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略一想,就能發(fā)覺許多漏洞,任何一個稍微有經(jīng)驗刑警都能發(fā)現(xiàn)不對的地方。他沒有精力再去想,往岸上游去,他很高興車子沒有離岸太遠,以及沒有痛感。他身上要是沒有傷才叫奇怪,但是感覺不到,就算不存在了。冰冷的海水令身體的熱量迅速流失,他顧不上麻木的四肢,拼命游著。當司佑爬上岸時,力量幾乎流失殆盡,他趴在海灘上喘了很久的粗氣,才能勉強坐起來,開始長途跋涉。每一步都是那麼沈重,他必須先找著一個電話,同時又盡量不留下痕跡。順著海濱棧道走了足有一公里後,一個公用電話拯救了他,在褲兜里翻出硬幣時,他簡直快要哭了。馮心遠很快接了電話,聽完簡略的敘述後,只說了一句“我馬上到”就掛了電話。他有些懷疑,但此時,他實在沒有力氣再做別的,只能坐在電話那兒,等著不確定的未來。四個小時後,“未來”找到了他。他只來得及看了一眼馮心遠匆匆奔過來的模樣,就閉上眼睛,暈了過去。醒過來後,司佑只覺得全身懶洋洋的,像是陽光曬過後被子的味道,令他有些不想睜開眼睛。“感覺好點了嗎?”他側(cè)過頭,看見馮心遠擔憂的眼神,情不自禁的笑了起來:“活著的感覺真不錯?!?/br>馮心遠也笑了。司佑以驚人的速度恢復了過來,反正也感覺不到疼。馮心遠憂心沖沖的把他從頭到尾檢查了好幾遍,恨不得把他剖開來才好。他知道這是為了他好,并沒有拒絕,而當馮心遠提出帶他出國時,他猶豫了起來。“沒必要,我只要換個城市就好了?!?/br>“你不想離這里遠點嗎?”馮心遠極力勸說著。“我的證件全丟了,如果要出國就得補辦證件,芮睿就能從警方系統(tǒng)查出記錄?!彼居涌紤]了片刻,道,“我不想留下痕跡?!?/br>“你確定別人現(xiàn)在查不到?”“如果警方真的想查,早就摸過來了?!被叵氘敃r的舉動,司佑只覺得漏洞百出,換作他來查這麼個案子,八成他還沒醒,人就已經(jīng)被追回去了,“沒必要節(jié)外生枝?!?/br>馮心遠也是警方系統(tǒng)的人,雖然不是干偵破的,但多少也明白。聞言,嘆了口氣,沒有再糾結(jié),說:“那你好好休息吧,我替你打聽一下,不用擔心?!?/br>事情正如司佑所預(yù)料的,警方?jīng)]有重視這個案件。令他和馮心遠百思不得其解的是,警方系統(tǒng)并沒有把他列入死亡名單,這很奇怪,他也想不出理由來。不過,這對他來說倒是好事,就算他沒有身份證明,至少警方系統(tǒng)里他還是清白的。身體恢復後,司佑立刻嘗到了“黑戶”的壞處。無論是找工作還是租房,對方一問身份證明,他就傻眼了。即不敢補辦,又不想用假的,無奈之下,他只得尋找一些散工,同時住在馮心遠家里。馮心遠非常歡迎,也沒有做出什麼不好的舉動。司佑感激之余,又有些愧疚,畢竟,他永遠無法回應(yīng)這份“感情”,更令他無奈的是,唯一能令他情緒波動的,還是那個“惡魔”。“芮睿沒有去上班?!瘪T心遠一直借著司佑失蹤的事和芮睿聯(lián)系。司佑怔了下:“為什麼?”“我也不知道。”馮心遠聳聳肩膀。也許是為了我?這個念頭剛出現(xiàn)在腦中,司佑就自嘲的笑了起來。怎麼可能,何必再自欺欺人。可是,當馮心遠說“要不要我替你問問”時,司佑卻還是同意了。馮心遠興致勃勃撥了電話,放下後,有些疑惑的道:“他問我你的電腦在哪?”“我的電腦?”司佑仔細回想了下,“應(yīng)該在我的同事那里?!彼行┟曰蟮牡溃八麨槭颤N要我的電腦?”“不知道?!瘪T心遠把那句“他在找你”給咽了回去。沈默片刻後,司佑下了決心:“你能幫我把電腦拿來,再轉(zhuǎn)交給他嗎?”馮心遠一愣,隨即苦口婆心地道:“小佑,你不要再對他存有幻想了?!?/br>司佑無聲的笑起來:“我只是想給他個結(jié)局?!?/br>之後的事情完全脫離了所有人的控制,該說芮睿運氣好還是馮心遠控制力太差,芮睿并沒有絕望。司佑在知道後,并沒有在意,仍舊平靜的生活著。直到一年多後,馮心遠說:“我的航空里程有送旅游優(yōu)惠,你要不要去?不去就浪費了,去吧!”猶豫幾分鍾後,看著馮心遠眼中的擔憂,司佑笑了笑,答道:“好。”誰也沒有想到,那是一個新的開始。番外:幸福如酒(誤發(fā)廢章修改)芮睿從來沒有為自己的名字煩惱過,司佑一直叫他小睿,好聽普通。可是,向陌生人,比如新病人介紹時,他的名字就有些奇特了。即使是病人,有些也拿著奇異的目光打量他,似乎要看出有哪處幼稚的地方,這令他份外不爽。相比之下,司佑的名字就很規(guī)矩了,而且很有安全感,作為一個男人的名字來說是非常合格的。這大概是芮睿這輩子最嫉妒司佑的事了。“你就嫉妒我這麼點事?”司佑在床上翻了個身,帶出一股子麝香的味道,男人射精後通常會有這種味道,更不用提房間里有兩個男人,“我以為你會嫉妒許多事?!?/br>“我嫉妒你?”芮睿先是以不屑的口氣重復了句,隨即又沈默下來,他想到了過去,也想到了未來,最後慢吞吞的擠出來一句,“也許吧?!?/br>司佑笑了笑,并沒有在這件事上太過糾纏,他了解芮睿那扭曲的心理,盡管現(xiàn)在已經(jīng)扭曲得不是那麼厲害了。他改成面朝下趴在枕頭上,呻吟了聲:“替我按摩下?!?/br>“叫你不要看這麼久的書?!避穷]好氣的支起身,跪騎在司佑背上,輕重有力的按摩著那結(jié)實的肩膀肌rou,“以後得頸椎病不要怪我?!?/br>“沒關(guān)系,到時候有你替我按摩就行了。”司佑哼哼著道,“對了,芮然的母親有聯(lián)絡(luò)你嗎?”“怎麼,她聯(lián)絡(luò)你了?”芮睿立刻警覺了起來,語氣森然,“她還有臉回來?”“你也不能怪她?!?/br>“不怪她怪誰?”芮睿不自覺的提高了聲音,“我總有權(quán)選擇做不做父親吧?”司佑扭過腦袋:“芮然不好嗎?嗯!”芮睿加重了下手勁,沒好氣的道:“芮然好,也是我教的好!”司佑半晌沒有說話,突然道:“你覺得芮然和司立間能好嗎?”芮睿按摩的力道放松了,沈吟片刻後,道:“他們還小。”“司立九歲了。”“嗯?!避穷B┫律恚拔覀円怖狭?。”“40還沒到呢?!彼居訋еσ獾溃澳愕?0歲生日到是快了?!?/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