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些食物對自己而言足夠了,一旦人的胃得到滿足思想就會變得遲鈍。但是我們的伯爵絕不會受這種可笑的規(guī)律限制,他正盤算著繼續(xù)逗弄一下這個可愛的對手。就當(dāng)作是當(dāng)初用那把破刀威脅他的小小懲罰。這種小懲罰通常很簡單,比如說等到他一下定決心拿起刀叉的時候,伯爵就會對管家喊一聲:“咖啡?!?/br>然后晚餐結(jié)束,撤掉所有的食物。非常簡單。安斯艾爾微笑著揚(yáng)起嘴角,他看到莫爾已經(jīng)把那雙銬在一起顯得很不方便的手放到了桌上。很好,就這樣。伯爵的嘴角裂開了一條小小的縫隙,馬上就要喊出那種餐后飲品的名稱。可就在這個時候,他看到莫爾伸出手,用那剛洗干凈顯得修長而蒼白的手指一把抓起餐盤中的鵝rou,迅速塞進(jìn)嘴里撕扯起來。安斯艾爾完全僵硬了,他感到自己變成了雕像,并且從什么地方傳來龜裂的聲音。安得烈在他背后發(fā)出一聲不易察覺的低笑聲,但卻很快克制住,就像是什么人產(chǎn)生了幻覺似的,誰也沒笑過。是的,誰也沒有,因為伯爵已經(jīng)石化了,笑聲對他來說沒有意義。上帝和圣母作證,這絕對是一個小小的懲罰,小到不值一提。諧謔的康塔塔正文6.船長以及書房的事情我們來看看別人是如何打破那些無用的雕像的。用一把巨大的錘子,如果你興致高漲的話可以從頭部開始。一尊好的雕像總是凝聚了眾多人的心血。工匠出力,藝術(shù)家出才智,然后上帝賦予它生命力。事實就是這樣,當(dāng)安得烈企圖用一個小小的錘子敲醒他那變成了雕像的主人時,上帝重新把靈魂塞回了伯爵僵硬的軀體里。一杯熱咖啡放在安斯艾爾的面前。他十分不高興地用小勺攪著那紅棕色的液體,眼睛一直望著坐在對面的人。那個沒教養(yǎng)的家伙已經(jīng)以最快的速度用完了他的晚餐。一大塊鵝rou,比安斯艾爾享用的要多上一倍。然后是幾只家禽的烤翅膀,大半瓶馬拉加葡萄酒。他總共有兩次在言語上要求仆從為他加滿rou湯而不是暗示,雖然加滿之后說了謝謝,但這并不能彌補(bǔ)他的沒規(guī)矩。安斯艾爾的小勺子在漂亮的白瓷杯子里攪得叮當(dāng)作響,連管家都不得不發(fā)出咳嗽聲提醒他注意規(guī)范。伯爵深深地皺起眉,自從這個家伙出現(xiàn)在他的面前之后,他微笑大笑的次數(shù)變多了,但是相等的,皺眉的次數(shù)也不甘示弱地追趕上來,剛好把快樂的部分抵消。“晚餐讓您滿意嗎先生?”他故作輕松地詢問著對方的感受,而莫爾很中肯地做出了評價。“非常好,我從沒有吃過這么美味的東西,如果您告訴我您每餐都是如此我想我會很嫉妒。”他開始慢慢使自己習(xí)慣于這種奇特的相處方式,先要熟悉環(huán)境,把自己擺在一個并不是很被動的位置上。要知道世界很大而且很危險,人生不可能一帆風(fēng)順,經(jīng)常也會遇到很多奇怪的人,所以誰都要學(xué)會在逆境中生存。莫爾不拘小節(jié)地用干凈的餐巾胡亂擦著油膩的嘴角,并且把它團(tuán)成一團(tuán)隨手扔在餐桌上。安斯艾爾沒有說話,他端起咖啡杯喝了一口,但是立刻就叫了出來,杯子離開他的嘴邊在手中蕩漾一下,小小的水花溢出杯口濺在他的身上。“噢,我燙到上顎了。”仆人們趕過來為他擦拭身上的咖啡漬,伯爵捂著嘴,卻看到坐在對面的敵人那張英俊的臉上,露出了仿佛英雄勝利式的微笑。莫爾第一次這樣悠閑地笑著說:“風(fēng)度,請不要生氣,勇敢地把咖啡喝下去?!?/br>安斯艾爾瞪著他沒有說話,后來也只是一直望著他像是看著個仇人似的。莫爾絕不會理解伯爵這么做的深刻含義,但是身為這個家的管家,安得烈卻很清楚,他的主人并不是生氣只是在等著咖啡變涼而已。過了好一會兒,安斯艾爾才伸出手拿起杯子,把里面溫度適中的咖啡一飲而盡。雖然他也表現(xiàn)得有一點豪邁,但仍然沒能忘了教養(yǎng),沒有“砰”的一聲像那些酒館里的海盜一樣把杯子摔到桌上。安斯艾爾輕輕放下精致的瓷器站起來說:“跟我來?!?/br>“下面該干什么了?拷問?鞭打?還是把我扔到骯臟的廚房里洗盤子?”“您喜歡哪一樣?對不起糾正一下,這個家里沒有骯臟的地方,包括廚房。而且我并不放心讓您來洗我用餐的盤子。”“那么就只剩下兩個選擇了?!?/br>莫爾表現(xiàn)出了一種奇怪的輕松,當(dāng)他沒有辦法控制局面的時候顯得有些不知所措,可一旦提到拷問和酷刑就變得自在起來,好像習(xí)慣了這種事情似的,看上去就像個慷慨就義的大人物。安斯艾爾對他的反應(yīng)嗤之以鼻,他根本不相信這樣一個粗魯野蠻的人能有什么大作為。他會是個集體罷工的領(lǐng)頭人還是一個能說會道的革命者,或者一個寫抨擊文章的辦報人?好了,別開玩笑了,他最多不過是個在路上踩了某位貴族小姐的鞋子,或是頂撞了哪個大人物而不小心被關(guān)押起來又被遺忘了的可憐蟲。莫爾沒有看到伯爵像他設(shè)想的那樣從壁爐上取下精致的三支燭臺,然后找一個秘密入口。按照他的想法,應(yīng)該再走一段往下的青石階梯,最后來到一個陰森詭秘的地下刑室。這位年輕的先生想象力略嫌豐富,但是始終沒能料到安斯艾爾只是打開了一扇門,從里面的擺設(shè)來看,僅僅是一個書房。莫爾像一個即將進(jìn)行冒險的人那樣猶豫不決,但現(xiàn)在他的考慮是多余的,如果他在門外繼續(xù)多呆一分鐘,誰也不能保證伯爵會等不及一腳把他踢進(jìn)去。這樣的場面沒有出現(xiàn)對我們而言雖然很遺憾,但對莫爾來說是幸運的。他做了一個表示聽天由命的表情,跨過門檻,門在他身后悄無聲息地關(guān)上了。房間的地面上鋪著奧比松地毯,走在上面沒有一點腳步聲。年輕人打量四周,一個漂亮的書房。四壁鑲著玫瑰木的墻板,嵌著布爾的雕刻品,低垂的窗簾是刺繡精美的白底繡花羊毛織物。一張同樣是玫瑰木的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