己也不準備把云清交出去,干脆全部交給林瑞,而自己則打算繼續(xù)去為了填飽肚子而奮斗。“嗯?!绷秩瘘c頭,然后一步一步朝涂家夫夫走過去。“你你你你要干干什么!”面對林瑞高大強壯的身軀,涂夫郎嚇得口齒不清,朝后面退去,還差點被絆倒。“唉,子齊,好吵??!”吳子語在后面火上加油。林瑞聞言,就準備動手。突然,后面?zhèn)鱽硪魂圀@呼。“林大哥!不要!”不知什么時候,云清醒了過來,還聽見了他們的爭吵,這會兒正虛弱的倚在門邊,出聲阻止林瑞的動作。吳子語一見他那樣,趕緊過來扶著他:“怎么出來了?”云清沖他笑笑:“吳哥兒,我沒事?!?/br>“還說沒事,臉都白得跟鬼一樣。”吳子語見他逞能,忍不住指責(zé)到。云清只是拍了拍他扶著自己的手,然后對涂大富說:“我跟你們回去?!?/br>“云清!”吳子語和胡百川同時出聲。云清沖他們搖搖頭。“喲,不回家你還準備賴在這不成?自己惹下的禍,還指望我們給你擦屁股嗎?”涂夫郎用不陰不陽的語氣說道。“我自己做的事,自己會承擔(dān),不需要夫郎cao心!”云清堅毅的眼神看著涂夫郎。“哼,自己知道就好!虧得巖桐還和你做了這么多年的朋友,心可真黑??!”涂夫郎依然是那副嘴臉。“行了,要丟人回家丟去!”涂大富終于找回了一家之主的顏面,故作正派地說。但是如果忽略他狼狽離去的身影,還是挺有大富之家的風(fēng)范的。“哼!”涂夫郎輕蔑地瞟了云清一眼,跟著涂大富走了。云清回頭對吳子語道別:“吳哥兒,謝謝你們?!?/br>“云清,其實這事真不是你的錯,但是涂大富不會管這些的,你還是留下來吧,在這里,他們不敢胡來。誰敢鬧,我就讓子齊把他們通通丟出去!”吳子語擔(dān)憂地看著他。“沒什么,大不了,又是一頓打吧!”云清不在意的笑笑。聽他這么一說,吳子語又想起初見他那時的場景,不由得更擔(dān)憂了。胡百川自然也很擔(dān)憂,不由自主叫了一聲:“云清!”云清一頓,不知出于什么心理,并沒有回答胡百川,只依然和吳子語說:“吳哥兒,我走了?!?/br>“云清!”吳子語想拉住他,但是云清直接跑了出去,沒給他機會。林瑞走到他身邊,抱著他:“讓他去吧,心結(jié)不解,他一日不得解脫?!?/br>“唉!”吳子無奈地語嘆了口氣。“吳哥兒,林兄,我也告辭了。”胡百川不等二人反應(yīng)過來,便奪門而出。吳子語感嘆:“胡大夫是個好的,只是遇上云清,對二人來說,就不知道好不好了?!?/br>“都會好的?!绷秩鸩恢勒f什么,只能這樣安慰。“嗯,我也相信,一切都會好的?!眳亲诱Z露出一個信心滿滿的笑容,看著林瑞眼底的寵愛,突然想起這樣一句話——在對的時間遇到對的人,是一種幸福;在對的時間遇到錯的人,是一種悲傷;在錯的時間遇到對的人,是一聲嘆息;在錯的時間遇到錯的人,是一種無奈。子齊,我只是萬幸,在剛剛好的時間,遇上剛剛好的你,如此而已。后來,吃過晚飯過后,錢寧拉著林嵐來到林瑞家。吳子語也知道了事情的后續(xù)發(fā)展。本來,云清是逃不過一頓打的,但是還沒等涂大富打下去,云清因為身體不適,又暈倒了。這樣一來,涂大富自然不敢輕舉妄動,怕惹出人命來,當(dāng)然,他也是真的喜歡云清的姿色,要不然,就憑云清與情郎牽扯不清這一點,他早就把云清丟出去了,就像把巖桐丟出去一樣。于是又是一陣雞飛狗跳,抬人請大夫安撫四阿公,讓涂大富心火一堆,卻沒處撒。“阿寧哥,你說安撫四阿公?四阿公在涂家?”吳子語問道。“是啊,要不然你以為涂大富為什么這么早就知道這件事啊??此陌⒐瞧炔患按臉幼?,真是恨不得把云清揭皮喝血了?!?/br>“人家孩子沒了嘛,能不生氣?”林嵐也跟著揶揄。“唉,要我說涂大富為什么這么生云清的氣,大概是被接了短,呵呵!”“什么短?”吳子語和林嵐不懂。“哎呀,忘了你們都沒成親。不過吳哥兒,你怎么不懂啊,你可是有小楠的?!?/br>“這和有沒有小楠有什么關(guān)系?”“嘖,你想啊,涂大富四十幾歲,有一房正夫郎,兩房小侍,可是膝下無子,但是巖桐跟了四阿公,沒多久就有了孩子,那不就等于說,涂大富還不如四阿公嗎?要不然,就是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