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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你說說,興許心里好受,也有個人可以商量是不?”“嗯,”關誠意坐下,這回沒有掩飾,任眼淚就滑下來,施林皓心里這罵娘。“給我也倒點,”見施林皓要拒絕,關誠意擦一把臉,苦笑:“不是借酒消愁,更沒想耍酒瘋,我就是想平靜下來和你說說話?!?/br>施林皓取杯子給他倒酒。“我今天把姓楊的,開發(fā)區(qū)那個,打了。咱們懷疑過的那個路怡,一直想不明白的迷局,其實很簡單,因為咱們一直用人腦去想他,所以才猜不出。他實際是豬,人怎么會理解豬的腦子呢?”從亂七八糟的,無章法的語言里,施林皓聽出點門道。他也不打斷關誠意的敘述,認真聽。“嗤,其實我也是豬腦,明明都確認楊溪安(主任名字)看了錄像,明擺著不抓路怡定是因為啥罩了他,我都沒有反應過味他們一戰(zhàn)壕了。你知道嗎?路怡不是做賊心虛跑了,他是去結婚,做了楊溪安的上門女婿。”“他娶那個精神???”施林皓也和關誠意最初想法一致:難以置信外加不可思議。關誠意詭詰一笑:“不相信?我開始也不相信,那是因為你和我都知道珍珠有病。那不知道的人呢?破壞我一次機會算啥,既能擠掉我,又可以取代我得到這個機會才算本事?!?/br>“他咋會不知道呢?”“他偷看了第一張,一定沒有來得及或者是覺得第一張就足夠了,他根本就沒有看第二頁?!标P誠意冷笑:“我賭他一定不知道珍珠也有病,而他一定是被楊溪安從錄像里抓到了才會有后來和珍珠結婚?!?/br>其實關誠意真不笨不傻,只是一個細節(jié)的疏忽使他一直無法給出楊溪安不作為的合理推斷。他畢竟學有所長是金融而非刑偵。事實與他料想的幾乎一致,楊溪安前腳拿了錄像帶,路怡就知道自己慘了,肝顫的主動找上門去。在他誠懇認錯,恨不得鞠九十度躬的道歉中,對主任坦白糊涂行為的動機只是嫉妒關誠意追到珍珠,因為聽過關誠意對他們炫耀珍珠(當然是為了減輕罪責編造的),他絕對沒針對主任和珍珠的意思。對珍珠的溢美之詞讓主任發(fā)現(xiàn)一個可能性(他并不清楚珍珠有?。?。靈機一動,問路怡是不是喜歡珍珠,這不等于是給了個下臺階的梯子嘛,路怡連聲說是。后來就是皆大歡喜,主任請他周末和自己去散散心,散就散到珍珠家,路怡受寵若驚,雙方都不想發(fā)生變故,好姻緣閃電一樣促成。“這不挺好嗎?他陷害你,自己替你進坑了,你連報復都省了,以后有他哭不出來的時候。”關誠意狠狠喝下一大口,辣的他張大了嘴:“他是惡有惡報,楊溪安就為了騙到他這種貨色,犧牲我,姓楊的得到什么報應呢?”關誠意質(zhì)問。“其實姓楊的騙不到你,當然要另外給他侄女騙其他老公,我記得咱們還說不和他撕破臉,給他騙別人的機會嗎?”施林皓也沒有覺得楊主任太過分,只是投機。“我給他機會,他沒給我活路。路怡自認撬到了珍珠,沒有必要再弄化驗單。后來的那些破事,沒有人撐腰,沒有人慫恿、授意?”“他至于嘛,你沒要他家瘋子,他不是也處理出去了,做領導眼皮子還這么潛,這事有啥報復打擊的?”施林皓也氣憤。“路怡不會有好下場,我都恨不起來他,但是我恨姓楊的,他如果真是為了珍珠報復我,也行;他是為了將路怡騙到,為了以后控制住他,才促使或者支持路怡黑我,他做越多壞事,就越需要靠住楊溪安;”施林皓不語,關誠意拿著酒杯苦笑:“李青青讓我悟出來的,一個真心對侄女好的叔叔,聽見侄女婿卑鄙無恥小人行徑,女朋友打上門來,可以無動于衷笑著勸說?這只有一種可能,他早知道這個女人的存在,知道卑鄙行為的發(fā)生。”事實真相:主任告訴路怡需要一個可以公開的理由,為什么關誠意被淘汰而路怡成了珍珠丈夫。他料到路怡只有更進一步抹黑關誠意,才可以“名正言順”與珍珠在一起不擔個搶朋友妻的臭名。路怡做過的傷天害理的事,都會在未來牽制他不能輕易甩珍珠。楊溪安雖然懾于雌威,不敢親自撫養(yǎng)珍珠,但心里是把珍珠做女兒的,這是他大哥唯一留下的骨rou。他清楚路怡這樣的人,知道真相后不會和珍珠相守一生的,但他也沒想一輩子。結了婚他會要侄女盡快要孩子,憑借他的影響,路怡就算知道,除非不混銀行圈了,他有把握可以按得住路怡十年內(nèi)輕易不能離婚,或者樂觀點維持到孩子上大學,那將來離婚,珍珠以后也有個孩子可依靠,晚年總有孩子可照顧她。第13章一度銷魂關誠意無言啜飲,整個這些日子以來被誹謗、侮辱和踐踏,隨著真想明晰以及下一步不得不茍活的無助,浴室的痛哭一場只能平復心境卻無法撫慰造成的傷害。“你打算咋辦?”“我能打算嗎?”關誠意控制不住消沉:“吳子木不是說了嗎?姓楊的要我道歉,我老板也讓子木帶話,讓我道歉后再去上班?!?/br>“我cao他個狗娘養(yǎng)的,”施林皓一口啁了杯中酒,欺人太甚。關誠意冷笑,學著施林皓一大口干掉,一股辛辣直沖眼眶,把杯子伸到正給自己續(xù)杯的施林皓眼前。“你別喝了,度數(shù)不低?!?/br>“沒關系,反正明天不用上班?!?/br>“過了明天呢?”“嗯?”“我是問,明天之后呢?”關誠意吃吃笑:“上班,我當然要去上班,不上班我怎么看他們狗咬狗,我怎么看路怡找死。我打賭我會看見他哭得有多慘?!?/br>施林皓皺皺眉頭,他也希望關誠意可以報復到路怡還有一己私利就傷人的楊主任,可就憑著工作努力、廢寢忘食地奉獻也不見得能夠和他們抗衡,何況比較起來,路怡和楊主任這倆混蛋還是強大一方。就算傻子也可以預見,楊主任他們腦子只要沒有進水,就絕對不會坐視恨自己入骨的關誠意成長、發(fā)展起來。“你想好了,去道歉?!笔┝逐┌凳疽痪洌骸坝行┦戮桶迳厢斸斦J了。”從飯盒中斜出眼睛:“你說淋病,哼,你以為不道歉我就沒有病,我就干凈?”情勢確實比較棘手,施林皓試探地問:“你在單位發(fā)展前景怎么樣?你有沒有想做其他的?”“以前或許有,沒在一定沒有,不想?!标P誠意冷酷地回答,看都沒有看對方杯子,給自己續(xù)酒。“沒啥前途你一個坑里死蹲著做什么?”既然這里不能發(fā)展出一片事業(yè),施林皓當然不贊成委曲求全、忍辱偷生,根本沒有必要。“我辭職,路怡會更得意,我不能讓他踩著我笑,我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