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嗎?” 秦嘉洛搖搖頭:“飛行員。” “哇!”梁輝、孫奇帆和宋佳音三人同時爆出一聲驚嘆。 “女飛行員,酷啊。”梁輝連忙道,“致一,等你那發(fā)小有時間了,你可得給我們引見引見。” “人家有男朋友了?!蓖踔乱坏?,“要不把她男朋友帶來給你們一起引見?” 梁輝和孫奇帆一聽這話,立馬喪氣道:“不了不了?!?/br> “女飛行員可真厲害,我倒是想見見呢。”只有宋佳音兩眼放光,“嘉洛哥,致一哥,要不你們抽空約她?我想和她認識認識。” “行啊meimei?!鼻丶温逍χ饝?yīng)。 梁輝聽著秦嘉洛說話嘶了一聲,有點奇怪地問道:“秦嘉洛,你怎么每次管我們佳音都meimeimeimei地叫,你是不是喜歡她?。俊?/br> 宋佳音臉紅了一下。 “哪?”秦嘉洛無奈地辯解道,“叫meimei不是很常見嗎?我們老家都喜歡把小姑娘叫meimei,不行你們問二哥,他上高中那會兒老愛喊小姑娘meimei。” “不是吧?”梁輝和孫奇帆難以置信地看著王致一,“王致一平時挺正經(jīng)一人啊?!?/br> 王致一點頭:“別聽秦嘉洛瞎說?!?/br> “怎么瞎說?二哥你那時候不是老管李——”秦嘉洛話說了半截,突然噎住了。 他看到王致一低下頭,長睫毛也跟著垂下,臉色有點冷。他知道他說錯話了。 “致一哥哪有?!彼渭岩粜睦镉指杏X有點堵,“他也從來沒管我叫過meimei啊,連學(xué)妹也沒有……” “別聽他胡說。”王致一勉強地笑了笑,“我不會亂叫人?!?/br> 梁輝和孫奇帆都看出了王致一有點反常的情緒,梁輝悄悄在一旁低聲問秦嘉洛:“王致一怎么了?總感覺好像不太對?!?/br> 秦嘉洛呵呵笑著:“沒什么沒什么,別多想,搞藝術(shù)的就愛傷春悲秋,正常正常?!?/br> 他嘴上是這么說,但也是到那一刻為止,秦嘉洛才發(fā)現(xiàn),他的二哥,從心里真正沒忘記過那個女生。 李安游。 “致一,你們準備好沒?快十二點了,要上場了。”酒吧老板過來提醒他們一桌人。 “馬上。” 王致一的煙袋街樂隊很快上臺演唱了,秦嘉洛仍坐在底下,邊喝雪碧邊聽著他們唱歌演奏。 現(xiàn)在的二哥和以前的二哥確實不一樣了,以前是滿身叛逆的中二氣,現(xiàn)在在臺上,連他嘴里唱出的每一個音符,似乎都帶著些小心翼翼的穩(wěn)重。 突然好心疼他。 唉。 秦嘉洛又喝口雪碧,再抬起頭來時,突然聽見王致一的歌聲戛然而止。 酒吧里所有人都一陣sao動,樂隊的其他人也停止演奏,忙問他是不是身體不舒服。 秦嘉洛緊張地站起來看著他。 王致一眼睛直直盯著一個方向,有點失魂地搖搖頭。 他清清嗓子,說了聲“對不起”,又開始和樂隊重新演唱剛才那首歌。 “ZY,注意身體啊!”底下又觀眾對他囑咐道。 秦嘉洛總覺得好像有什么事發(fā)生。 二哥眼睛剛才在看哪兒? 他順著王致一剛才緊盯著的目光掃了許久,才仗著自己的大高個兒看清那個方向所有的酒客。 角落里有個披發(fā)女生穿著藍色連衣裙在喝酒,一杯接一杯,似乎有點不尋常。 當(dāng)她抬起頭時—— 秦嘉洛才覺得當(dāng)頭一驚。 