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志,我們這么有緣,我送你好了。” 李然還沒開口拒絕,快遞小哥就飛快的把書拍在他手上了。李然低頭,看了一眼書名,更迷茫了。 快遞小哥看著李然,滿意的點了點頭:“又高又帥的小伙子,學(xué)不成也沒關(guān)系,你還有個好身體嘛。我走了,加油??!” 李然看著快遞三輪走遠,又低頭看了一眼那書,然后默默轉(zhuǎn)身回家。 進了屋,童翊從樓上下來,一眼就看到快遞箱上那顯眼的好意孤本。 “這什么東西?” 李然:“送貨的那個送我的?!?/br> 童翊疑惑道:“有贈品嗎?這么好?!?/br> 李然搖頭:“不是,他說我倆有緣,這書又適合我才送的。” 童翊走下去,拿起來一看,頭皮一驚。 只見綠色的封皮上,張牙舞爪的大字寫著讓人羞怯又勵志的書名—— 童翊:“……” 她抬頭看了眼李然,又低頭看了看書名。然后再看了眼李然,說:“我好像跟你說過,不知道的事情就別說話,你在快遞小哥面前抖什么機靈了?” 李然一臉無辜:“我什么都沒說……真的?!?/br> 童翊審視似的盯著他看了一會兒,確定他沒撒謊后,疑惑的看了眼這本書,這快遞小哥腦子有坑吧…… 童翊剛想把這件事兒翻篇兒,李然突然問:“我看起來很像笨蛋嗎?” 童翊抬頭,還沒否認,就聽到他又問:“你帶我回來真的因為我很聰明嗎?” 童翊一臉無語的看著他,說:“不然呢?難不成帶你回來給我當(dāng)童養(yǎng)媳?” 李然:“…………” 他眼神飄忽幾下,不說話了,但童翊卻沒有要走的意思,一動不動的看著他,李然終于忍不住,問:“……怎么了。” 他心里砰砰直跳,她要來真的? 童翊一臉正經(jīng):“你好像變白了?!?/br> 李然:“???沒有吧……” 童翊:“有啊,你臉紅的時候更明顯了。” 李然:“……………………” 童翊看著他愈發(fā)控制不住的臉色,終于憋不住笑彎了腰。 “哈哈哈哈哈哈哈——” 李然:“……………………………………” 他突然覺得呼吸困難,場面一度混亂。 廚房里童國山拿著搟面杖走出來:“干嘛呢干嘛呢?” 李然覺得臉上發(fā)燙,幾句話說著說著就渾身緊繃了,他倉促的看童翊一眼,抱著一堆書落荒而逃。 童翊笑起身,看著他在樓梯上閃過去的身影,越看越樂。 “喜寶啊喜寶,真傻。” —————— 李然拿到書以后,除了早晚上和童國山出去轉(zhuǎn)北京城,長見識以外,其余時間就按照童翊給他安排的時間表學(xué)習(xí)。童翊當(dāng)然不會浪費自己的大好時光來給這半文盲做補習(xí),她直接下載了網(wǎng)上的視頻課,每天讓李然跟著學(xué)。李然倒也乖,本來就對這些感興趣,性格有愛鉆研,學(xué)起來真是忘乎所以。 暑假期間,童遠方去教育辦問了李然的情況,他當(dāng)然不能直接辦北京戶籍,但是拖了熟人的關(guān)系,在童翊之前的高中拿到了一個學(xué)籍名額,可以參加高考。 辦學(xué)籍的時候問題來了,是讓他開學(xué)跟著高一,還是高二,要么干脆直接跟高三?他可只有小學(xué)畢業(yè)啊。 童遠方把這個問題給童翊一說,童翊就找了自己之前在高中認識的一個學(xué)弟,拿了上一年高一高二和高三的期末考試題來。 李然自己悶頭學(xué)了一個多月,還是第一次做測試。 童翊坐在對面,把他所有看過的書翻了一遍,筆記周全,課后題正確率高,除了有些字要用拼音表示以外,沒人會覺得這是個只有小學(xué)畢業(yè)的人看過的課本。童翊發(fā)現(xiàn),他對數(shù)字很敏感,但對語言文字的理解力就沒那么厲害了。 童翊上個月一直忙著社會實踐,老實說沒花多大心思在李然的學(xué)習(xí)上。他倒是時不時跑過來問自己一些問題,童翊多是隨手解答了,就沒再管別的。 童翊放下他看完的高二物理,問:“你都會了嗎?” 李然想了想,說:“懂倒是懂,有些題不會?!?/br> 童翊思考了一會兒,拿出高二的期末考試卷子來,說:“你做這個卷子吧,一天,做完數(shù)學(xué)語文英語和理綜,行嗎?” 李然:“這個是干嘛的?” 童翊:“你九月份就要入學(xué)了,當(dāng)然要先測試一下你的水平。” 李然估計學(xué)蒙了,壓根忘了自己是要像正常人一樣坐在教室里的。他伸著脖子,一臉興奮:“九月份?我去哪兒上學(xué)?” “去我之前的高中,我有個叔叔在教育局,給你走了個后門?!?/br> “那高中之后呢?我能跟你上一個大學(xué)嗎?” 童翊身處頂尖學(xué)府,頗有些得意道:“那要看你能不能考得上嘍?!?/br> 重新回歸學(xué)校,對李然來說是上天給他的重生。在他前十八年的人生里,每天面朝黃土背朝天的時候,從沒有過這樣的奢望。 童翊看著他滿目希望,忍不住抬手拍了拍他的肩膀,說:“加油!開始做題吧。” 李然點了點頭,拿起了手里的試卷。 童翊就坐在他對面,像個一絲不茍的監(jiān)考老師,盯著眼前這個神奇的考生目不轉(zhuǎn)睛。她發(fā)現(xiàn)李然握筆的姿勢還有些生疏,字也不算有形,但一筆一畫卻寫的十分工整。而且做題的時候,一副獨有的嚴肅認真臉,心無旁騖。 他好像真的白了點兒。上次開玩笑,完全是為了逗他,想看他那副手足無措的傻樣子,但現(xiàn)在細細看,一個多月窩在房間里不怎么出門,到真把那張大山黑皮給養(yǎng)白了。 一白遮百丑,要說李然黑的時候就不怎么丑,白一點就更洋氣了。本來他的五官就端正有棱角,不娘氣又不過分粗曠,再加上現(xiàn)在這種深小麥色的皮膚,到有種精致混血兒的感覺。 童翊忍不住彎了彎唇角,要是把他再好好養(yǎng)養(yǎng),誰能想到這是個從山溝溝里過來的人呢。 監(jiān)考的過程十分漫長,李然一套語文卷子還沒做完,童翊就有些昏昏欲睡了。李然某個抬頭的瞬間,看到她趴在桌子上半磕著眼,說:“你要不睡會兒?” 童翊趕緊起身打了個哈欠:“不行,我在監(jiān)考呢。” 李然:“……我不會抄書的。我保證?!?/br> 童翊想了想,眼皮極力符合李然的提議,最后點了點頭,說:“那你做完了叫我。” 她挪了個屁股躺到李然的床上,頭挨到枕頭的那一刻,一股淡淡的薄荷香鉆進鼻子里。她知道這是他洗發(fā)水兒的味道,是他們倆一起到超市買的。 童翊像個慵懶的樹袋熊,抱著一團被子就睡著了。李然寫字的筆頓了一下,抬眼看了看她的側(cè)影,又把空調(diào)的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