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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br>離征問:“小楠不過才四歲,能明白其中的厲害關(guān)系嗎?”“沒關(guān)系,時間還長,養(yǎng)好一個人可能需要日積月累,養(yǎng)廢一個人往往只在旦夕之間。所以,我們先約法三章,我同意你認回小楠,但是小楠必須在我身邊,我怎么教育他,你也不能插手?!?/br>“好!不過小楠以后就不能再姓吳了,畢竟是離家的骨rou?!?/br>“這個無所謂,反正對于我來說,他永遠是我兒子。”離征微笑:“好,那么我們在小楠這個問題上,達到了共識。接下來,我們該談?wù)勆庖皇铝??!?/br>吳子語感覺莫名其妙:“生意?據(jù)我所知,王爺你好像并沒有開什么商店?”離征喝了一口茶:“現(xiàn)在沒有,不代表以后也沒有。我聽說阿語你做生意很有一手,把吳記小吃城辦得如火如荼,不知我是否有資格加入你們?”吳子語失笑:“怎么,你難道打算加盟我們?”“加盟?嗯,這個詞有意思。不錯,我正有這個打算。”吳子語想也不想地擺手拒絕了:“王爺,你有取之不盡、用之不竭的榮華富貴,我們吳記不過是小本生意,實在是擔(dān)不起您的托付。”“阿語,你先別忙著拒絕。如果我說我這么做的目的和邊疆有關(guān)呢?”離征故意賣關(guān)子。“邊疆?”吳子語還是不太明白這二者之間有何關(guān)系。林瑞摸了摸他的頭頂,道:“莫非王爺打算為邊疆運輸物資?”離征撫掌而笑:“大將軍不愧是大將軍,不錯,我正有這個打算!林將軍,如今戰(zhàn)事告急,疫癥橫行,民不聊生,處于邊疆的軍民急切需要大批物資,包括食物、衣料和藥材。若是以前,我早早的都殺到戰(zhàn)場上去了,可我現(xiàn)在這個光景,也只能做做這些后勤,也算是為我蒼云國的江山和黎民盡盡綿薄之力。然而,我個人再富有,對于打仗來說,都是杯水車薪。若是能讓天下百姓都自愿貢獻一分薄力還不損害百姓利益,是再好不過的事了。我思來想去,唯有經(jīng)商一途?!?/br>吳子語恍然大悟:“哦,所以你就盯上了我?”“是啊,誰讓阿語你足智多謀、善于經(jīng)商呢?”吳子語摸著下巴徘徊彳亍著,最終拍板:“行!反正我打算在京城開分店,有你罩著,我也放心。再說上戰(zhàn)場還有子齊的事,我作為家屬不為別人考慮,也得替他考慮。我待會回去就擬定合同和計劃書拿給你看,你要是覺得可以,就先找人買一塊大一點人流又大的地方,買下來做店址?!?/br>“沒問題?!?/br>“那你還有事嗎?沒有我和子齊就先走了,至于晚上的宴會,我們會把小楠帶過來的,也希望不要耽擱太久,我們都不喜歡那樣的場合。還有,以后有什么事請先和當(dāng)事人商量商量,先斬后奏很有意思嗎?”離征再一次失笑:“我會注意的?!?/br>“好了,我們告辭了,不送!”說完吳子語也不管離征有何表示,拉著林瑞就走了。等他們走出王府回到家中,吳子語就迫不及待的把林瑞拉到臥里關(guān)上房門,壓低聲音問道:“其實我剛才就像說了,子齊,你為什么不讓我問離征的子嗣問題?”林瑞拉著他的手回答:“阿語,王爺他在戰(zhàn)場上受傷,所以才不良于行的。”吳子語還是不懂:“我當(dāng)然知道他傷了腿,殘廢又不是陽.痿,和子嗣有什么關(guān)系?”林瑞無奈,只得繼續(xù)解釋:“戰(zhàn)場上刀劍無眼,傷到任何地方都是有可能。”“任何地方?”吳子語恍然大悟,“我去!他還真,陽.痿??!咳,不是,我的意思是他傷了身子,所以不能有孩子了?”林瑞點頭:“應(yīng)該是的?!?/br>吳子語咬咬嘴唇,眼珠轉(zhuǎn)了一圈,若有所思道:“如果只是這樣的話,小楠這件事也許真的有第三個選擇。”林瑞不解,問道:“莫非阿語你有辦法把王爺?shù)纳眢w治好?”吳子語故作高深道:“如果只是我一個人的話,肯定不行,可是再加上一樣?xùn)|西的話,就一定可以!”“哦?是什么?”吳子語笑得像只剛剛偷吃了雞rou的狐貍一樣:“子齊,你難道忘了,我可是擁有萬能的系統(tǒng)君的男人!”☆、第六十三章面圣這廂吳子語和林瑞談得風(fēng)生水起,那廂離洵正派人往大將軍府來。“咚咚咚……”廂房門被敲響了。林瑞問:“什么事?”門外傳來陳叔恭敬的回話:“將軍,夫郎,圣上派了蘇公公傳話,說已經(jīng)備下薄酒,宣二位進宮一敘?!?/br>“知道了,退下吧。”“是?!?/br>吳子語問:“阿洵找我們干什么?”林瑞回答:“八成與邊關(guān)戰(zhàn)事有關(guān)。”吳子語訝異:“咦?今天你上早朝時他沒和你說這件事嗎?”林瑞搖頭否認。“那就奇怪了,這種大事不在朝上說,卻偏偏私底下召見我們,沒道理??!”林瑞道:“怕是戰(zhàn)事有變。”吳子語皺眉:“唉,流年不利,這都是些什么破事!”林瑞一哂:“別怕,有我。走吧,誤了時辰就不好了?!?/br>想著是進宮面圣,雖然是熟人,但是宮中人多眼雜,還是按規(guī)矩來的好。于是二人又換了身得體的衣服,才相攜來到大廳。一個年越花甲的公公正坐著喝茶,見他二人進來,趕緊過來見禮。“奴家給大將軍請安,給夫郎請安?!?/br>林瑞虛扶一下,道:“蘇公公客氣,不知公公可知道皇上召見下官所為何事?”蘇公公偽笑:“將軍說笑了,皇上只說找故人敘舊,至于其他,奴家不敢妄自揣測圣意。馬車已為將軍和夫郎備好,請二位隨奴家走吧?!?/br>“有勞公公。”林瑞說完就拉著吳子語跟著蘇公公出了門。登上馬車,又行走了半柱香的時間,蘇公公就讓他們下了馬車。接下來的一段路,就只能徒步了。等林瑞把隨身所帶的兵器交給守門的侍衛(wèi),蘇公公才領(lǐng)著他們東拐西拐來到了目的地。在二十一世紀,吳子語也和朋友去過故宮,那時他就折服在古代能工巧匠鬼斧神工的技術(shù)之下,大氣磅礴的建筑,精致細微的雕刻,栩栩如生的壁畫,歷經(jīng)幾百年的風(fēng)風(fēng)雨雨,依然美似往昔??墒?,過去的終歸是過去了,再好的保護都抵擋不了現(xiàn)代文明的侵蝕,令其失了古意,掩了鋒芒,沒了空靈,只留下沒有靈魂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