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閱讀94
愛的,忍不住逗了他兩句:“我們在一起那么久了,怎么每一次你還是這么害羞?看到我你覺得不好意思嗎?”夏澤翻了個白眼,說道:“那么奔放的冥斯殿下,是不是每次都很坦然?”冥斯一邊幫夏澤穿衣服,一邊回答道:“老實說,其實我也很不好意思?!?/br>夏澤無語道:“你有什么不好意思的?”下面那個又不是你,呵呵。冥斯說道:“其實是擔(dān)心我做的不好,不能讓你滿意,所以每次都想賣力的好好表現(xiàn),又怕太用力了把你弄的不舒服?!?/br>夏澤又開始不好意思,雖然他對冥斯的臉皮厚度持懷疑態(tài)度,可是不可否認的,每次的x生活他都是可以給冥斯打九十分以上的。畢竟年輕,技巧不足體力來補,總能找準那一點。他們又在檢測臺上觀測了一會兒,找到了幾顆被定義為準宜居星球的小行星,不過因為太小,沒有值得開發(fā)的價值。他們還發(fā)現(xiàn)了一顆擁有九顆衛(wèi)星的宜居星球,而且這九顆衛(wèi)星可以散發(fā)出不同顏色的光。扭探測,是因為行星的表面有著不同的晶體礦石。陽光照在晶體礦石的表面,就可以折射出不同顏色的光來。到了晚上,這顆星球美的簡直不像人間。夏澤很想去這顆星球上看看,不過在夏爾先生回來之前,他還是老老實實呆在這里看家的好。因為這里沒有架設(shè)星域網(wǎng)絡(luò),所以夏澤沒辦法了解s-009號星球的情況如何了。短短幾天時間,他對阿福他們的工作能力還是很放心的。然而此刻的星際卻并不安靜,因為一則新聞讓平靜的星際蕩起一個軒然大波。星際帝國冥斯和前太子妃夏澤在沼澤海探險時失蹤,雖然這則消息不知道是誰透露出去的,但是可以肯定的是,透露出這則消息的人肯定心懷不軌。關(guān)于這則消息,皇后越言第一時間給出了否定答案。并抱著小皇孫第一時間出來發(fā)言,表示冥斯和夏澤絕對沒有失蹤,他們只是去度假了,用不了幾天就會回來。至于具體去了哪里,這是帝國最高統(tǒng)治者的機密,是不會向公眾透露的。雖然這一回答第一時間穩(wěn)定住了局勢,可是仍然有不少疑似秘辛透露出去。值得慶幸的是冥斯和夏澤育有一子,就算他們真的出了什么事,小皇孫也是讓這個星際□□的最大底牌。皇宮里,越言愁眉不展,眼中是滿滿的擔(dān)憂,皇帝單手把他護在懷里,他懷里是五個月的小小白。這么多年來,他擔(dān)憂的事還是發(fā)生了。在他接到冥斯和夏澤失蹤的消息后,第一時間把小小白接到了身邊。如果失去兒子是注定要發(fā)生的悲劇,保護好孫子卻是他唯一能做的事情。通紅的眼睛昭示著越言之前哭過,但是他知道現(xiàn)在的自己必須以最好的狀態(tài)站在公眾面前,絕對不可以露出半點悲傷。皇帝卻嚴令禁止媒體繼續(xù)sao擾皇后,如果再發(fā)現(xiàn)這種情況直接送星際法庭問責(zé)。皇后沒有任何理由為這件捕風(fēng)捉影的事解釋,他需要做的就是安安靜靜的呆在他自己愿意的地方,做他覺得自己應(yīng)該做的事情,而不是任由媒體提出各種尖銳的問題。皇帝發(fā)出這樣的通則是完全可以理解的,因為整個星際人人都知道皇后是皇帝的軟肋,他可以容忍有人忤逆他,卻絕對不會容忍有人忤逆皇后,連他的親生兒子都不可以。