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閱讀3
[娛樂圈]》 1. 溫言年少出道,當紅流量,已婚。 她的丈夫據(jù)說是顧家老夫人的兒子,顧氏唯一的繼承人。至于其他的信息,溫言一無所知。 婚姻不過一年,溫言遭人陷害,聲名狼藉,素未謀面的丈夫便讓人送來了離婚協(xié)議書。 她在酒吧里買醉,沖著坐在隔壁的男人挑了挑眉:“帥哥,一夜情嗎?” 沈行風將她攬入懷中,咬著她的耳朵:“好?!?/br> 2. 人人都嫉恨或者羨慕溫言攀上了顧家的高枝,當溫言與影帝沈行風出入酒店的視頻流出時,人人都道溫言不甘寂寞,顧家繼承人頭頂一片綠光。 后來溫言被趕出顧家的消息流出,當年的對頭紛紛落井下石,輿論也充滿了對她的冷嘲熱諷。 有一天,沈大影帝發(fā)了一條新微博。 “不巧,我的母親姓顧?!?/br> *1v1HE *結婚領證的手續(xù)問題,我是作者,我說了算 ☆、第2章 這話一出口,陳綿綿就在心里暗罵了自己一聲。腦子還沒反應過來,手指已經(jīng)在屏幕上點了一下,直接掛斷了電話。 姜聞星現(xiàn)在在他們公司? 假的姜聞星吧。 一大清早被吵醒,她有點暈乎乎的,思維也不清楚。李燃那邊被她掛斷電話以后就沉寂了,她抬眸,看了一眼懸掛在墻上的吊鐘——八點三十二,立刻將手機往枕頭旁一扔,扎進被窩中,想要再爭分奪秒地來個安穩(wěn)的回籠覺。 可是姜聞星不放過她。 陳綿綿閉上雙眼,整個人窩在被子下,空調(diào)屋里很涼爽,她在被窩中格外舒適愜意??墒墙勑谴┲窦y西裝、一手抄兜朝她走來的樣子不斷地在她的腦海中翻來覆去。 等到分針滴滴答答地又跑了好幾圈,陳綿綿突然猛地掀開被子在床上坐起。 她歪了歪頭,長發(fā)蓬松地垂下,眼神有些迷離,語氣更是驚疑不定:“……女主???” …… “我試鏡的不是一個戲份很少的女N號嗎?”陳綿綿接過李燃遞來的劇本,走馬觀花般翻了翻,“這種商業(yè)片女主角輪得到我?更何況……” 姜聞星是導演也是制片人,掌握著絕對的話語權,怎么會把女主角給她? 陳綿綿一遍又一遍心不在焉地翻看劇本,被突如其來的機會砸得不知所措,一個字也看不進去。 “這是合同,我已經(jīng)看了一遍了,沒便宜制作方也沒便宜你,價格公道童叟無欺?!?/br> 李燃遞來的一紙合同懸在眼前,陳綿綿這才側(cè)過頭,微斂著雙眸接了過來。白皙的手指在合同上輕輕地翻動著,紙張摩挲的聲音很輕,同她自己的呼吸聲交織在一起,安靜得讓她有些恍惚。 ——合同上,姜聞星已經(jīng)簽了字。 這是一份十分完整的合同,完整到只需要她簽一個名字,對方再蓋個章,這個合同就可以立刻生效。 她盯著合同尾部,瞥見與姜聞星本人一樣風姿颯颯的簽名,最終將合同輕輕放在了桌上。 這個試鏡,當初是業(yè)內(nèi)一名以不靠譜著稱的導演莫東升給她推薦的,理由更是啼笑皆非:因為她演什么糊什么,莫東升才許諾給她一個上綜藝的機會,并且讓她來這個所謂莫東升“對手”的劇組試鏡,看看有沒有希望被選中,幫莫東升帶糊這個劇組。 理由很可笑,機會卻很難得。 