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卻是沉不住氣的人,禁不住斜睨了竇昆一眼,嬉皮笑臉道?!扮?,竇右丞怎么瞧著有異議呢?”陸博武冷哼一聲,鄙夷道?!鞍顺筛]右丞是覺得他那自家的公子能望其項(xiàng)背吧!““他家公子——?”孟秋白故意怪聲怪氣的拉長音道?!芭叮肫饋砹?,不就是那英勇無敵的竇少將軍么!貌似他還窩在家里下不了床吧!真可惜了,今兒沒法讓咱們開開眼了!”竇昆何等老jian巨猾之人,哪能聽不出其中諷意,但也沉得住氣,笑道。“孟將軍怕是誤會(huì)了。陛下的騎射技藝,本官哪敢有異議呢?只是突然想起件事兒來,才禁不住會(huì)心一笑罷了!”“喔,竇右丞倒是說來聽聽。”孟秋白笑著看向竇昆,暗道看你這老狐貍還能耍出什么花樣。竇昆笑道?!拔羧毡菹掠{親征,鼓舞士氣,在短短數(shù)月以寡敵眾,大敗奚尤大軍,可謂驚世之舉。豈不料回京途中,陛下的愛馬突然不知怎的不受控制,幸而初兒騎馬趕上,及時(shí)救駕,才避免了一場大禍啊。”周圍的大臣禁不住都神色微恙,暗道這展宴初還沒娶媳婦呢,就被這竇昆拿出來顯擺,卻也誰都不敢流露出不屑之意,都紛紛皮笑rou不笑的應(yīng)和稱贊。展宴初聽了連忙拱手道。“當(dāng)時(shí)晚輩不過碰巧罷了,實(shí)在不敢居功?!?/br>“展賢侄不必過謙。”孟秋白笑笑,又道?!百t侄年紀(jì)輕輕就本領(lǐng)了得,還這般溫良儉讓,實(shí)屬難得啊!相比這朝中的某些老臣,嘖嘖,有點(diǎn)東西就想拿出來顯擺?!?/br>竇昆聽了這話,一時(shí)氣悶,皮笑rou不笑道?!懊蠈④?,說起來,本官也許久未曾和你比試過了,要比試比試么?”陸博武冷笑了下,暗道這竇昆也真夠惡心。當(dāng)年這些人里,除了展故之外,還有誰是竇昆的對(duì)手?如今展故身體大不如前,竇昆可是春風(fēng)得意了。孟秋白也懶得摻和,連忙擺手道?!鞍?,不敢不敢,下官認(rèn)輸。年輕人才非要爭個(gè)勝負(fù),下官這一把老骨頭就不折騰了?!?/br>竇昆笑笑?!罢f得好。年輕人才需要比試。”他又看向令玦,拱手道。“陛下,老臣倒有個(gè)提議?!?/br>令玦冷道?!案]右丞只管說便是。”竇昆向左右打量了一番,笑道?!氨菹驴稍概c展少將軍切磋一番,讓臣等開開眼界?”令玦聞言僵了下。展宴初連忙瞪大眼睛看著令玦。“也好?!保ā俺疾桓?!”)兩人同時(shí)道。“展宴初?!绷瞰i瞇縫起眼睛,瞥向展宴初,冷冷命令道。“出列!”展宴初對(duì)上那雙寒氣逼人的眼睛,心下一滯,忙道了句“是?!?/br>快馬加鞭趕到令玦身旁。兩人并列騎在陣前,只見他二人皆是身姿挺拔,衣袂掀動(dòng),看背影便覺英姿颯爽,氣宇軒昂,說不出的風(fēng)華絕代。眾大臣都不由自主得斂住心神,拭目以待這場強(qiáng)者之間的較量。令玦微微昂首,眉眼之間更顯冷傲,他握著馬鞭向前遙遙一指,對(duì)展宴初道?!敖袢针夼c你縱馬馳騁,先出了這林子的為勝,卿以為如何?”展宴初拱手道?!叭珣{陛下吩咐?!?