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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爹可就把我許配給別人了!”提親?展宴初微微蹙眉。他雖然在感情上有些木訥,但嫣兒的心意他并非不知,從前嫣兒并沒有明說,他也不愿拂了人姑娘家的面子??扇缃?,她既然已經(jīng)說出來了,也是時候該說清楚了。否則,男婚女嫁的年紀,這么耗下去,對他,對嫣兒都不好。“嫣兒,我......”展宴初正猶豫著要怎么開口,門外就傳來一陣盛氣凌人的聲音?!八?!”展宴初連忙站了起來,這聲音,不見人也知道是竇如嫣的哥哥,他在軍營的死對頭,竇如鶴。竇如鶴大步走了過來,長福跟在身后連連勸道?!氨砩贍?,表小姐她自己跑來的!跟咱們少爺可沒關(guān)系??!”竇如鶴沒好氣地對長福喊道?!八琅肿?,站遠點,別礙著我!”長福最介意別人說他胖,登時憋氣的話都說不出來。展宴初向來護短,見竇如鶴這般粗魯?shù)貙﹂L福,心里本已有了火氣。但念及竇如嫣還在一旁,終究忍住了,對長福道?!伴L福,你先下去準備你的?!?/br>長福為難地看著展宴初。“少爺,這......”展宴初笑笑,安慰他。“沒事?!?/br>“是,那小的就先下去了?!遍L福后退了幾步,轉(zhuǎn)過身,在竇如鶴身后白了竇如鶴一眼,回房去了。竇如鶴囂張地抱起胳膊。“怎么著?。垦b給誰看?。啃∶迷谶@,你不敢動手???軍營里怎么教訓我的,來??!”竇如嫣看著他們兩個,不解道?!氨砀纾?,你們......這怎么回事?”展宴初坦言道?!笆?,我是打你了。你在軍營中都干了什么,你自己清楚。”“我干什么了?”竇如鶴不屑道。“展宴初,我的好表哥!我不就收拾幾個下屬么?你就為了幾個酒囊飯袋來教訓我堂堂一個將軍?”竇如嫣聽了,對著展宴初嘆氣道。“表哥,這就是你的不是了!不過是幾個下屬,你至于跟哥鬧成這樣?”竇如鶴見竇如嫣幫他說話,頓時氣焰更加囂張,揚起下巴。展宴初見他們兄妹沆瀣一氣,義憤填膺道?!澳菐讉€下屬都是軍中杰出的將士,官階也不過在你之下而已,你卻逼他們跪在地上,學狗叫。我難道不應該教訓你?”竇如鶴冷哼一聲?!氨緦④娔强墒呛眯南虢趟麄?,在這個世上,從來站著的是人,跪著的是狗。永遠別做太出格的事情!”展宴初聞言,神色冷了下來,走近他,一字一頓道?!案]如鶴,你與其每天擔心被別人搶了功,不如自己多練練你那蹩腳的功夫。整天吃些補藥是沒用的?!?/br>竇如鶴被說到了痛處,咬牙切齒的瞪向展宴初。“你......”展宴初走開了些。“我不想爹因為我和你的事情費心,如果你不想我動手攆你,毀了你那視如珍寶的面子,最好現(xiàn)在就自己走!”竇如鶴知道自己根本就不是展宴初的對手,心里對他也有些忌憚,只能惡狠狠啐了一口。“我呸!走就走!以為本將軍稀罕在這兒呆!”竇如鶴報復似的走過去拉竇如嫣。“小妹,咱們走?!?/br>竇如嫣有些不情愿地被拉著往前走?!案?,你做什么?別拉我呀!哎呀!你自己走!”......展宴初直到那對令人頭疼的兄妹走遠了,才無奈地嘆了口氣。☆、第七章“恩......恩......”縱情的喘息聲與隱忍的低吟聲交疊在一起,入骨的纏綿。他喘息著,情難自禁地抬起頭,又看到那對眉眼,凝眉閉目,極盡精致的男人的眉眼。展宴初猛然睜開眼睛,坐了起來。在感覺到腿間的反應時,煩悶地下了床。年初的清晨,還冷得很,他卻顧不得披件外衣,只穿著件中衣,走到桌邊提起壺涼茶仰頭就灌。已經(jīng)過去半個月了,所有的一切都回歸平靜,好像真的什么都沒有發(fā)生過,他也在努力忘掉那件事??深愃频膲艟硡s一再出現(xiàn),提醒著他,那一夜的存在。因為喝的太急,他被嗆得放下茶壺劇烈咳嗽了幾下,水順著他的下巴流下。他卻也不擦,只是茫然的大口大口的喘著粗氣。他是瘋了么?如果與令玦的那一夜是因為藥的緣故,這些夢是因為什么?自己身下的反應又是因為什么?難道他真的是食髓知味,對一個男人產(chǎn)生了yu望么?展宴初不愿再多想,去架子上取了衣服,正要穿上。長福突然在外頭敲門。“少爺,您起了?”展宴初一時竟有些心虛,鎮(zhèn)定了下,才道?!岸鳎M來吧!”“要不是聽到里面有動靜,還以為您沒起呢!”長福邊開門進來,邊走上前幫展宴初拿外袍。“少爺最近起的可真早。”“本就有些淺眠,爹又說我最近有些懈怠,就順便早起練練劍?!?/br>長福撇撇嘴?!袄蠣?shù)脑?,少爺也別太往心里去。您又不是不知道,老爺?shù)蹲幼於垢?,口是心非的很?!?/br>展宴初笑笑,眼里難掩溫情?!氨闶侨绱耍曳彩马樦?,他心里也高興。”長??凑寡绯踹@副模樣,慨嘆道。“哎,生子當如展宴初??!”展宴初聞言,“嘖”了一聲,拍了下長福腦袋。“會不會夸人!”長福撓著后腦勺,嘿嘿一笑,低下頭,突然在看到展宴初胯部時停住了?!斑??少爺?”展宴初見他盯著自己那里,一時心虛,連忙用手遮了下那高高隆起的地方?!皠e亂看!”“這有什么?小的們伺候您洗澡的時候都看了多少回了?”長福不以為意地撇撇嘴。展宴初意識到自己反應過激了,不自在的放下手,支吾道?!澳钱敃r你總沒這樣盯著吧!”長福賊兮兮的笑笑,小聲道?!鞍?,少爺,您昨兒晚上做什么好夢了?”“瞎想些什么?”展宴初心里亂的很,匆匆抓過長福手里的外袍穿上,邊穿邊道。“我一個成年男子,晨起時這樣不是很正常?”“是么?”長福拉長聲音,陰陽怪氣的打趣道?!吧贍斶€總說不急著娶媳婦,依小的看呀,您這分明是迫不及待了!小的還是去跟那些媒婆說說吧!”“免了。”展宴初停了下來,無奈地嘆了口氣,認真道?!拔沂钦娴囊稽c都不急著娶妻。你就別摻和了?!?/br>長福見他態(tài)度這么絕對,也不再打趣,只是道?!耙彩?,表小姐那關(guān),少爺還沒過呢。”他想了想,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