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剩一個?!?/br> 王致一轉(zhuǎn)頭看見那只白色袋子,想起從這只白色袋子里取出來的那張寫著“有事不能參加你的生日會了,抱歉。”的紙條。 “靠。不想拆?!蓖踔乱挥悬c不爽地說道。 “李安游的禮物你怎么能不拆呢?”劉笑晴笑道,“她把這袋子交給我的時候,可沉了,里面肯定裝著好東西?!?/br> 秦嘉洛愣了一下,他本以為門口放著的那把雷音絕火聯(lián)名吉他才是李安游送過來的禮物,現(xiàn)在看來……難道不是嗎? 笑晴姐和二哥同天生日,從來不互送禮物,誰能這么有心特意去蹲一把零點發(fā)售的雷音絕火呢? 看來是二哥自己買的了…… “我就不拆,你怎么不拆你的?你拆我就拆啊。”王致一對劉笑晴賴皮地笑著道。 “我……”劉笑晴欲言又止。 “好了好了?!鼻丶温蹇粗媲斑@兩個相持不下別扭的人,出來住持公道,“這樣吧,二哥笑晴姐,你們倆一起拆行嗎?這樣誰也不吃虧?!?/br> 王致一和劉笑晴沉默了半天,最后終于妥協(xié)。 “行行行,拆拆拆?!蓖踔乱荒眠^李安游送給他的白色禮物袋。 劉笑晴從牛皮紙袋里取出那只長方形用禮品紙包好的禮物,將拉花取下,將用來固定禮品紙的透明膠帶撕開。 王致一和秦嘉洛都盯著她拆禮物的動作。 “什么啊這是……”劉笑晴越拆越覺得奇怪,直到最后她完完全全扯掉禮品紙,將那禮物露出全貌時,才愣住了。 “我靠這是……”王致一朝她手上拿著的禮物看過去,居然是一本厚厚的理綜。 “臥槽哈哈哈哈哈哈?!蓖踔乱恍Φ醚伎熘辈黄饋砹?,“這是哪位兄弟,太猛了,劉笑晴,這樣的朋友留著過年嗎?趕緊絕交!” “哈哈哈哈……”秦嘉洛也跟著笑起來,“這是公然向我們笑晴姐挑釁?。 ?/br> 劉笑晴呵呵尷尬地笑幾聲,又對王致一道:“你手上那是個什么禮物啊?” 王致一邊哈哈笑著劉笑晴一邊拆開自己手上的禮物,撕掉包裝紙的那一刻,他的笑容僵在了臉上。 他手上拿著的禮物,也是一本,英語。 “哈哈哈哈哈哈哈……”劉笑晴和秦嘉洛瞬間笑翻過去。 ☆、打架 晚上十點, 王致一把劉笑晴和秦嘉洛送下樓,招來一輛出租車看兩人坐上去, 臨關(guān)車門時,王致一又問劉笑晴:“大姐, 那么大的蛋糕沒吃完, 你不提回去?” “老娘等會兒夜場活動,你讓我拎著helloKitty砸場子?”劉笑晴回。 “你等會兒什么夜場?”王致一問。 “我姐妹們還等我呢, 你說什么夜場?” 秦嘉洛坐在劉笑晴身旁悄悄問:“笑晴姐,能帶我一個嗎?” “行啊, 你先抽三包煙試試。”劉笑晴戲謔道。 秦嘉洛一聽煙,就慫了,煙草過敏者默默低下頭。 “得了,那你注意安全吧?!蓖踔乱魂P(guān)上車門, 不再多說什么。 “王致一, 你等會兒呢?別告訴我你要洗洗睡了?!眲⑿η绶鲋嚧皢?。 王致一笑了笑:“老子等會兒出去,你有姐妹我不能有哥們?” 秦嘉洛一聽這話就急了:“二哥,你又要去哪兒???帶上我啊,我是你哥們!” 王致一道:“你先抽三包煙試試?” 秦嘉洛又默默低下煙草過敏者的頭。 