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落,不顧龔黎昕訝異的表情,猛然垂頭噙住了他粉嫩的嘴唇,大力允吸舔弄起來,緋紅的眸子里滿滿都是兇狠的欲望。龔黎昕猝不及防之下微微張開了嘴。宋浩然眼睛一瞇,立刻攻城掠地,大舌在少年帶著清新香味的口里翻攪,舔弄,繼而與少年的小舌抵死鉤纏,狂猛的力道恨不能將少年一口吞進(jìn)肚里。與此同時,他的大手也沒閑著,一邊撩開少年的T恤,揉捏他胸前的兩點櫻紅,一邊解開少年的褲帶,伸入他兩股之間愛撫。灼熱的鼻息噴灑在臉上,舌與舌被迫交纏,濃郁的純陽氣息充斥著口腔,又從口腔蔓延至大腦,令龔黎昕有些熏熏然。少年青澀的身體經(jīng)不起絲毫的逗弄,幾乎立刻就燃燒了起來,清澈明亮的大眼氤氳出一層水霧,波光瀲滟,動人心魂。這種興奮的感覺龔黎昕并不陌生,但卻是他頭一次在沒有施加任何藥物的催化下就達(dá)到了極致的歡愉,甚至還想索取更多。雖然他討厭以交合的方式來修煉武功,但對象換成宋大哥,感覺卻全然不同,身體就像被捂化了的巧克力,軟綿綿,甜絲絲的。他遵循著身體的本能,攪動粉舌回應(yīng),在宋浩然狂風(fēng)暴雨般的親吻之下幾乎站立不穩(wěn),只得無力的依偎進(jìn)他懷里。感受到少年的迎合,眼里滿滿都是少年如粉桃初綻,嬌艷欲滴的容顏,宋浩然眸色腥紅一片,狠狠允吸少年的下唇,將他的呻吟吞入腹中,轉(zhuǎn)而如饑似渴的去啃噬少年雪白的脖頸,在上面留下一個個獨屬于自己的痕跡。男人的動作半點也不溫柔,弄得龔黎昕脖頸一陣刺痛,但刺痛中卻又帶著蘇蘇麻麻,觸電般的快感,令他情不自禁仰頭呻吟,眸子中的水霧凝結(jié)成一粒粒淚珠,顫顫巍巍的掛在他卷翹的睫毛上,令人心憐心動的同時卻又更加想要去采擷占有。宋浩然最后一絲理智也崩斷了,大力扯開少年和自己的褲頭,用早已堅硬如鐵的巨物戳弄少年柔軟的腹部和大腿根,狂亂的尋找某個銷魂的所在。“你夠了!”巨物滑進(jìn)少年兩腿之間,正要入巷,林文博鐵青著臉將他拉開,把滿臉緋紅,眼神迷蒙的少年擁入自己懷里圈起來。“你干什么?”宋浩然眼睛腥紅,表情猙獰,快速逼近林文博,想要奪回心愛的人。“該我問你在干什么才對!你明知道小昕對你的感情并不是愛情,你卻還想在這種情況下占有他,你的行為和誘jian有什么兩樣?宋浩然,你給我清醒一點!”林文博的眼眸也染上了一層金黃的流光,抱著懷里嬌小的少年,靈活的閃躲著宋浩然的攻擊。他的話,如一把重錘敲擊在宋浩然心上,令宋浩然驟然停止了搶奪的行為。見好友平靜下來,林文博趁隙將還在迷糊中的少年的衣褲穿好,抱著他大步往房門走去,臨到出門前,他語重心長的說道,“我希望你能冷靜對待這份感情。黎昕還小,你應(yīng)該給他選擇的機(jī)會,否則,等他日后懂事,他會恨你此刻的強(qiáng)迫。你自己好好想想吧?!?/br>話落,他抱著龔黎昕頭也不回的離開,徒留下表情倉皇失措的宋浩然,僵立在門口許久許久。龔黎昕修煉的逆脈神功,本來就需要不時采補(bǔ)純陽用來修煉。但他心知,劫掠爐鼎幽禁在身邊這種事,上輩子都不為世人所容,更何況在人權(quán)高漲的現(xiàn)代?