/br>一路上,展宴初一心讓著令玦,只是尾隨其后。令玦感覺到展宴初有意相讓,停了下來冷冷斥道。“展宴初,拿出你的實(shí)力來!朕可不想和廢物比試!”展宴初聞言,忙道?!澳⒆衩!闭Z畢,重重?fù)]了下馬鞭,緊緊跟了上去。展宴初與令玦都是一等的高手,疾行如風(fēng),馬蹄踏在地上鏗鏘有力,不一會(huì)兒都入了林子深處。正在兩人不相上下之時(shí),林中突然又傳來了一陣奇怪的笛聲。展宴初想起上次陛下遇險(xiǎn)時(shí)也有這種笛聲,感到此事有蹊蹺,忙看向令玦。令玦的馬竟然又在聽到笛聲后扭轉(zhuǎn)方向,疾行而去,完全不受令玦的控制。“陛下!”展宴初連忙快馬加鞭跟在一旁。那馬越跑越快,令玦只覺耳邊似是生風(fēng)一般,任他如何勒緊疆繩,試圖控制都無濟(jì)于事。腳踝處傳來一陣劇痛,不知是被什么掛到了,大概是樹枝之類的。令玦吃痛的咬緊牙關(guān),暗罵可惡,這么深的傷口,怕是連跳下馬都難了。“陛下,把手交給臣!”一片混亂中,展宴初突然在一旁喊道。令玦看向一側(cè),只見展宴初就在他的身旁,對(duì)他伸出手,眼里是那樣的擔(dān)憂和急切。那只手是健康的古銅色,修長勻稱,骨節(jié)分明,掌心因常年練劍而生了厚繭,只是這樣對(duì)著他微微攤開,便感覺充滿了力量。令玦突然就安下心來,他不由自主地伸出手。展宴初緊緊握住他的手,用灼熱的大掌包裹住他微涼的手指,然后將他拽了過去。令玦受著那只有力的手的牽引,落到了展宴初的身前,展宴初將令玦摟在身前,攥著韁繩的那只手用力勒住馬繩,迫使馬慢慢停了下來。兩個(gè)人剛好出了林子。林子外面是一片遼闊的草原,微風(fēng)習(xí)習(xí),綠草如茵,遠(yuǎn)處的村落隱隱可見。令玦心曠神怡地深吸了口氣,意識(shí)到展宴初還摟著自己,一時(shí)又有些不自在。他動(dòng)動(dòng)唇,剛想開口讓展宴初放開自己,卻猛然被展宴初從身后抱住了。展宴初張開雙臂緊緊抱住他,在他耳邊心有余悸地安撫道?!氨菹?,沒事了……沒事了?!?/br>展宴初的聲音里是抑制不住的緊張,仿佛生怕他再受到一絲一毫的傷害。令玦第一次見到這樣失控的展宴初,不禁怔住了,任由他抱著自己,說不出半個(gè)字來。展宴初半餉才意識(shí)到自己失控了,松開他。“陛下恕罪,臣,臣失態(tài)了?!?/br>令玦眸光微動(dòng),道?!盁o礙?!?/br>展宴初下了馬,對(duì)令玦恭敬道?!氨菹?,先下馬讓臣替您檢查下傷口吧!”令玦感覺到腳上傳來一陣劇烈的痛楚,猶豫了下,想到若是讓展宴初抱自己下去免不了又要像方才那樣被他攪亂了心神,還是決定自己下馬。他咬牙下了馬,奈何腳剛觸到地,腳踝就想被用刀子鉆了一下疼痛難忍,他悶哼一聲,踉蹌著向一邊倒去。“陛下!”展宴初連忙傾身接住令玦。令玦也本能的抓住了展宴初衣襟。他抬起頭,在展宴初那雙溫柔清澈的眼里看到了自己的影子。令玦突然更亂了,前所未有的混亂。他不自在的松開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