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羽見狀連忙將那女子摟到懷里,勸慰道?!皭傂墓媚锟蓜e生氣,我這兩位朋友沒什么經(jīng)驗(yàn),今日帶他二人來,就是來見見世面的?!?/br>那被喚作悅心的姑娘是凝香閣的花魁,結(jié)識的都是些大官,心高氣傲的很,聽孟奕羽這般說了,才哼笑一聲。“罷了。”孟奕羽又對那老鴇笑道?!疤Kmama,這些姑娘都太熱情,我怕我朋友招架不住,你這里有沒有新來的內(nèi)斂點(diǎn)的姑娘,叫兩個(gè)來陪他們吧。”那老鴇笑道?!昂谜f。趕巧前兩日才來了幾位漂亮的,還沒□□呢?!闭Z畢又對其他的姑娘道。“你們都下去吧!把蓮花,和青鳳叫來。”“是,蘇mama?!蹦切┡佑行┎磺樵傅耐讼氯チ?。沒過一會(huì)兒,兩個(gè)姑娘就走了進(jìn)來,似乎也是特意被叮囑過了,行為舉止拘謹(jǐn)了許多。展宴初和陸鋒這才放開了些,喝起酒來。等兩個(gè)人都有些醉了,兩個(gè)姑娘分別上來扶人。展宴初隨著那叫蓮花的姑娘迷迷糊糊進(jìn)了房,他有些疲憊,躺到床上就閉上了眼睛。蓮花幫他脫著靴子和外衣,他也只當(dāng)是長福。朦朧中好像又夢到了那個(gè)纏綿悱惻的夜,直到感覺胸前有些綿軟,才猛然睜開眼,看著那姑娘袒露著胸脯貼了上來,嘴里柔聲喚道。“展少將軍。”展宴初驚得立即推開她,坐了起來?!澳?.....做什么?”蓮花被他這么一推,有些委屈?!芭以谒藕?qū)④姲??!?/br>展宴初這才想起這是孟奕羽給他請來的□□,怔怔看向那姑娘。只見蓮花坐在床上,面容姣好,弱風(fēng)扶柳,十分嬌俏,身上只著了件紗衣,雪白豐盈的身體一覽無遺。展宴初想起了他之前在皇宮里看的那幅畫,連忙赧然地移開視線。蓮花原本想著第一次能給這樣的男人真是幸運(yùn),可見他這樣,不禁有些失望,泣道?!皩④娨强床簧吓?,奴家就去換別人?!?/br>“不是的,你很好?!闭寡绯踝钜姴坏门丝?,連忙安慰道。“真的么?”蓮花含淚看著他。展宴初突然想到,自從與令玦那一夜后,總是做那種奇怪的夢,魂不守舍的,也許,今夜就是個(gè)轉(zhuǎn)機(jī)。他重新看向蓮花,見她也算溫柔知禮,遲疑道?!澳?.....過來吧?!?/br>蓮花見他允了,主動(dòng)湊了上來。展宴初將蓮花壓倒在床上,蓮花溫柔的勾住他的脖子。展宴初被這么一勾,有些不自在,但還是傾身愛撫了下去。“將軍,蓮花好喜歡將軍?!鄙徎ㄒ粫r(shí)情動(dòng),用腿勾住展宴初精壯有力的腰,難耐地喚道。眼前又閃過那個(gè)冷峻的男人凝眉閉目,隱忍倔強(qiáng)的模樣。展宴初怔在原地。蓮花見展宴初遲遲不再動(dòng)作,睜開眼,詫異道?!皩④?,你......”展宴初尷尬無比,起身對蓮花道?!皩?shí)在對不住。我今日不大有興致,蓮花姑娘還是先回去吧!”展宴初躺在床上,百思不得其解。他記得那一日,只是看了那些畫身體就已經(jīng)有了反應(yīng),可為何如今,溫香軟玉在懷卻怎么也提不起興趣了?