陳綿綿不至于和送上門的兩次機會過不去,這才去試鏡了。 她轉(zhuǎn)過頭看向李燃:“莫東升沒有解釋一下嗎?” 李燃攤手:“電話打不通?!?/br> 陳綿綿:“……” 今天沒有通告,她將黑色的長發(fā)扎了起來,碎發(fā)零零散散地垂落,懶散隨意。 陳綿綿無奈,只好看了一眼合同底部制片人的聯(lián)系方式,不疾不徐地掏出手機,在電話界面輸起了姜聞星的工作電話。 她其實是有姜聞星的私人電話的。 只是被姜聞星拒絕以后,她就很識趣地再也沒有打過這個私人電話了。 現(xiàn)在還是打工作電話比較好。 “咳,”李燃輕咳了一聲,“姜導來我們公司的時候,你不是掛了我的電話嘛?” 李燃從兜里掏出一根煙,不抽,放在手上轉(zhuǎn),掩飾尷尬。 “嗯?”陳綿綿目光微斂,難道掛了電話,她就不能再打給姜聞星了嗎? “你把電話掛了之后,姜導就找我要了你的電話。” “那不是正好?” 李燃扶著額頭:“然后他就把你的電話加入黑名單了。說是你掛了他電話,想必是不想和他說話的。” 陳綿綿:“……” 記仇的男人。 她也不稀罕! …… 初夏的風還不算熱,自遠方拂來,擾過兩排挺拔的綠化喬木,掀起濃綠的漣漪。林蔭小道只有兩輛車寬,兩側(cè)的連排房屋每棟之間隔著圍欄,外墻都有些舊了,但設計帶著西洋風的精致,配色簡約大氣,放在現(xiàn)在也不過時。 夏日的炎熱被斑駁的樹影攔下,陳綿綿騎著車,悠哉游哉地停在一個小院門前。她將試鏡的事情暫且撇下不管,來這里看望她拍的第一部戲的導演王必芳。 小院被半人高的銀灰色鐵欄桿圍著,中間立著一扇欄桿門,把手上雕刻著栩栩如生的玫瑰。欄桿后的青石小道盡頭便是幾層通往大門的石階。兩側(cè)種著花草,但春日已過,枝葉上只留nongnong的綠色,花瓣都已零落在泥土間。 陳綿綿瞧見小院一側(cè)停著一輛黑色的車,側(cè)對她的車身比普通轎車長些,黑色的漆在斑駁的日光中輕微泛著光,一般是男士才會購買的車型。即便看不到車前的牌子,她也能一眼看出這輛車價值不菲。 她將車往院門口一停,因為提前打了招呼,還沒有按動鐵門上的門鈴,便有一個中年婦人從大門中走了出來,一路小跑著給她開了門。 “林姨,”陳綿綿笑了笑,從自行車的前端籃子上拿起了準備好的白色玫瑰,跟在林姨身后走進了小院,“王老師最近怎么樣?” 林姨是王老師的護理阿姨。 她們一路走進門,陳綿綿手中的白色玫瑰微微晃動,掀起淡淡花香,同她身上玫瑰花香水的味道混雜在了一起。她小心翼翼地捧著花,腳步很輕,像是不想打擾這棟帶著西洋韻味的老別墅一般。 別墅只有三層,一層在地下,陳綿綿沒有去過,大概是堆放雜物的地方。一樓是大廳和廚房餐廳,她跟在林姨身后,徑直往二樓走,進了二樓的第一間房。 這是一間由臥室改造成的病房。 房內(nèi)堆放著好幾個專業(yè)的醫(yī)療儀器,甚至連心跳檢測儀都有,被單和床褥潔白如新,一個女人躺在床上,雙眼緊閉。林姨絮絮叨叨地說著王必芳最近的身體情況——其實無非就是一些營養(yǎng)指標和身體數(shù)據(jù),畢竟王必芳只會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