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行嗎?”穆懷書想起了身邊這個天然大藥庫。“當然沒問題?!标悵捎钸€是那副微笑的表情,倒是讓穆懷書覺得自己被算計了。但是,算了,能配藥就好?!跋然赜^里?怎么也不能在這放血啊?!?/br>穆懷書翻了個白眼,嘴角上揚,把剛才那點想道謝的念頭撇開,一瞬間有點尷尬啊?!笆前。然厝?。”身后的輕笑沒有被忽略,穆懷書有些悶悶,不過很快就被眼前消失的狼尸轉(zhuǎn)移了注意力,雖然依舊是一個主人公,“你把狼尸收走了?”“是啊,我還以為你回來的時候會忘了。”陳澤宇聳肩,一副好心的樣子,實際上他是怎么想的他也不知道,當時的回收到像是下意識的動作。觀中的集合的鐘聲響起,厚重的鐘鳴在后山上回蕩,“走!”穆懷書將手中的草藥遞給陳澤宇,這些東西完全可以放在他的空間里。“這是出什么事了?”陳澤宇跟著穆懷書到了道觀的演武場。青云站在高臺上,下面站著盧成云和觀里的幾個長老,穆懷書注意到之前在觀里管雜物的沖虛和種草藥的木靈都不在,難道是變異了?“老頭子召集人過來,應(yīng)該是準備宣布什么事?!蹦聭褧p身躍起,上了一邊的一棵樹上,像這種聚會一般他是不出現(xiàn)的,現(xiàn)在趕過來已經(jīng)是破例了。陳澤宇想了想,也躍上樹枝。“你上來干什么?”往一邊站了站,穆懷書下意識的躲避動作讓陳澤宇覺得心酸,聳聳肩“站得高看得遠?!?/br>穆懷書翻了翻眼珠,攬住一邊的樹干準備看老頭子想干啥。“今天把大家叫過來,是有件事想要征求一下大家的意見。”青云道長指了指下面站著的盧成云“這位是我的師弟,四十年前離開山門,現(xiàn)在世道大亂,盧組長掛念山上的弟子,想給你們安排一個好的去處。不用在這山上苦修,熬日子,也不用擔心你們學無所用。你們可有愿意跟他走的?”“老頭子講話這水平多少年了也沒長進?!蹦聭褧财沧?,他清楚,師父是在糾結(jié),要是讓觀里的人跟著師叔走,闖出來就是好結(jié)果,闖不出來那就是沒了命。要是把大家繼續(xù)護在觀里,他也不知道能把大家護多久。“我倒覺得,師伯是在糾結(jié),我估計觀里想要創(chuàng)出一番事業(yè)的都會選擇跟師父走的?!标悵捎钪钢刚驹诘谝慌诺奶靻ⅲ澳憧茨莻€,明顯動心了?!?/br>“天啟,古典式的英雄人物,想要出去闖闖也很正常?!闭f起來這個天啟是在自己十歲還是八歲的時候到的?沒印象了啊,只是在觀里名聲不錯來著吧?穆懷書正在走神的時候,下面的人群已經(jīng)做出了決定,果然,以天啟為首的將近三十個同年已經(jīng)站到了盧成云身邊。而一些這兩年才剛到觀里的則在猶豫,他們剛到觀里,而且不像那些俗家弟子,俗家弟子都回家探望去了,他們這些本事還沒學多少的,要是再沒有異能,在這里比在外面要安全的多。“這個天啟影響力挺大啊。”陳澤宇數(shù)數(shù)下面站著的二百余人,已經(jīng)有將近七十人被天啟帶過去了,其中還有幾個是明顯還不到十六歲的小鬼們。“是啊,天啟是師父的大弟子的弟子,他到的第一年師父就繼承了觀主的位置,也算是有福氣傍身的人,這幾年觀里的迎來送往基本上都是他組織的?!