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后松開令玦,用手指拭去令玦唇上的血。“明不明白又有什么關(guān)系?!绷罹恋?,用舌頭輕輕舔下手指沾染上的鮮血,然后對令玦笑道:“你看,你最終,還是只能成為本殿的人?!?/br>令玖站了起來。“把衣服脫了。”令玖笑著,一字一頓。“這一次,我要你脫全部?!?/br>令玦垂下眼簾,伸出手,一下一下的解著衣帶。令玖笑著將手探進了令玦的衣襟,放肆的撫摸著?!傲瞰i,你以為本殿真的稀罕什么江山么?征服了天下人又如何,那些遠遠不及征服你一人來的痛快。整整六年,本殿無時無刻不在想著,像今日這般,讓你完完全全的成為本殿的人,我要你痛苦,要你絕望,要你徹徹底底臣服于本殿?!?/br>令玦閉目凝眉,深吸了口氣,身體因為強烈的排斥而微微顫抖。“動作還是像以前那樣遲鈍,非要讓我親手幫你啊?!绷罹疗炔患按貙⒘瞰i拉到懷里,扯著他的衣服。令玦墨發(fā)凌亂,衣衫不整,即便如此,他卻依舊一副冰冷的不食人間煙火的樣子。令玖癡迷的看著令玦,湊到他的耳邊,雪白的發(fā)絲與令玦如墨般的發(fā)絲交纏到一起,他一字一頓道:“令玦,和我建立最深的羈絆吧!”“住手!”殿門突然傳來一陣呼喊。令玖停了下來,令玦看向殿門。展宴初正臉色蒼白的站在那里。“展宴初!”令玦微微瞠目。“陛下,你就是要用這種方式救臣么!”展宴初赤紅著眼睛,一步一步走了進來。令玦看著展宴初,眼中終于出現(xiàn)了一絲無措:“展宴初,朕……”展宴初對令玦伸出手,溫柔的道:“陛下,過來吧?!?/br>令玦看著那只手,溫暖,有力的古銅色的手,微微抬起手。“你想看著他死嗎?”令玖在令玦耳邊道。令玦停住了。“陛下,你明明知道,臣就是死也不會愿意你這樣?!闭寡绯跷兆×瞰i的手,與他十指相扣?!氨菹?,臣曾許諾要一直守著陛下,便是死了,臣的亡魂日后也會一直守護著陛下的。”令玦看著展宴初溫柔的眉眼,深吸了口涼氣,緊緊回握住他。“展宴初,是朕錯了。”展宴初將令玦拉到懷里,一下一下為他整理著被拉扯的不成樣子的衣服。令玖看著令玦在展宴初面前竟變成那一副溫順的模樣,忍不住恨得咬牙切齒?!皯{什么!你憑什么可以征服他!”展宴初冷笑了下,放開令玦,走上前直視著令玖?!澳氵€不明白嗎?陛下從來不需要誰去征服他,也不可能有人征服他。他只需要一個真心待他好,能讓他放下戒備的人。而你,你自以為是的征服,對于陛下而言,只不過是一場令人惡心的酷刑,除了讓他憎恨你厭惡你之外沒有絲毫用途!”“你胡說!”令玖咆哮著?!盎适抑校静恍枰獪厍?。那些只會是累贅!”“生于皇室,也不過是血rou之軀!令玖,你難道從來就沒有體會過心痛的滋味么?你之所以會這樣聲嘶力竭,恰恰是為了掩飾你得不到陛下的不甘與痛苦吧!”令玖赤紅著眼睛喊道:“你胡說!你胡說!”他狠狠抽出劍閣上的劍直刺向展宴初。展宴初抽出腰間的劍猛地抵住令玖,眼里滿是殺意:“決一死戰(zhàn)吧!令玖!我早就想為陛下報仇了!”“不自量力,你原本就未必是本殿的對手,現(xiàn)在中了噬心散,還想與本殿一戰(zhàn)么?”展宴初冷笑:“殿下難道沒有聽過移毒丹?”“你!”令玖瞇縫起眼睛?!昂喼弊詫に缆罚 ?/br>令玖與展宴初殺紅了眼,招招盡絕,終于,展宴初的劍猛地被擊落到地上。大勢已定,令玖舉劍直刺了過來,展宴初卻猛地攥住了令玖的劍,連連后退幾步,被抵到柱子上,令玖的劍受到了阻攔,狠狠向前推移。鮮血從展宴初的手心不斷滴落。令玖哈哈大笑起來。“受死吧!”他舉劍直直刺了過去。展宴初嘴角突然勾起一絲得意的微笑,等到令玖反應(yīng)過來時,展宴初已經(jīng)掰斷了令玖的劍。令玖的斷劍沒入了展宴初的胸膛,展宴初手中折下來的劍也刺入了令玖的胸膛。令玖難以置信的看著展宴初,后退了幾步,終是支撐不住倒在地上,展宴初也順著柱子虛脫的坐到了地上。令玦扶住展宴初?!罢寡绯??!?/br>展宴初吃力的笑笑,用滿是鮮血的手覆住令玦的手?!氨菹拢瑒e難過,臣本來就是將死之人。能在臨死前為你報仇,也是死而無憾了?!?/br>令玦紅了眼眶,緊緊攥住展宴初的手。他拿起展宴初被擊落的那柄劍,一步一步走到令玖面前,眼里滿是狠戾。令玖倒在地上,嘴角帶血,喘息著。令玦決然的舉起劍,指著他?!敖馑幵谀睦??”令玖看著他?!澳阋詾槲視嬖V你嗎?”“朕再說最后一遍,解藥在哪里?”令玦咆哮著,劍尖抵在令玖的咽喉。令玖哈哈大笑起來,咳了幾聲,譏諷道?!敖馑帲攵紕e想!令玦,你就好好的體會絕望的滋味吧!”令玦赤紅了眼睛,終于舉起劍。“你殺了他,就徹底沒有解藥了?!鄙砼詡鱽硪粋€聲音。令玦循聲望去,一個蒙面的黑衣人不知何時站到了那里。“你是什么人?”令玦冷道。黑衣人道:“我是什么人不重要。重要的是,我有辦法能救那小子的命?!?/br>令玦放下劍。“你不是想要火焱花么?”黑衣人取出一個錦盒,扔給令玦。“這里的就是?!?/br>令玦接過錦盒,打開看了下。黑衣人走到令玖面前,提起劍來。“你想做什么?”令玖本能的警惕起來,聲音嘶啞。黑衣人不發(fā)一言,竟直接挑斷了他的手筋腳筋。令玖悶哼了幾聲,身體因為痛苦而痙攣著?!氨镜畈粫胚^你的!”黑衣人看著令玦,眼神平靜,仿佛方才做的不過是一件極其平常的事。“他已經(jīng)廢了,不會再威脅到你們,你可愿意賣我個人情,讓我?guī)ё咚.吘?,我們之間還有筆帳要清算?!?/br>令玦默認了。黑衣人抱起滿身是血的令玖走了出去。展宴初醒來的時候,展故正坐在展宴初的身邊守著他。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