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密。 “只能再等等了,一會咱們...”蒲烏話還沒說完就被塵茨捂住嘴巴拉到一顆合抱之木后面躲了起來,蒲烏正滿臉疑惑,就見從另一側(cè)地下出來一行穿著黑袍的人,大概十來個人,其中幾個都負(fù)了傷,走在最前面的人身形高大,身后背著兩把大劍,他正攙扶著一個稍顯受了重傷的黑衣少年,少年后背的衣裳已經(jīng)破爛成碎片,瓷白的后背血rou綻開,猩紅的血正不斷地滴落下來。 蒲烏合塵茨兩人對視了一眼,扒著大樹悄悄偷看。 “少主?!睙o攙扶著華笙,見華笙虛弱的模樣,緊緊捏著拳頭,心里止不住的愧疚自責(zé),若不是為了救他和椿少主也不會受這么重的傷。 他們見到那個天師的時候一眼就看出他不會武功,他和椿就放松了警惕,有些輕視于他,未曾想到他竟然扔出來那個圓形的黑珠子被點燃后威力竟然這般大,他和椿一時沒反應(yīng)過來,少主及時推開了他們卻自己受了傷。 椿死死地咬著唇,見華笙面色蒼白,后背還在不斷流血,眼淚忍不住就滾了出來。 少主為了救她和無受傷了。 她真是廢物。 “咳?!比A笙咳出一口血來,頭腦有些昏沉,背后和胸腔每一寸都傳來鈍痛,眼睛受了強光照射如同被火烤一般地疼,他勉強抬起頭朝著四周看了一圈,白茫茫的一片,什么都看不清楚。 蒲烏和塵茨見他看向這邊的方向,心里一緊,連忙屏住呼吸藏好。 華笙閉上眼睛,聽見四面八方的腳步聲朝著這里趕了過來,虛弱地地開口,“快走?!?/br> “咳。”他再次咳出一口血暈了過去。 無立刻將他扶好,知曉他這次受傷很嚴(yán)重,心里又焦急又擔(dān)心,不敢耽擱,立刻將背上的劍取了下來背起華笙對著身后的人道,“咱們快走。” 少主的聽覺比所有人都敏銳,他說走就必須得快些走。 追兵離得不遠(yuǎn)了。 塵茨和蒲烏對視一眼,知道此地不宜久留也都悄悄溜走躲去了一個隱蔽的地方悄悄觀察,不一會兒從四面八方趕來的追兵匯集到附近,沿著血跡去朝著華笙一行人追捕而去。 等到人都走完了后,蒲烏和塵茨才溜到華笙他們出來的那個地方,揭開地皮就出現(xiàn)了一個地道,蒲烏不小心踩著一個東西,他蹙著眉頭彎腰將那個小東西撿了起來。 是一顆發(fā)霉的蜜餞。 蒲烏忍不住笑出來,看不出來那個少年看來喜歡吃這種姑娘家才喜歡吃的東西。 “走吧?!逼褳鹾蛪m茨跳下地道,伸手入口蓋住。 地道應(yīng)該是建在神殿底下的,走在下面能夠依稀聽見上面?zhèn)鞒鰜淼膽K叫聲,順著這條地道進(jìn)入了遼闊的密室,一路走過來,路上躺著不少尸體。 “我就說這神社好好的,怎么突然就著火了,沒想到是先前那些人做的,就是不知道是個什么來頭?!逼褳觞c點頭,有些傾佩。 他們在神社外徘徊了好久也沒能找著機會進(jìn)去,沒想到人家搞出這么大的動靜,這是直接將神社給端了,這地下密室應(yīng)該是沒有活人了吧。 因是建在神殿下的,雖然這密室里沒有著火,還是滲了不少嗆人的煙霧進(jìn)來,血腥味混著一股刺鼻的味侵入鼻息。 蒲烏捂著鼻子,蹙著眉,“這是什么味?” “硝石...”塵茨跟在他后面偏著頭仔細(xì)想了想,“還有硫磺。” 