怎么是李安游? 他默默從前排的座位走到后排,在離李安游那張桌子不遠的地方重新找椅子坐下,悄悄打量著她。 這姑娘是知道二哥在這里唱歌,才過來喝酒的吧? 她和二哥……還有聯(lián)系嗎? 秦嘉洛看著她一杯接一杯喝酒的樣子,十分擔(dān)心。 他又想起了高考完那個暑假,李安游沖進二哥家對他的質(zhì)問。 那時的他怎么也沒有想到,二哥和這個學(xué)霸meimei,居然在那時,天不知地不知的情況下,培養(yǎng)出那么深的感情。 這份感情,是不是也延續(xù)到現(xiàn)在了? 秦嘉洛心里很矛盾,他想找李安游好好聊聊天,但又想了一下他們聊天的場景,覺得很尷尬。 他和這小meimei好像上高中時就一直沒怎么說過話。 而且說了的話,他要說些什么呢?說二哥嗎?他們又是什么關(guān)系呢? 李安游一杯接一杯地喝著她孤獨的酒。 如果把自己灌醉,那她就有勇氣去找他說話了吧。 至少要把當(dāng)年欠他的東西當(dāng)面補給他。 能來酒吧再一次找他,說到底還是她的舍友小桃子給的建議。 想起連著兩周她都徹夜在宿舍學(xué)習(xí)的狀態(tài),她也覺得那樣打擾到小桃子休息了。還記得昨天早上小桃子打著哈欠跟她說:“安游,你能不能不要自虐啊,我發(fā)現(xiàn)你有個壞習(xí)慣,心情一不好就喜歡自虐學(xué)習(xí)?!?/br> 李安游當(dāng)時深感驚訝,她這個壞毛病從沒告訴過任何人,小桃子是怎么知道的? 小桃子還說:“你要是喜歡那個ZY,就去告訴他啊。” “你怎么這么說?”當(dāng)時的李安游聽到她的話,臉色都跟著白起來。 小桃子微微得意一笑:“我看人還是很準的。實話說安游,其實很多想不開的事,直接去說就都能解開?!?/br> 李安游沒說話。 小桃子又打個哈欠:“你跟他表完白,不管他接不接受,你都是解脫啊,這樣我也不用再忍著你的臺燈了……”小桃子忽然意識到自己說漏了嘴,連忙閉嘴打水洗漱去了。 現(xiàn)在坐在酒吧里的李安游,滿腦子想的都是,她要把和王致一在高中最后欠下的一筆賬結(jié)了,而結(jié)賬的原因,一定是為了讓她的舍友睡個好覺。 煙袋街樂隊歇一會兒唱一會兒又與觀眾互動一會兒,正式的演唱結(jié)束已經(jīng)是凌晨一點多,王致一從臺上下來時,往最后排的角落里看一眼,她仍然在那里喝酒。 她要干什么? 煙袋街樂隊的成員們原坐在剛才的位子上喝酒聊天,王致一也坐在椅子上,但總頻頻朝身后的方向看,秦嘉洛拉拉他的胳膊,給他使了個眼色。 王致一想了想,起身走到酒吧老板身邊,對他說了幾句什么。 宋佳音朝王致一那邊的方向看去,好一陣兒,才見他回來。她發(fā)現(xiàn)王致一剛回來,酒吧老板就朝后排走去了。 “佳音,佳音?!鼻丶温迨箘沤辛怂龓茁暎偹闶前阉哪抗饫嘶貋?。 “嗯?怎么了?”宋佳音轉(zhuǎn)頭看著他問。 “呃……”秦嘉洛尷尬地想幾秒,才道,“你們什么時候回去?這酒吧幾點關(guān)門???” “兩點?!绷狠x看了一眼表,“快了。王致一你不喝酒的對吧?” 王致一舉舉手上的可樂。 “那等會兒你開車送我們回學(xué)校?”梁輝又道。