王致一一直站在原處, 直到看劉笑晴他們乘坐的出租車駛向馬路,消失在盡頭,他才點開微信。 段鵬的消息赫然擺在上面:半個小時以后, 平山五廠三號倉庫,我要見你人。 王致一回了一句:什么事,直說。 段鵬很快回復(fù):斷交儀式。 平山五廠的倉庫離王致一住的市區(qū)略有距離, 王致一開鎖騎上自己的單車,一路乘著寒冷的烈風(fēng),向北郊段鵬他們一貫的集合點快速騎過去。 一個小時候,他來到北郊平山腳下的平山五廠三號倉庫,這里已經(jīng)荒廢多年,四處雜草叢生,但不至于偏僻荒涼得一條規(guī)整的馬路也沒有。 倉庫旁是一片農(nóng)田,幾戶散落的二層小樓零星掌著燈火。王致一把自行車推到一棵只??葜Φ拇髽湎峦:茫ぶ涞哪嗤脸療艄馕⑷醯膹U棄倉庫走去。 一推開門,他就被幾個人按倒了。 倉庫里傳出一股臭味,常年有混混在這里寄宿,幾個月不洗澡不洗腳的味道繚繞著幾盞昏黃的鎢絲燈,王致一蹙緊眉頭。 段鵬坐在倉庫里一只紅色沙發(fā)上,腳旁立著只取暖小太陽,他關(guān)了小太陽的暖燈,從沙發(fā)縫里摸出一截細長的鋼管,朝王致一走去。 “段鵬,見面禮是不是太重了?!蓖踔乱槐粌蓚€壯漢按著肩膀,蹲在地上。 “你當(dāng)初入伙的時候就不跪,現(xiàn)在要退伙了,怎么,還沒學(xué)會跪?”段鵬繞到他身后,一腳踢在他腰間,王致一重心前移不穩(wěn),撲通一下就跪下去了。 段鵬滿意地笑笑:“現(xiàn)在學(xué)會了?” 王致一冷著臉:“你要斷就痛快點,別浪費老子時間。” “行啊?!倍矽i走到他面前,“致一啊,你跟我也好幾年了,我算是看著你長大,當(dāng)年你進來不容易,替我擋過刀,我也不是不講情理的人。這樣吧,我再問你一次,你是還想跟著我,還是不跟?” “哼。”王致一冷笑一聲抬起頭,“段鵬,做人得有腦子,我小的時候不懂事,現(xiàn)在還不懂嗎?我放著陽關(guān)道不走,跟你在這混獨木橋,我有病嗎?” 段鵬眼底狠狠抽了抽。 “你是挺能耐,哎,聽說你還會寫歌,是不是真的?”段鵬把著鋼管,將一端墊在王致一的下巴上,逼他抬起頭。 王致一沒說話。 “確實,跟我混,沒前途。我這不是陽關(guān)道,就是個地下通道,你說你家里有幾個錢兒,音樂也玩的不錯,說不定以后就成什么音樂家了是吧,跟我混確實沒前途?!倍矽i又移開他下巴上的鋼管,用鋼管頭敲敲他的臉。 “你他媽少放屁,要干就干?!蓖踔乱徽Z氣放重了些。 “你急什么?”段鵬又用手上的鋼管敲敲水泥地,“我們好歹幾年兄弟情啊,最后你要離伙了,我不得找你敘敘舊?” “敘你媽,”王致一笑道,“這幾年你他媽除了利用我給你打架鬧事掏錢撈人,還干過什么?” “怎么,你一個未成年,我讓你干的這些,還不夠多么?”段鵬反問。 “爽快點,段鵬,”王致一聲音冷淡,“老子的耐心快磨沒了?!?/br> “小子,以前你好像也沒這么急吧?”段鵬笑著,“聽說你談了個女朋友,在你們學(xué)校學(xué)習(xí)相當(dāng)好啊。” 王致一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