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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一日夫妻百日恩,我叫你一句娘子那你就是我的夫人。趕明兒我大勝歸來,定向陛下求親?!?/br> “那你可得早些,遲了……”話未完,就被打斷。 “在我眼里從沒有遲不遲的問題,我怕的是錯過了一時便會錯過一世,我不愿錯過。” 呵,緣分,我看是猿糞罷。永平心里暗想。 “緣定三生,誰若九十七歲死,奈何橋頭等三年。這句歌謠你可聽過” “我知道。娘子想要我發(fā)個誓么” “發(fā)誓倒不必,難為你記得這是我們頭一回出宮時江邊魚婆說的歌。我當時還納悶怎么連漁樵也有煩心事,不是說慣看秋月春風嗎漸漸地我也就釋懷了,生苦、老苦、病苦、死苦、愛別離苦、怨憎會苦、求不得苦、五陰熾盛苦,此為人生八苦。誰沒有個傷心事?富貴功名盡空花。誰又不曾富貴榮華?到頭來君埋泉下泥銷骨罷了。海誓山盟我早已是不信了的。所以你也不必發(fā)誓。我心里知道你懂我就夠了,我不會貪求過多。此生此世,愿得一人心,白首不相離太難了?!?/br> “情深緣淺,那我就用足夠的情來彌補緣分?!?/br> 清風拂過永平的發(fā)髻,晃得她有些頭暈,直接就靠在蕭無望的肩膀上睡著了。 蕭無望看著永平笑了笑并不推醒她反而解開外袍披在她身上,“好好睡罷,明天誰知道呢?” 天上的星子仿佛在嘲笑這對有緣無分的人,使勁的曜著光亮,恍如白晝的云四散飄蕩。燈火闌珊,人聲漸息,蕭無望抱了永平往回走,去哪?他迷惘了。 身上的銀兩差不多已近用盡,再不回去皇上該著急了?;厝ケ闶撬雷铮c她于己都是不利的。 他與永平這下子可算是坐實了私奔的名聲,就算什么都不做,人言可畏。在嘈嘈雜雜的聲音中總有看熱鬧不嫌事大的,他們不知道,越是這樣眾目睽睽,越是會逼死人。 該回去了,蕭無望心里想,不免浮起了一絲悲涼之感。低頭看看了懷中人睡得正熟,死死地抓住他的衣襟,“殿下,到了。” “你口水都要流下來了。” 永平忙忙的擦了擦口水,“哪有你騙人”說著就要去抹蕭無望一臉。 蕭無望往后一退,身后是墻壁,永平一手支著墻壁,一手便來抹他。 周圍的禁衛(wèi)趕了上來,蕭無望趕緊一翻身將永平藏在了身下, “蕭大人,我們方才發(fā)現(xiàn)了賊人的蹤跡,不知道……你,屬下什么都沒看見。” “既然知道還不快滾?!?/br> “是是?!?/br> 等人群走遠了,永平這才從蕭無望身下伸出腦袋探了探,“走了嗎?” “走了?!?/br> “我們這姿勢似乎不大對頭,”永平一仰頭便看見蕭無望的眼,漆黑如墨,透著笑意。 “你,我這個,那個,你慢慢玩我走了?!庇榔饺鲩_腳丫子就想跑。 蕭無望有些哭笑不得,垂眸,眸子里看不見的暗沉,藏了一個人。 永平回去后,再沒見過蕭無望。 只從行色匆匆的宮女口中得知皇上許了蕭無望帥親兵出征。 “你真要帶兵出征?” “陛下,千真萬確。” “臣還有一事求陛下,臣想求娶永平公主?!?/br> “朕也不是不答應只是你要帶兵出征,此去生死未卜,朕可不能讓朕的皇妹守望門寡?!?/br> “臣想求陛下一事?!?/br> “是想說若是馬革裹尸,黃沙蓋臉,要朕好好待她,可對?” “陛下英明?!笔挓o望有些錯愕。 永平在宮里沒事可做,頂多不過是繡繡花、練練字,便去找了還是公子的崔池秀。 “臣見過公主。” “阿秀你可帶了什么好玩的么?”永平笑嘻嘻的看著他。 “臣……” “別整天臣啊臣這里沒有別人,你叫我永平便是了?!?/br> “臣……我?guī)Я诉@個”從袖中拿出了一個小玩意,形狀酷似機甲,毫無色彩,通體漆黑。宮中許久不見此種新奇玩意,宮女們更是看個新鮮紛紛問:“崔公子,這玩意怎么擺弄啊?!?/br> “就是……就是這樣一扭,便可發(fā)射暗器。”崔池秀有些結(jié)巴。 “阿秀你平時說話從來不這樣的,莫不是看著我這里宮女jiejie們天生麗質(zhì),所以不好意思了吧” 第17章 美人 一枕黃粱,一聲阿秀他究竟多少年不曾聽過了。 崔池秀霍地睜開眼睛,“永平?”尤似夢囈。 “我在?!?/br> 好一句我在,兒時誰也不愿意同他崔池秀玩,只有永平也唯有永平愿意。 “你叫什么名字?別哭了大丈夫要頂天立地哭什么啊?!?/br> “我才不是大丈夫,誰愛當誰當去。” “那我給你個雞腿你就不要哭了好吧?!?/br> “……誰稀罕你的雞腿”卻伸手抓過雞腿就啃,毫無風雅之態(tài),要是讓旁人知曉未來堂堂的相爺居然會為了一個雞腿而哭,真是不可思議。 “切,口是心非。你是小人?!?/br> “我本來就是小人,哪里指望當君子啦?!?/br> “誰讓你擅自答話的?什么時辰了?” “辰時了?!?/br> 他坐起來,梳妝。 鏡中少年青絲變白發(fā),轉(zhuǎn)眼她與他已是陰陽永隔,天各一方。 “楚王府有什么動靜不曾?” “回主上沒有。李姑娘不愿跟我們回來。只怕是動了凡心,要他不得,主上還是另作打算罷?!?/br> 崔池秀正在梳妝的手,忽的停了下來,“你說什么?” “屬下失言了,請主上責罰?!?/br> “也罷,你起來吧。他不愿回來就隨他去吧。我們又不是非他不可,少了一枚棋子而已?!?/br> “屬下聽見主上夢中叫了長公主的名諱,所以妄自答應了。主上休要忘了,夏相是怎么死的?!?/br> “我不需要你提醒。再多說一次我不介意拔了你的舌頭?!?/br> 夏相本是崔池秀的先生。數(shù)年前,因為一樁舊案而被處死。 崔池秀初出茅廬,及面對恩師的死,深受打擊,發(fā)誓定然要殺人兇手償命。 只是羽翼尚未豐滿,不好直接動手。 臨刑場上,他最后一次看見恩師。 “阿秀今日你也來了。我本不打算叫你出來的,是沈月白那個小子罷?可憐我這么大把年紀居然會有沈月白這么個徒弟。哎,作孽呦。” “先生——一日為師終身為父,如今做徒弟的也算是半子。還請師父告訴我究竟是何人陷師父于不義?” “你還年輕不必為了我冒險,就算告訴你你也會莽撞行事,到頭來一個不剩被人家一網(wǎng)打盡豈不虧了?” “我——好師父可有遺言?” “我此一生不負天下人,沒有什么遺憾,唯有一劍放心不下,你替我好好收藏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