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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奴才該死,求爺寬恕!”半晌,小斯見自家殿下根本沒有絲毫反應(yīng),才小心翼翼地稍稍抬頭,卻見離征正頭朝右定定地發(fā)著楞。小斯順著他的目光看過去,也愣怔了。只見一片重重疊疊、芬芳斗艷的桃花之中,正坐著一個白衣少年,青絲如瀑,眉眼清俊,嘴角微挑,眉心一點朱砂,如杜鵑啼血般殷紅,眼波流轉(zhuǎn)間,令這滿園□□瞬間失了顏色。白衣少年端起酒杯,輕呡一口,笑道:“呵,那邊的少爺,不過來一起喝杯薄酒嗎?”離征回神,朝身后揮揮手,小斯很有眼力的退散了,然后走到少年身邊坐下。少年為他到了一杯酒,又端起自己的,敬道:“霍茗,請!”離征挑眉,自然地端起酒杯:“離征,請!”待二人雙雙把酒喝完,霍茗才笑著道:“我道是誰這般孟浪,敢這般盯著一個哥兒看。原來是七皇子殿下,可見殿下確實如傳聞中所言?!?/br>“哦?原來你知道本皇子?既知本皇子身份,你居然敢說本皇子孟浪,好大的膽子!”“殿下如此坦蕩地說出自己的名字,我自然知道。至于孟浪什么的,難道不是嗎?盡管您身為皇子,這般赤.裸.裸地盯著一個不相識的哥兒,也違背了君子之意?!?/br>“哈哈哈,確實是本皇子的不是。茗哥兒,本皇子向你賠個不是?!?/br>“即是賠禮,殿下也該拿出點誠意不是?”“誠意?”“吶,你叫我茗哥兒,就是有相交之意,即是相交,就不應(yīng)該讓那些個禮法疏遠了我們才是。”“那以你之意……”霍茗笑意盈盈道:“就以稱呼開始,你喚我阿茗,不如就讓我喚你的字‘逸之’,如何?”美人一笑傾城,還是少年的離征如何能抵擋得了這樣的魅力呢?他只知道自己的一顆心砰砰直跳,傻傻地就點了頭說:“好!”看著離征陷在回憶里傻得冒泡樣子,實在有礙瞻觀。吳子語忍住嘴角的抽動,在他眼前拜拜手,說道:“喂,回神了!”離征轉(zhuǎn)了轉(zhuǎn)眼珠,笑著道歉:“抱歉,我有些走神了。”吳子語撇嘴:“你就這樣對他一見鐘情了?我還以為他在你眼里有什么特別的地方呢,原來也不過是因為臉而已!我自認(rèn)為我哥哥比他長得好看多了,怎么就不招你待見呢?”離征苦笑著搖頭:“我承認(rèn)我膚淺,確實被他的容貌氣度吸引住了目光,可是那也只是欣賞而已。”“那為什么后來會那么喜歡?”離征摸了摸手中的項鏈,舉到吳子語面前,道:“因為它?!?/br>吳子語和林瑞對視一眼,都從雙方眼中看出了疑惑。離征自顧自地說:“我和阿茗相談盛歡,然后他就邀我一起賞花。我們一路來到一個池塘旁……”“呵,逸之,你看這池塘,水色清凌,兩岸桃花倒映在池塘,水中錦鯉遨游激起陣陣漣漪,彷佛把這滿塘桃色都震碎了一般,也算別有一番滋味!”離征剛想回答,突然從身后沖出來一個人,離征躲閃不及,就被推進了池塘里。而我們英武不凡的七皇子離征,好死不死居然是個旱鴨子,只見他嗆了幾口水之后,就緩慢地沉了下去。“逸之!”崔茗被這變故嚇了一跳,剛想下水救人,又想起自己不會游泳,就遲疑了。就在他遲疑之間,一個月白色身影跳進了池塘之中,迅速地將人救起,做了人工呼吸,待離征吐出水,才匆匆忙忙地離開了。“這人是我哥哥!”吳子語幾乎瞬間就斷定了。“是?!彪x征肯定答復(fù)他。吳子語雙手抓住他的領(lǐng)子,怒氣沖沖地問道:“我哥哥是你的救命恩人,你為什么還要那樣對他!為什么!”林瑞走過來掰開吳子語的雙手,將他攬入懷中,安撫道:“阿語,冷靜。”吳子語指著離征忍住怒氣:“他救了你,所以你恨他?他救了你,所以你要報復(fù)他?他救了你,所以你讓他求而不得、含冤而終?”離征痛苦地抱著頭:“對不起,我不是故意的。我,我不知道救我的是子柳,我以為……”“你以為是霍茗,所以喜歡他,包庇他對我哥哥做的一切,他出事了冤枉我哥哥,你也只聽他的一面之詞?”“……是。”“哈?你還敢承認(rèn)?你他媽是豬嗎?身為一國皇子連一點分辨是非的能力都沒有!可是我不明白,既然你說這件事跟我哥哥的玉墜有關(guān),相信玉墜是我哥哥救你的時候掉的,你能拿到,看到里面的字不久一清二楚了嗎?”“我根本沒看清里面的字,就被小茗拿走了,因為他說那是他的。我雖然溺水失去了意識,可是你哥哥把我救上來之后,我就一直迷迷糊糊的。我知道有人救了我,也記得玉墜是我扯下來的,可是這個人是誰,我卻不清楚?!?/br>“所以當(dāng)霍茗說是他的的時候,你就下意識以為是霍茗救了你?”離征點頭。“我看你真的是被美色沖昏了頭腦,霍茗根本沒下水,他的衣服是干的,你也能相信是他救你的,我也是大寫的服?!?/br>離征不理會他的嘲諷,繼續(xù)說道:“我當(dāng)時沒留意而已。畢竟剛剛把玉佩給他,皇兄就出現(xiàn)把我?guī)ё吡恕:髞砦抑懒诵≤瓉硎莾?nèi)閣學(xué)士家的三公子。從此,我們相邀游玩,把酒言歡,我也越來越喜歡小茗。兩年之后,邊關(guān)戰(zhàn)事告急,那時皇兄早已經(jīng)到了邊疆,我也想同皇兄一般一展拳腳,便向父皇請命,哪知父皇非得讓我成了親再走?!?/br>“你和我哥哥的婚事便是那時候定下來的?”“是。我心有所屬,既然父皇提到成親一事,便想著把小茗迎進門也不錯,便答應(yīng)了父皇的要求,也告知父皇我想和小茗在一起,哪知父皇不答應(yīng),說什么小茗是庶子,配不上我,又夸子柳如何如何優(yōu)秀。我那是自大慣了,父皇不同意我和小茗在一起,我感到十分失望,也感到十分憤怒,又聽父皇夸子柳,就以為是子柳擋了道,心中已是不喜?!?/br>“可是天子之命,又怎么可能允許別人忤逆呢?”“是啊,所以最終,我還是娶了子柳。后來的事,你也知道,我怨子柳,所以冷落他,又故意帶著小茗在他面前談天說地,想讓他知難而退,可是我怎么也想不到小茗會背著我設(shè)計子柳!我那時根本就被小茗迷住了雙眼,以為子柳真的要陷害小茗,于是越發(fā)的討厭子柳。這樣的日子,一直到了我出征的前兩天,小茗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