蹦聭褧娤旅娴氖逻€要等一會兒才能結(jié)束,干脆往上走了一層躺在樹枝上。“亂世出英雄啊。”陳澤宇也伸展四肢,整個人有點悠哉的樣子。“亂世,活下來的都是梟雄。”穆懷書手臂枕在腦后,想到了在書上看到的劇情“唯公與曹耳啊~”☆、消息演武場上的人漸漸離開,準備跟盧成云走的人站在空了大半的場上,青云點點頭,“跟著盧組長,萬事小心,還有兩天,好好準備吧?!?/br>盧成云掃描了一圈,“陳澤宇!穆懷書!下來幫我登記!”登記?這些人又不是去打工,還登記個什么?穆懷書翻個身,大樹底下好乘涼,他都快睡著了,干脆就裝沒聽見。陳澤宇扒開樹葉,正對上師父那雙看著自己的眼睛。心中一陣叫苦,還不如直接裝聽不見呢,這下好了。不過,能提前熟悉一下這些人也不錯,尤其是,里面好像還有懷書的嫡親師侄來著。翻身下樹,陳澤宇走到近前,“你好,陳澤宇?!?/br>“鄭天啟?!碧靻⒖纯囱矍暗哪凶?,年歲不大,但是氣度確實非常,而且應(yīng)該是個醫(yī)者吧,渾身的藥氣?!皯褧鴰熓迨呛湍阍谝黄饐??”“哦,他睡著了。你要去叫醒他嗎?”陳澤宇挑眉,指指對面的大樹,樹冠間隙間隱約有個人影,看起來確實是睡著了。“不,不必了。”天啟心中有稍許遺憾,但是臉上絲毫未變。陳澤宇看看師父,盧成云揮手,示意自己處理,早便料到是這般結(jié)果的陳澤宇帶著天啟借用了一個廂房,對他們的能力進行登記,這些人算是臨時編制進七組,享受的情報和資源和他們這些正式組員是一樣的,只是現(xiàn)在這種情況,七組也不過是個念想罷了。“聽說你能力不錯,隊長一職就由你擔任如何?”陳澤宇整理著資料,就見天啟一個拱手,“論資排輩也是懷書師叔為我青城一隊的隊長合適一些?!?/br>天啟此話一出,身后的一些議論便開始出現(xiàn),天啟回過身雙手下壓,周圍恢復(fù)安靜。“我管你們,不怕我給你們克死嗎?”穆懷書靠在門邊,嘴角上挑,眼神中全然是輕蔑。第一次見到他的同門紛紛倒吸一口涼氣,早便聽聞懷書師叔是雙眸漆黑,容顏妖冶不似常人,而第一次見到還是沒有一點心理準備。“師兄,弄完了嗎?”不欲與眾人多做交道,穆懷書其實是叫陳澤宇出來吃飯的。“懷書師叔留步。”天啟上前,穆懷書看看他“我走了嗎?”天啟想行禮的雙手放下,“懷書師叔,你與我等同出青城一門……”“什么年代了,還講究這些資格,論資排輩也應(yīng)該是師叔直接帶你們才合適吧。”穆懷書微笑,前走兩步,湊近天啟。“有名你擔,有禍我頂,這好事我怎么攤不上呢?”天啟眼神微動,“師叔多慮了。”“放心,他們不敢偷聽,有你的名頭在,是不是啊?!蹦聭褧旖巧蠐P,似乎正在和天啟兩人說什么悄悄話,“我在觀中二十年,就算是五歲開始懂事也比你在觀中的時間長?!笔O碌脑挷挥谜f完,說完就露餡了,要不是天啟這番反常表現(xiàn),他還不會聯(lián)想到這些,要是讓他說出點什么具體事件,還真是說不出。不過,當年師兄師弟們出門歷練,只有這個大師兄留了一個天啟在師父身邊,想來也不是沒有道理的。“師叔既然實在不愿,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