沒有人會懷疑皇后和冥斯如果同時掉進水里他會先救誰的答案,肯定是救皇后,所以冥斯才被訓(xùn)練的野性彪悍不需要任何保護同時也要保護自己的父后。在這樣一則通則發(fā)出后,局勢竟然奇異的穩(wěn)定住了。是??!皇帝正當(dāng)壯年期,太子就算沒了還有皇孫,皇帝完全可以教養(yǎng)皇孫到羽翼豐滿時,到時候把這個國家交給皇孫也是一樣的。沒有人覺得現(xiàn)在星際帝國的這個皇帝是好惹的,他能以一個完全不受寵的皇子的身份,最弱雞的戰(zhàn)斗力的背景拿下皇位,這樣的人誰也不會覺得他是弱者。形勢穩(wěn)定下來以后,皇帝就開始派大量隱身飛船前往沼澤海尋人??墒潜粨舫恋男情T根本找不到座標,那個位置又偏僻的幾乎沒有飛船可以探測到。而且星門擊沉后有一段時間的能源浮動,座標也會隨著能源浮動而浮動。所以,連續(xù)找了三天,他們一無所獲。越言有些著急了,他想親自去沼澤海去尋找,可是皇帝是絕對不允許的。他理解越言的絕望,因為在沼澤海失蹤的人就從來沒有找回過,那里失蹤了成千上萬人,沒有一個找回來的。越言心里明明知道希望渺茫,卻依然抱著那微茫的希望。這是每一名母親的執(zhí)念,沒有親眼見到孩子逝去,心里就永遠燃著希望。而就在他的心一步步沉到底時,丞熙的到來讓他多日以來的愁容終于恢復(fù)了生動。因為他帶來了一個人,一看到這個人,越言就知道他的兒子肯定還活著!其實這幾天丞熙過的并不比越言好,甚至說他受到的打擊比越言還要大。因為他的伴侶就是在沼澤海失蹤的,十幾年后,厄運又降落在了他的兒子身上。他不相信命運對他這么不公平,這三天的時間他做的很多,這么多年來苦心守住的夏家的他應(yīng)得的財產(chǎn)被他拿出來全數(shù)變賣,換了一駕最新型超性能機甲。丞熙的精神域是在中等偏上的,所以他駕駛這艘飛船沒有任何壓力??墒蔷驮谒谡訚珊H肟谔幾鲎詈蟮木拺褧r,卻忽然聽到背后有一個熟悉到骨髓的聲音叫他的名字。就是那一回頭,讓丞熙爆發(fā)了這十幾年來壓抑著的所有傷心絕望。他在夏爾的懷里哭成一個淚人,他自己也沒想到自己竟然有那么多眼淚,也沒想到自己哭起來那么恐怖。別說夏爾嚇到了,連他自己都為自己的眼淚感到絕望。夏爾花了整整一天的時間才把丞熙安撫的平靜下來,并把自己這些年的奇遇,夏澤和冥斯擊沉星門,自己決定馬上回來見他的事簡短的復(fù)述了一遍。然后他立即意識到越言此刻肯定和他抱著同樣的傷心與絕望,于是馬不停蹄的帶著夏爾來到了皇宮。越言和丞熙又抱頭痛哭了一場,最后越言蹭著丞熙的胸膛說道:“你知道嗎學(xué)長,這幾天我死的心都有了,要不是看著小小白已經(jīng)失去了雙親,如果連我都不陪在他身邊會更加可憐,我早就去沼澤海找他們了?!?/br>丞熙嘆了口氣,說道:“我又追根何嘗不是啊!你知道嗎?我已經(jīng)變賣了夏爾當(dāng)年留下的所有財產(chǎn),買了一駕飛船開去了沼澤海。幸虧我在這些年來一直祭奠他的地方停了停,否則我可能現(xiàn)在已經(jīng)在沼澤海撞上行星碎片了?!?/br>夏爾也覺得后怕,直恨自己當(dāng)時為什么猶豫再三不敢回來見他。幸虧趕上了,否則他會痛恨自己一輩子,即使這樣也無法彌補這傷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