是以,每當(dāng)身體有了需要,他就運(yùn)轉(zhuǎn)凝神靜氣的心法,將欲望壓制下去。好在他是純陰逆脈之體,就算不采補(bǔ),也只是修煉速度慢了一點而已,并沒有走火入魔的危險?,F(xiàn)如今,被宋浩然這么一撩撥,壓制在內(nèi)心深處的欲望就像開了閘的洪水,瞬間摧毀了他的神智,令他只想尋求發(fā)泄。他隱隱約約知道林文博將自己帶離了宋浩然身邊,連忙運(yùn)轉(zhuǎn)心法,強(qiáng)自按捺下身體里一波比一波更加灼熱的情潮。等回到自己房間,關(guān)上房門,他再也抑制不住,手朝下身摸去。“小昕,你怎么了?”小心翼翼的將臉頰燒紅的少年放在床榻上,見他眉頭深鎖,眼神依然迷蒙,嘴里發(fā)出痛苦的低吟,手還往褲襠伸去。林文博心中微驚,連忙輕輕拍打他臉頰,擔(dān)心的詢問。“林大哥,我難受!嗚~”虛軟無力的手指根本解不開褲頭,龔黎昕翻了個身,趴在床上,挺起臀部,下意識的磨蹭著床單。林文博剛剛褪去金芒的眼眸再次變得晦暗不明,癡癡的看著少年撩人至極的媚態(tài)。仿佛過了很久,其實只是一瞬,他上前抱起少年,將他圈在懷里,分開少年的雙腿,利落的解開少年的褲帶,讓他粉嫩誘人的那處跳脫出來。沒有嘗過情欲的青澀身體最經(jīng)不起撩撥,只是一味的壓抑卻不設(shè)法釋放的話會對健康造成危害,我這是在為小昕著想!林文博給自己做好心理建設(shè),微微帶著顫抖的指尖握住了少年的昂揚(yáng),極富技巧的擼動起來。耳邊縈繞著少年誘人至極的呻吟,只要略一低頭,就能吻上他緋紅的唇瓣,將他令人血脈賁張的身體盡收眼底,然而,林文博至始至終都抬著頭,金芒流轉(zhuǎn)的深邃眼眸死死盯住空無一物的天花板,仿佛要洞穿厚重的水泥,看進(jìn)一望無際的虛空。他的身體是火熱的,心卻冷如數(shù)九寒冬,因為他深知,懷里的少年將會屬于任何人,卻唯獨不會屬于他。這份感情,至始至終都是他的奢望和臆想,恰似那嵌進(jìn)心臟最深處的石子,最終不是膈得他疼痛至瘋狂,就是被他的隱忍淬煉成一粒晶瑩剔透,華光溢彩的珍珠,只能一生收藏。兩種結(jié)局,于他而言都那么令人絕望,但是他卻沒有辦法掙脫,只能任由自己越陷越深。他不知道自己究竟是什么時候愛上少年的,這種愛不是摧枯拉朽的熱愛,也不是勢如破竹的狂愛,是一點一滴,一絲一縷的滲透,如水滴石穿般不知不覺融化了他厚重的心墻,落進(jìn)了他心底最柔軟的一處。等他終于發(fā)覺時,他已沒了半點反抗的力氣,因為他早已躺在了看不見天日的淵底,奢求著少年遠(yuǎn)遠(yuǎn)投過來的一個目光或一個微笑作為救贖。手里變幻著節(jié)奏,時快時慢,時輕時重的愛撫著少年粉嫩可愛的那處,林文博緊緊盯住天花板的雙眼似蒙了一層灰,金色的流光逐漸暗淡,繼而消散。片刻后,少年驚叫一聲釋放出來,濃稠黏膩的白色液體沾了他滿手。“謝謝林大哥。”龔黎昕眼眸低垂,輕聲說道,側(cè)臉埋進(jìn)林文博胸膛,似撒嬌的小貓般輕輕蹭了蹭,白皙如玉的耳垂鮮紅欲滴,述說著他滿心的羞澀和饜足。這次釋放,其妙不可言的滋味勝過了上輩子他經(jīng)歷過的所有交合。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