硝石和硫磺是做□□的必備材料... “所以那爆炸聲是□□造成的?”蒲烏有些困惑,而后又搖了搖頭,“不對,□□沒有這么大的威力....” 密室的房間有些多,蒲烏和塵茨分開行動,去搜索看看能不能發(fā)現(xiàn)什么東西。 蒲烏腳步放得很輕,邁進(jìn)了一個房間里,屋子里收拾得干干凈凈的,書架上擺著各種各樣的書,他四下繞了一圈,瞧見書架后面上掛著幾幅畫,都穿著白色的衣裳束著高高的云鬢,美得不可方物,蒲烏蹙著眉頭總覺得其中一副畫上的人在哪里見過,他走了過去。 “是楚俏?!鄙砗蠛鋈粋鱽砩硢〉穆曇?。 蒲烏嚇了一跳,轉(zhuǎn)過頭見是塵茨才松了口氣,“有沒有什么發(fā)現(xiàn)?” “發(fā)現(xiàn)了三具尸體?!眽m茨點點頭答道。 蒲烏白了他一眼,“這里到處都是尸體用得著你去發(fā)現(xiàn)這個?” “不一樣,那三具是白骨?!眽m茨搖了搖頭。 “白骨?那就是死了很久的人了,在哪發(fā)現(xiàn)的?”蒲烏來了興趣,這地下密室里躺著的尸體都是死了沒多久的,怎么會出現(xiàn)三具白骨? 蒲烏見塵茨皺著眉盯著那幅畫,似乎有些糾結(jié),又想起塵茨剛才說楚俏的事。 他也回憶了一下楚俏的模樣,雖然有些模糊了,但的確同畫上的人長得幾乎一模一樣。 “不是楚俏?!眽m茨又搖了搖頭,這畫上的人看起來得有十七八歲了,眉眼已經(jīng)長開了,畫中的人的嬌媚同楚俏身上的乖巧靈動是不一樣,而且...畫上的人身材很好。 “你怎么記得這么清楚?”蒲烏滿臉懷疑地看著他,這家伙看見這幅畫一下就能想起楚俏未免有些不對勁,他記得他們也就和楚俏見過一面,雖然塵茨說在大年初一那天晚上也看見了楚俏一次,那也不算見得多,怎么就記得這么清楚? “你是不是對人家有意思...” “平的?!眽m茨瞥了蒲烏一眼,“所以記得?!?/br> 蒲烏懵了一下,等到反應(yīng)過來塵茨說的是什么后,瞪大了眼睛,“你等著閣主把你恁死吧?!?/br> 聽聽,這是人說出來的話么? 人家小姑娘可能晚發(fā)育些.....但也確實... 太平了些。 “我覺得更好看?!眽m茨道。 所以他對楚俏很有印象,他對所有見過的女子只要是那樣的他都記得,楚俏是記得最牢的...因為... “停,打??!”蒲烏嘴角抽了抽,這個話題再說下去要是被楚明曦知道了,他倆得被削成兩瓣。 “不過這不是楚俏的話是誰啊?長得一模一樣?!逼褳鯇⑼岬?jīng)]邊的話題扯了回來。 “不知道?!眽m茨搖了搖頭。 “那就收著帶回去給閣主?!逼褳跎焓秩ソ议_那副畫,手觸碰到那面墻壁的時候才發(fā)覺這墻不對勁,他伸手敲了敲,傳來清脆的響聲。 “空的。”蒲烏將畫卷收好放進(jìn)身后的包袱里后兩人使勁推開那面墻壁。 墻壁背后也是一間密室,桌子上七零八落地擺放著各式各樣的瓶瓶罐罐,旁邊還壓著一疊泛黃的紙,應(yīng)該有些年頭了,上面密密麻麻地寫了很多字,有些字跡已經(jīng)不清晰了,蒲烏拿起紙看了好久也沒能看懂上面寫的什么。 “這是什么?”塵茨在一個角落里發(fā)現(xiàn)了許多黑色的小圓球。 “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