反倒只是因?yàn)槟菢拥囊粋€(gè)夢,就燥熱難忍。難道是因?yàn)椋瑖L過了那個(gè)男人的滋味,其他的一切都變得索然無味了么?......酒意重新席卷上來,展宴初沉沉入睡。☆、第九章許是因?yàn)楹攘司?,加上妓館里的迷香具有催眠的效果,展宴初睡得很沉。醒來的時(shí)候,看見窗外竟已艷陽高照。想到陸鋒今日還要娶妻,急的外衣都來不及披就跑了出去。“陸鋒!陸鋒!”他穿著褻衣急躁的喊著,看到那老鴇,連忙問道?!疤Kmama,陸鋒在哪個(gè)房間”那老鴇看他的眼神有些怪異,笑問道?!罢股賹④娺@么急著找陸少將軍?”展宴初有些赧然,若是以前還好,如今他自然知道,那老鴇是看他昨夜對女人不行,誤會(huì)了他與陸鋒的關(guān)系。他也來不及解釋,只是道。“蘇mama知道他在哪個(gè)房間么?”那老鴇笑吟吟伸手一指?!斑觯樦@走道一直走,最南邊的就是了!”“多謝。”展宴初拱手作揖,連忙沖了過去。那老鴇對著展宴初的背影笑道?!吧賹④?,您不必不好意思。我們這里啊,什么樣的都有!那紅葉公子,綠衣公子各個(gè)都是一等一的美男子,下回來您叫上試試,包您滿意!”展宴初漲紅了臉,卻也沒心思去理會(huì)她,只是徑自跑向陸鋒的房間。展宴初站在陸鋒的房門外,剛想推門進(jìn)去,猶豫了下還是剎住了腳。原本他與陸鋒從小一起長大,兩人之間早就免了那許多俗禮,但想著這里畢竟是青樓,里面還不知是怎樣的風(fēng)光,只好停在門外使勁的敲門?!颁h弟!鋒弟!快起來!”“恩......”門里傳來一陣低啞的應(yīng)聲,一聽便是喝多了酒,過了一會(huì)兒,里面突然傳來陸鋒的尖叫聲?!鞍?!”展宴初急的再也顧不得其他,直接踹門闖了進(jìn)去?!颁h弟!怎么了?”陸鋒抱著枕頭站在地上,身上什么也沒穿,只是用枕頭遮住了□□。聽到展宴初問他,半響說不出話,只是伸出手哆嗦地指著床。展宴初順著陸鋒指的地方看去,只見孟奕羽光著身子靠在床上,用錦被蓋著下身,胸前全是紅印。展宴初自然知道那紅印是什么,驚得目瞪口呆,連忙關(guān)上門,盯著孟奕羽,結(jié)巴道?!斑@......發(fā)發(fā)發(fā),發(fā)生什么事了?”“看我干嘛?”孟奕羽用手撐著頭,懶懶地瞥向陸鋒?!澳銌査?!”陸鋒急得不知所措。“我,我,我什么都不知道!”“什么都不知道?”孟奕羽放下手,表情前所未有的凝重?!瓣戜h,你簡直太讓我失望了。其實(shí)我孟奕羽終日流連風(fēng)月場所,這種事也沒什么??赡阍趺醋隽耸虑椴桓页姓J(rèn)呢?”孟奕羽脾氣一向很好,無論何時(shí)都是嬉皮笑臉的,陸鋒見孟奕羽真的生氣了。不禁內(nèi)疚不已,走過去一些,聲音也柔和了許多?!懊限扔?我.......對不起???,我真不記得了。”孟奕羽這才笑笑,鳳眼微瞇?!澳阒缹Σ黄鹁托小!?/br>展宴初把他倆的衣服撿起來,扔給他們?!澳銈z先穿上衣服,別著涼了。”陸鋒本就覺得光著身子尷尬得很,接過衣服就三下五除二地穿好。孟奕羽卻盯著被子上那衣服,嘆了口氣。展宴初問道。“孟奕羽你也快點(diǎn)