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面對這樣的發(fā)泄,司佑居然眨了眨眼睛,說:“你以為我不知道嗎?”何婉宜一愣,幸災樂禍地道:“果然,你就算死到臨頭還是沒辦法放手!你和我又有什麼分別???”司佑突然笑了出來,淺淺的笑容刺痛了何婉宜的眼睛,他說的話更令她迷惑:“你不會以為我已經(jīng)心軟了吧?”何婉宜有些糊涂,她皺了皺眉:“我看見你去摸小芮的臉了……”“那又怎麼樣?”司佑直起腰,瞄了眼不遠處華燈初上的街道,“誰告訴你摸一摸臉就是情不自禁了?誰說這代表著原諒了?”見何婉宜仍舊一臉的不明白,司佑不禁涌起了幾分感傷:“你和芮睿在一起這麼久,居然什麼也沒學到?”“我……”何婉宜驀然覺得,眼前的男人并不是她印象中那個軟弱、依賴而又心存幻想的司佑。剛才那一瞬間,她居然在司佑的臉上看見了和芮睿相似的神色。只不過,芮睿更加冰冷,而司佑則如同隱晦燃燒的怒火。她瞪圓了眼睛:“你在騙他?”“騙?”司佑不屑地道,“我從來不會騙他,欺騙他的只是他自己而已。”何婉宜這下子是真正沒話說了,她怎麼也沒想到司佑會有這樣的轉變。從什麼時候開始的?似乎從她這次回來,司佑就不一樣了。只是,她被感情蒙蔽了雙眼,并沒有深入了解這個“情敵”。她忍不住問:“你要做什麼?”司佑反問道:“你說呢?”那一瞬間,何婉宜的心里冒出了許多念頭,只是,她清楚,這些想法她是沒有勇氣去實施的,因為在芮睿面前,她從一開始就是沒有可以去賭的籌碼。她輕聲說:“你贏不了他的?!?/br>司佑笑著搖了搖頭:“我為什麼要贏他?你從一開始就搞錯了方向。我根本不想贏他,只想離開他而已?!?/br>“那你這樣假意示好又是為了什麼?”“為了看戲啊?!彼居由钗跉?,“你以為,他拉著你演這場結婚的戲是為了什麼?”何婉宜一怔:“你知道了?”司佑也是一愣:“知道什麼?”“你不知道?”何婉宜驚訝了,“他說要給我一個補償,所以這場婚禮只是個形式,我們沒有在法律上注冊?!?/br>以下超字數(shù)了,補在“作家的話”中。作家的話:何婉宜沒有再說下去,司佑眼中流露出明顯的憐憫神色。她心里明白了,咬著牙問:“你什麼時候起知道的?”“我不知道,我只是不相信。”何婉宜忍不住諷刺道:“你的演技還真不錯?。 ?/br>“也不全是演技吧?!彼居右崎_視線,何婉宜慘白的臉色令他心有戚戚焉,“心里的感情到底還是有的,只是,我不再是感情的奴隸了?!鳖D了下,他又苦笑起來,“也許,男人就是要比女人無情吧,可以把感情和理智分開?!?/br>何婉宜低下了頭,片刻後,輕聲說:“別傷害他?!彼q豫地抓住車窗,“我是說,別傷得太狠?!?/br>這個聲音如同泣血的垂死鳥兒,司佑都不忍去聽。在這之後,再也沒有交談,他們似乎對彼此多了一些理解,只可惜,這種理解來得太遲了。看著警車載著何婉宜離開,司佑感受到寒氣又從四面八方圍攏過來。(11鮮幣)第五章溫水煮青蛙(12)司佑沒有跟芮睿的車去醫(yī)院,他被撞了,保險和警察兩方面同時都要交待,再加上零零總總的雜事,他準備先跟車回局里。因為這個決定,他被一堆醫(yī)生狠狠教訓了一頓,作為芮睿的好友,他受到了不小的關注,無論是要討好還是討厭芮睿的,似乎都想和他打下交道。這令司佑頗為有些吃不消,所以,當陸長以一付似笑非笑的表情靠過來時,他忍不住道:“什麼也別說,我已經(jīng)快被醫(yī)生轟炸死了?!?/br>陸長笑:“誰叫你這麼不要命的!我們醫(yī)生的勞動力不值錢嗎?你這麼糟蹋!”“我認輸!認輸認輸!”司佑無奈的喊,“我等會兒肯定去醫(yī)院,行了吧?”陸長笑了笑,笑完了,露出一付欲言又止的表情。司佑揮了揮手,道:“什麼也別說了,我心中有數(shù)?!?/br>陸長也是個明白人,當下就不再羅唆,指了指司佑的肩膀道:“你自己小心?!?/br>司佑點了點頭,看著陸長離開的背影,突然對這個世界多了幾分信心。畢竟,好人還是占大多數(shù)的,除芮睿這個神經(jīng)病,就算是何婉宜也不是完全不能溝通的人。只不過,有時候,溝通的機會來得都太遲了。本是要和同事們一起回局里的,又接到了芮睿的電話,把租借教堂以及禮服等等各項事宜處理好,再去交警隊做完筆錄,和保險公司打完交道後時間已近午夜。司佑站在街邊,呼吸著寒冷的空氣,只覺得自己真是個天生的勞碌命。電話響了,接過一看,又是芮睿的短信:快點來醫(yī)院!而且唯一會主動關心的人還是個精神病,司佑無奈的想。到了醫(yī)院後,司佑問明了房號,果然是VIP房。想來也是,芮睿怎麼可能委屈自己。他推門進去,看見芮睿已經(jīng)換了病號服,正坐在床上對著電腦不知道在看什麼。見他進去,立刻合上了電腦,問:“進來前怎麼不敲門?”司佑隨口道:“我們之間還需要敲門?”芮睿一愣,敏銳地感到了一些不對勁。司佑畢竟不是芮睿,要他演到天衣無縫基本上是一件不可能的事,更不用提他這會兒心里堵得慌,肩膀又很疼,脾氣自然不怎麼好。芮睿觀察了會兒,發(fā)覺司佑并沒有什麼變化:忙碌地收拾好一切,又把他吩咐的夜宵打開,連著筷子擺好放在他面前的電腦桌上,便漸漸放下心來。先前的觀察沒有錯,司佑還是那個司佑,沒有變,至少沒有變得太厲害,也許不聽話了點,但還是愿意順著他的。至於在教堂說的那些“絕情話”,芮睿有些拿捏不準──是真的還是氣話?要怎麼套出司佑的真實想法又不露底牌呢?芮睿很有興趣,眼下的局面令他斗志昂揚,如果司佑完全沒有改變,他說不定反而會有些失落。司佑放下東西,先跟著護士去急診檢查,有芮睿這個“地頭蛇”罩著,檢查當然是一路綠燈,大開後門。很快,他就吊著胳膊回病房來了,還拿著一套病房服。一進房,司佑就看見芮睿正在翻他的包。見他進來,芮睿不僅沒有心虛,還笑得很坦然:“你還真是準備齊全,什麼都帶著?!?/br>司佑對這種程度的“侵犯隱私”已經(jīng)完全無感了,拿起病號服進了洗手間。只可惜,一只手換衣服實在太不方便了,他左動右搏,花了好長時間弄了一腦門汗還是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